《《明里暗里(1v2,兄弟盖饭)》》 1.贱狗 天上下起蒙蒙细雨。 白若今天穿的黑色长裙,手轻轻环在谢钎城的手臂上。 黑色的大伞挡住了两人的头顶,周遭除了淅淅沥沥的雨声,还有细微的来宾的抽泣声。 今日是谢母的葬礼。 作为长子的谢钎城,现下只是打着伞,低垂下眼盯着面前的墓碑,毫无感情的表情。 他的五官没有丝毫变动,宛如一个静心雕刻的玩偶,不会笑,不会哭。 白若忍不住哆嗦了一下。 他们结婚已经三年了,可她确实还不够了解他。 谢家的氛围,向来只有压抑。 就像各司其职的机器人。 没有亲情的交流,更没有爱情的依偎。 就算为了履行夫妻义务,她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,似乎也只有一个念头, 冷。 就和他整个人一样。 可惜,安宁并没有持续多久。 不知从哪划来摩托的马达声,好吵。 白若忍不住回头,想看看是怎么个事。 一身黑色夹克,在一群西装中格外惹眼。 而他的发色, 红色。 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。 谢钎烨。 谢钎烨回来了。 他把头盔往摩托上随手一挂,捋了下夹克外套,两手插兜就走上来。 “哟,哥。还有...嫂子。” 谢钎城才难得把身子转回来。 黑伞依然盖在谢钎城和白若的头顶,倒像是和对面的红毛成了对比。 白若不知该回什么,全身血液如同凝固一般。 谢钎烨,为什么会回来... 也是,谢母死了,他自然会... 她已经不想往下想了。 四年前,白家破产,为了不拖累谢钎烨,她亲手把他推开。 谢钎烨,从十八岁开始,就几乎活在她人生中每时每刻的男孩。 分手了就分手,可她真的走投无路。 才会可笑地去求自己前男友的哥哥。 她是有苦衷的,对吧。 所以嫁给谢钎城也是情有可原,的吧。 谢钎城随意低头一瞥,就见白若的脸色很是难看。 也是,毕竟是她亲手丢下的人,再次重逢,恐怕是百般不愿吧。 不过没事,他会推波助澜的。 黑伞倾斜了些,恰好能挡住谢钎烨的视线。 谢钎城弯下身,主动拉近和她的距离。被黑伞遮盖下,从外人的角度来看,两人很是亲昵。 白若是被他呼过来的热气拉回意识来的。 俊美的五官放大在眼前,她只感觉紧张。 谢钎城为什么要突然这样? 嘴唇几乎都要贴在一起,但也算不上近,毕竟他们的心从来就没贴近过。 这样假模假样的接吻并没有持续多久,谢钎城又把伞放正了。 谢钎烨不像谢钎城,他的脾气向来外露,只是现在在葬礼,他并没有做出什么举动,表情却暴露了一切。 那个曾经说永远不会离开他的爱人, 摇身一变,成了他隔了一层伦理的嫂嫂。 该说什么,识人不清? 什么样的人,会在一起五年也认不清? 谢钎烨没有体会谢钎城眼里那淡淡的挑衅意味,只是一个劲地盯着白若,仿佛要看透她的内心。 如果能真的看透就好了,他多想挖开胸膛好好看一眼,她究竟有没有心。 如果过去的一切都是假的... 还真麻烦她了,白白演五年。 谢钎烨不做留恋,这葬礼他根本无需参加,又不是他亲妈。 摩托的声音又远了。 白若还是愣在原地。 直到谢钎城搭上她的肩,无声地示意她继续扮演好一个妻子的角色。 ...是啊。 谢钎烨,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。 早该放下了。 晚上,谢钎城公司还有事情,他把白若捎回家,就开车走了。葬礼消耗的精力太大,勉强应付了那么多亲戚朋友,她挑拣了衣服就准备去洗澡。 白若和谢钎城的卧室自带的浴室淋浴头坏了,这段时间,她都是去隔壁房间的浴室洗澡。 不过拉开房门,明明房间里灯都没开,浴室也是通亮的。 真奇怪,浴室怎么有灯,谁回来了? 白若只是想走上前敲门,结果还没等握到门把手,浴室门就被推开了。 氤氲的热气扑面而来,谢钎烨无预兆地出现,只有下身裹着浴巾,上半身,几块腹肌明显,没擦干的水珠顺着发丝低落进腹部,流淌地滚下来。 很显然,两个人都呆了,不过谢钎烨明显反应更快一些,在白若正打算转身跑开的时候,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拉回来。 白若整个人被拉拽着撞进他怀里,那是好熟悉的体温和触感,不过她来不及回味了,因为很快就被一个急促的吻封住了嘴。 满是侵略性的吻,舌头硬生生挤进她拼命想要合上的牙关,在她的口腔里,肆意妄为。 好浓的烟草味,呛得她只想挣脱,只可惜,她已经被拉进沼泽,越是想逃,越是深陷。 这样的吻,是不会从谢钎城那里得到的。因为这样热切的情感,只有谢钎烨才会传达。 白若被吻的快要缺氧了,为什么腿都开始发软,求生意识下,她用手掌一下又一下推搡着谢钎烨的肩膀。 “哈...哈....没....没气....” 几乎如同嘤咛,这是久违的她的声音, 谢钎烨松开了,嘴唇分离的时候,一根银丝断了下来。 看着她,嘴唇泛着水光,又是忍不住想吻下来。 可惜扑了个空,白若躲开了。 谢钎烨执着地想把她脑袋扭过来,就见她眼泪已经开始打转。不得不承认,他最害怕她流眼泪,尤其是在他面前。 容易心软。 “不要....” 白若的声音带着哭腔,不知为何,惹的谢钎烨又是心疼,又是一肚子火。 他不愿意顺着她走,拉过她就准备把人压在洗手台上强硬地吻下来,只是她拼命歪着脑袋哭喊。 “不可以!我们不可以!” “凭什么!” 谢钎烨几乎是吼出来的,不可以?为什么不可以?嫁给他哥可以,和他哥接吻也可以,为什么轮不到自己?凭什么?他才是真正可以触碰她的人。 “就凭我是你嫂子!” 白若下意识反驳一句,可说完就后悔了。这句话,谁都可以说,她却不行。 背刺感情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坚守道德。 很显然,这句话激怒了谢钎烨。他没有谢钎城那么会收敛感情,向来都是有什么做什么。于是,他就这样一把抓起她的手腕,直直拽进淋浴间。不去思考任何,只是打开冷水开关,花洒无情地喷洒在她身上,浑身浇湿。 “你好意思说这话?你觉得你配吗?白若?” “我他妈真该给你好好洗洗,被他干了几次?内射了几回?会不会逼都被他操松了?要不要我把屌插进来检查一下?” 各种污言秽语,此刻像化了形,跟着冷水一同砸到她身上。 太冷了,白若要受不住了,捂紧了身子,直打哆嗦,声音都是颤的。 “好冷...呜...” “冷?行啊,我来给你暖一下。” 冷水停了,可紧接而来的,是湿透了的内裤里钻进来一只男人的手。 毫无怜惜,掰开阴唇,中指直直蹂躏上阴蒂,粗暴又没有章法。 白若瞬间尖叫出来,抓着他作乱的手臂,眼泪更是流个不停。 这不是舒服,这是痛,好痛,感觉阴蒂都要被他拉扯出来了。 “啊!好痛..好痛啊..不要...不要...” “除了叫床别特么废话。” 谢钎烨现在已是怒火攻心,哪还能温柔下来,他只想惩罚她,用痛来惩罚她,才能让她体会到自己到底有多痛。 可是... “阿烨...求你了...不要...呜呜...” 白若的哭腔已经要不成调了。 阿烨.. 最最亲昵的称呼,他最喜欢听的。 只有她才被允许这样叫他。 谢钎烨还是把手收了回来,随手拿起旁边摆成的毛巾,翻了个面盖在她脑袋上。 给她揉搓了几下,他又继续不下去了。 她浑身湿透了,衣服紧贴身体,粉色的内衣透了出来。仔细看些,乳沟若隐若现,这对于一个三年没有再沾荤腥的人诱惑力过于大了。 白若的眼睛还是湿润的,被温暖的毛巾擦拭了几下,闷哼了一声。 “阿烨...” 谢钎烨的脑子跟炸开了花一样,嘴角抽了几下,转身就出去了。 “自己洗吧。” 操。 真受不了。 可他不想一见面就干她,至少也得让她亲口承认错误,诚心诚意道个歉才行。 转念一想他觉得自己更贱了,跟条狗一样,她勾勾手就又上套了。随便说一句话就败下阵了。 不过说到底,就是害怕罢了。 明明是她的错,可他又如此害怕着她真的离开。 不就是狗吗,谢钎烨就是条狗。 是白若一转身就会固执地想要追上她的贱狗。 2.白酒(上) 白若难得洗澡洗这么快,换上睡衣后,几乎是逃一般地回到了卧室。 余温残留在嘴唇上,她用指尖轻抹。 甚至私处还在隐隐作痛,已经不能说的上是难受了,隐隐的疼反而带来一丝快感。 水滴莫名掉到了掌心,一滩水渍晕开,原来是自己流泪了。 谢钎烨的吻参杂了浓烈的烟草味,现在还在口腔里挥之不去。就如同,他早已深深嵌入她的心脏。 他一出现,心脏就会不受控地剧烈跳动,伴随而来的,还有笼罩在头顶的乌云,是难以言述的愧疚。 谢钎城回来的不算晚,洗漱完换上睡衣,把西装整齐挂在衣柜里,接过张姨端过来的咖啡坐在桌前看晚间新闻,一切井井有条。 白若躺在床上随意滑动着平板,随便看了几眼股市,又盯着手上的钻戒发呆。 卧室里安静的诡异,不过对于两人来说,再正常不过。 既然做好了答应他结婚的条件,就应该乖乖做个好演员。 她又偷看了一眼面前端坐的丈夫。 不由得想到第一次见到谢钎城的时候,一身西装笔挺,与人说话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疏远感。 他似乎不喜言笑,只会在需要他的时候象征性发几句言,对谁都是如此。 只是白若至今想不明白,她到底对谢钎城有什么用,值得他答应帮她。 脸?他见过的美女肯定不少,再说她也不是倾国倾城的地步。 要说喜欢,她和他见过面的次数屈指可数,再说,他不见得是对自己有感情的样子,毕竟除了公共场合,他与她私下的亲密接触几乎为零。 如果是想找个能帮衬他的贤妻,早就该让白若着手谢家的事情了,只是到现在,她依然只需要打理白家的家产。 除非... 唯一一种可能,她不想去猜了。 白若还在望着他侧脸发愣,谢钎城已经转了过来。 两双眼睛对上,她显然惊慌失措了,刚想偏过头躲去,就被他的一句话硬控了。 “小烨之后会在家里住一段时间。” 白若又看了回去。 “他...不是还在国外读书吗?” “他今年毕业,我跟学校提了,让他提前毕业回来。” 什么意思? 一个是前男友,一个是现任丈夫。 三个人住在一个屋檐下,不尴尬? 还是说谢钎城是故意的?要看她出丑,要看她同时背负两重背叛的滋味? 谢钎城没再回话,只是抬手把旁边的台灯关了。 意思很明显,他要睡觉了。 白若不想多问,说实话,她懒得和谢钎城聊天。 很累,可能自己说三句对方连一句都不会搭理,这就是谢钎城。 她侧过身把床头控制卧室的灯关上,一片漆黑,床上隐隐沙沙的声音,是谢钎城撩开被子上了床。 两个人都是背过身去睡得,夫妻同床异梦,说的就是这样吧。 白若又不争气地想到谢钎烨了。 以前,谢钎烨总喜欢从后面环着她的腰紧贴,还要在耳边说各种甜腻的情话。 到底是怎么了,快三十的人了,还在想着二十出头的爱情。 明明现在应该归为一杯白水的生活,现在却掺了红墨水,只需要一滴,就可以扩散到全部,在她心里不断泛起涟漪。 又失眠了。 白若躺了半天不见睡意,翻了个身,谢钎城背对着她,有微微的鼾声,看来最近太累了。 谢母去世后,大大小小的担子都落在长子身上。 谢钎城是跟母亲姓的,她刚进谢家的时候,听过张姨跟她聊些陈年旧事。 谢父本来在乡下有一个青梅竹马,摆了席没扯证,就去大城市打工了。 谢母一眼相中谢父,为了钱,谢父隐瞒了自己的过去,成功入赘谢家。两人结婚后,谢父总觉得对不起原配,就乡下城市两头跑。 谢母怀孕后,生下谢钎城,在这期间空缺了很多时间,谢父又心怀愧疚频繁跑去乡下找原配,好巧不巧,原配没过多久也怀孕了。 正是如此,谢父更不肯回乡下了,一直到谢钎烨长到十岁的时候,才被接回谢家。 白若躺在床上又回忆了一遍这个故事。 她印象里,谢钎烨很少跟她提起过去。 唯一知道的是,他是私生子,生母去世了,家里人也不关心他。 因为害怕被再次抛弃,所以谢钎烨才会那么依赖她。 而现在... 他好像又被丢下了。 白若心里一紧,翻来覆去,挥不开那种异样感。 她叹了口气,想去厨房找点牛奶喝。穿上拖鞋走过去,却早有人撑在洗手台边。 谢钎烨嘴里叼着没吸完的烟,月亮正对着窗,蒙蒙的一层月光撒下来,照亮了他的侧脸。大手骨节分明,握着杯子边缘,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,总觉得有淡淡酒香。 “....啊。” 白若正撞见他,喉咙发出细微的声音。 “...嗯?” 谢钎烨的头微微偏过来看了,逆着光,可黑夜里还是依稀可见她身体的轮廓。 “...白若。” 他走上前一步,她就后退一步,直到他伸手把她揽进怀里,两具身体的距离瞬间贴近。 “跑什么。” “...你吓到我了。” 刚在浴室里经历了那样的事情,白若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。 不想被尴尬沉默,她又迅速接了一句话。 “你在喝什么。” “你尝尝。” 谢钎烨收回了环着她腰的手,本来握住的杯子现在塞进了她的掌心。 白若有点不敢喝,盯着杯中无色的液体踌躇着。 “干嘛,怕我下药?” 谢钎烨今晚难得好脾气,低低地笑了一声。 “没有。” 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下去,很快,辛辣的白酒划过舌苔,直直滚落进喉咙,经过的地方皆是一片辣。 太刺激了,她被逼出了眼泪,一个劲地咳嗽。白酒对她来说还是太烈了,眼眶泛红,泪花都翻滚了出来。 谢钎烨的大手轻轻帮她舒缓着后背,一下又一下,真丝的睡衣太薄,他手掌的温度已然隔着布料透了过来。 腰间的软肉被人使坏地掐了一把,她差点就要叫出声了,可是这副隐忍的模样似乎激起了他的兴致,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细腰,带着人腾空放到料理台上。 与冰冷的大理石台面相触的瞬间,她只感觉屁股发麻了,好冰。 谢钎烨没给她反应的时间,轻易地抓起她的下巴,拇指探入口腔,按压着舌苔随意滑动。 “唔....嗯...” 被压制舌头没法说话,白若只能皱着眉头表达不满,下巴发酸,唾液收不起来,直直顺着嘴角流下来。 谢钎烨又笑了,低下头来,舌头代替手指继续在她口腔搅弄,强行裹住她的舌头,如同交换津液一般,纠缠不休。 “嗯嗯...唔....” 两个人都喝了酒,白酒喝完总是会在唇齿留香,弥漫的酒香味,如同酒精在发挥作用,麻痹了大脑。 白若快要被吻到没有力气了。 谢钎烨才松开她。 “哈...嫂嫂。” 莫名的称呼,在两人距离如此之近的情况下,带着满满禁忌的意味。 暧昧的温度骤然升高,白若真的要怀疑自己了,是不是喝醉了,才会如此不清醒,趁着老公睡着的时候,被小叔按在料理台上接吻。 偷情吗,在偷谁的情? 3.白酒(下)(指奸舔阴微h) 谢钎烨也有些喘息。 耳根泛了红,喉结不合时宜地滚动,沙哑的声音已然藏不住情欲。 他日思夜想的,爱人。 现在就像一只小白兔乖巧地被他抓在手心。 白若穿的睡裙,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。 刚才接吻的时候,她已经能感受到腿心淡淡涌出一股热流了。 好羞耻。 不想被他发现。 双腿不自觉想夹紧,两人距离这般近,他怎么可能注意不到她的小动作。 温热的手掌顺着大腿摩擦上去,翻开裙摆,直直探进去。 她瞬间反应过来,还没抓住作乱的手臂,就已经被拇指按住湿润的痕迹了。 隔着内裤,他的拇指随意旋转,不同于上次那样狠戾,下手很重,但是,按的她很爽。 “哈啊...” 白若真的要软瘫下来了,脑袋搭在他肩膀上,张着嘴浅浅喘息。 她已经没法再控制场合了,因为那双手的动作已然偏向色情。 内裤被挑开,能很清楚地感受到阴唇两瓣被分开,阴蒂被有力地按压、揉捏。 一汩汩水流没法控制,纷纷从穴口淌出,内裤都要被浸湿了。 “呜...哈啊....嗯啊...” “嫂嫂,喝醉了吗,叫的好色情。” 白若没法反驳了,全身的感官都被他调度,最脆弱的阴蒂就像成了某人手里的玩具一般,肆意玩弄。 谢钎烨又笑了,她就这样抱着他,真的好乖。 只知道娇喘,只知道性爱,只知道看着自己。 他更想欺负她了,怎么办。 “把剩下的白酒喝完吧,不要浪费。” 谢钎烨冷不丁说了一句。 白若还没懂什么意思,就感觉内裤被扯着拉开了,睡裙被撩到腰间,下身依然完全暴露。 冷气呼过阴唇,她又忍不住喘了一声。 穴口流个不停的淫水已然昭示了一切。 直到猛烈的白酒被倾倒在私处之上的时候,她才明白为什么他要说那样的话。 好辣,好辣。 方才把自己呛到咳嗽的罪魁祸首,现在又滚落在肉缝之中,所经之处,都是滚烫的痛感。 疼痛还没过去,温热的舌头又钻了上来。 谢钎烨蹲在她腿间,有意无意地舔扫阴蒂,手指又借着湿润滑进甬道随意扣弄。 很明显,她的呜咽声大了不少。 说明是舒服的。 舌头裹挟阴蒂,又用舌尖戳弄几下,激的她两手抓住他头发,身子发抖。 “嗯啊...哈啊....阿....阿烨....” 谢钎烨停顿了不到半秒,舔舐的动作反倒更加激烈了。 一根手指进出还不够,猛地又加了两根,甬道被撑胀了,她只觉得快要死了。 四下寂静,只有女人微微的喘息声,淫靡的声音更是放大不少。 “呜呜...阿烨...阿烨...” 他吃的很起劲,就好像这里是什么美味的源泉,更为浓烈的,到底是她的味道,还是酒香? 无暇思考,他只觉得,都很好吃。 三根手指无比精准地对准软肉抠挖,牙关又分开,对准阴蒂,咬下、吮吸。 白若快要爽哭了,后背贴着墙壁,头高高仰起。 什么礼义廉耻? 统统顾不上了。 她的胸腔伴随大口的呼吸不停起伏,彻底陷入情欲之中,呻吟声越来越大。 可是,总有人想使坏。 谢钎烨停下了动作,故意对着穴口吹气。 “嫂嫂被我舔的这么爽,哥知道吗?” “友情提醒一下,这还在厨房,随便来个人过来就能看到你发骚的样子。” 他只是说了两句话,她就已经被刺激地收紧了甬道。 现在在做什么? 是嫂子和小叔在厨房偷情,她还被他舔到浪叫了。 “夹的这么紧,怕被发现?” “没关系的,被发现了,我就当着谢钎城的面把你操到喷。” 受不了了,白若真的要哭了,忍不住联想到被他掰开腿后入,前面还有一双冰冷的视线盯着她的场面。 太...淫乱了。 双腿又在忍不住收紧。 不合时宜的戏谑笑声,连带着激烈的手部运动,三根手指发狠地在进出,像是在惩罚她不经同意擅自淫想。 “啊...啊呜...嗯啊啊...阿烨...阿烨...!” 谢钎烨喜欢她这么叫,她越是像求饶一般喊着,他越是舔的发狠。 到后来,她已经爽的不能自已,哭着尖叫,甬道快速收缩痉挛,可是他不准她泄。 三根手指堵住了穴口,堵得很死,她只觉得小腹跟憋尿了一样难受。 “呜呜...不要堵...” 谢钎烨抬头看了眼。 白若红着眼,泪痕挂在脸上,小嘴还在喘息。尾音发颤,带着哭腔,这时说出的话太甜腻了,跟在他心里挠痒痒一样。 半天才扯出一句。 “求我。” 这下换她不知所措了。 求他?怎么求? 他对于她思考时间过久这点不太满意,粗糙的指腹又在蹂躏阴蒂。 快感更强了,原来想释放的淫水还没排出去,这边又开始折磨最敏感的地方。 “啊呜呜...不要..不要呜呜...阿烨...阿烨...” 他充耳不闻,不说点他爱听的,不会随她的意。 “阿烨...求求你...求你了呜呜...想高潮...” 好吧,虽然话不是他想听的。 但调教都是循序渐进的,他也没期待一开始就从她嘴巴里听到好听的。 手指抽离,她像得到了指令,瞬间高潮着哭出来。 “呜呜呜呜!!” 谢钎烨没打算浪费,舌头滑进小穴,把她的液体尽数吞下。 她的体液都好甜。 等白若缓过来的时候,已经被谢钎烨抱在怀里擦着腿心了。 高潮过后,大脑总是很迟钝。 她低着头,眼看着白色的餐巾纸划过淫水,带出来一片湿润。 发生了什么... 哦对,她被谢钎烨舔着阴蒂、指奸到高潮了。 好久没这么爽过了。 好累... 好想睡觉... 谢钎烨在她睡着的时候,偷偷在额头印了一个吻。 把她抱回房间的时候,谢钎城还睡得很熟。 亲手把她送回谢钎城的身边,他真的不甘心。 可是,他要等,他必须等。 他要等过去的爱人再一次亲口告诉他: 她爱他,只爱他一个人。 ps:写兄弟盖饭给我写爽了,酷酷写。 4.异样 谢钎城早上睁开眼的时候,不知自己何时翻过了身,正对着的是白若安静的睡颜。 他之前还没注意过,她的睡衣领口这么低。 因为是侧卧,两乳贴到了一起,就这么挤出明晃晃的乳沟,在睡衣没有遮挡住的部分显露出来。 谢钎城几乎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,伸手帮她拉高了衣领。 他的生活通常很规律,但结婚之后就没以前那么严苛了。 一个月里总要抽出两三天进行必要的夫妻之事,做完了还要帮她清理干净,免得堵在小穴里发炎。 在必要的场合必须装出夫妻和睦的模样,现在还要留意一下回来的谢钎烨。 谢钎城抿了一口咖啡,捏了捏眉心,鲜少的动作。 这说明,他心烦了。 这股异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 是白若哭着求他的时候? 还是白若第一次和他搭话的时候? 不对,好像都要早。 或许从第一眼,见到她在谢钎烨身边笑得开心的时候,就开始了。 他没有感受过什么叫爱。 拙劣地以为,爱就是能展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。 他偷偷见过她的很多笑。 开心的,生气的,无语的。 她在谢钎烨面前可以肆无忌惮地大笑,鲜活而又美好。 而不是像这样,如同一个人偶,连笑容都是勉强的。像装了一个发条,只要按照指示扭动,她就会动动关节做出对应的动作。 所以,他心思有点坏。 故意把谢钎烨叫回国,故意作出让人误解的亲密动作,故意装作不知道两个人私底下的猫腻。 要是把偷情的证据摆在她面前,会见到什么表情? 谢钎城很期待,一个不受发条控制的表情。 白若醒来的时候,闹钟的指针刚好指向七点。 昨晚被谢钎烨一通舔弄,估摸都是一点睡过去的,但却鲜少的睡得好。 想到今天要跟着谢钎城出席一场画展,她随意洗漱了几下,挑了件黑色的长裙换上。 她不是很喜欢化妆,简单收拾了下装扮,墨黑的长发放下来有些繁冗了,用白色的发圈盘稳在下侧边。搭了几个配色低调的首饰,就这样完成了外出的打扮,连半个小时都没到。 白若下楼的时候,客厅的场面很是...奇特。 谢钎城坐在餐桌一侧看平板,是他惯例的早读时间。谢钎烨散漫地躺在沙发,二郎腿高高翘起。兄弟二人没有一句话。 她走到谢钎城边上拉开凳子坐下,时不时会偷瞄几眼那团红发,可谢钎烨就跟啥都不在意一样,鸟都没鸟。 倒是谢钎城起身帮她泡了杯咖啡,是按她喜欢的比例加的牛奶。接过杯子,温热顺着陶瓷传进手心,尽管如此,她心里还是一片冰冷。 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,谢钎烨...现在在想什么呢。 白若闷了一口咖啡,牛奶冲淡了苦味,可口腔里还是弥漫起一股苦涩感。 “吃完饭再走。” 谢钎城每次和她对话,几乎就和发布通告一样。 她轻轻颔首,紧接着又是沉默。 诡异的安静。 白若想着去厨房接点水出来,可还没步入门框之中,就被地上一滩水惊到要站不稳了。 水...什么时候的水? 她无法控制地去多想。 今天不小心撒出来的水? 还是... 还是昨晚自己的.... 她半天做不出动作,腿在微微发抖。 如果是昨晚情爱的证据,那谢钎城有没有看见?还是谢钎烨故意让谢钎城看到,昨晚厨房里发生了不可言喻的秘密? 异样感越发强烈,她都想屈身去闻一下什么味道了,甚至莫名能闻到昨晚淫靡的气味。 这个时候,谢钎城只是轻轻走过来,拍了拍她的肩膀。 “你站开一些,刚刚我撒了水,现在张姨过来拖一下。” 话音刚落,张姨真的带着拖把进来把那滩水渍处理了。 “不好意思啊夫人,刚刚我在厕所拿拖把。” 张姨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皮,白若这才缓过神来。 水...只是水。 额头沁满了冷汗,还好有刘海遮盖。 不然一定会让谢钎城起疑心的,谁会看到地上一滩水就冒冷汗啊。 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,她呼出一口气,回头准备坐回位置。 谢钎烨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餐桌另一边,就这样站着,静静盯着她。 白若的喉咙又哽住了。 随后,他只是扬起嘴角笑了,眼神里却没带着笑意,更像是一种嘲弄。 她几乎能听到他准备说什么。 敢做不敢当? 怂货。 谢钎烨双手插兜转身又准备走了,风风火火的,和他染的发色一样。 怂货吗? 她确实是。 只敢在他快离开的时候,发出微弱的一声。 “小烨,不吃早饭吗。” 一副关心丈夫弟弟的好嫂嫂模样。 谢钎城这时也转过了身,手无意搭在她另一侧的肩膀上。两人并肩而立,和谢钎烨隔了一定的距离。 就仿佛在告诉他, 他们才是合法夫妻,天生一对。 谢钎烨不知为何,眼睛有些刺痛。 只是抛下一句话。 “昨晚吃的太饱了,现在吃不下。” 她的脸不自然地红了。 5.采访 闪光灯还在眼前闪个不停,白若只感觉眼睛都快被晃瞎了。 今天出席画展,本来也只是和谢钎城来支持其他老总的事业,没想到转眼就变成了大型的八卦现场。 白若和谢钎城几乎没有谈恋爱就结婚了,婚礼也只是按她的要求,从简、低调。 是最近一年两人频频手挽手出现在公共场合才逐渐为人悉知。 富豪圈内,八卦迭代速度极快。 昨天谢钎烨才从国外回来,今天就有一堆娱乐杂志在报道各种各样的绯闻。 以及...白家倒台后迅速攀上高枝这件事。 白家大小姐摇身一变成为谢家长子的夫人,中间过程短短一年都不到,这其中的原委人们总是津津乐道。 谢钎城漫不经心地回复了几个有关公司近况的问题,一只手放在大腿侧边轻轻敲打。 时间浪费的有点久。 谢母去世后,公司的股份还没商讨出结果,等会还要开董事会。 他的另一只手正装模作样地挽着白若的手臂,无言地收紧了些,暗示她该离开了。 她不可闻地点了点头。 助理走上前都准备散场了,尖锐的声音挤了进来,一个记者的话筒直直对上了白若的嘴边,上面挂着的牌子是某个娱乐报社。 “白夫人,听说谢家的二少爷谢钎烨回国了,是真的吗?” 白若没理解这人问这个做什么,只是轻轻颔首。 “我们都知道您在大学期间和谢钎烨先生是情侣关系,那么是什么缘由致使您和谢钎烨先生分手,和谢钎城先生结婚的呢?” 如此直白。 所以谢钎烨才回国第一天,各种杂志头条满天飞的原因... 她的眼睛忽闪了一下,瞬间接不上话了。 谢钎城只是走上来了半分,嘴角勾起一个礼貌的微笑,却如同周围环起了一道屏障驱散旁人。 “我想我之前说的很清楚了。” “我和我的妻子很相爱。” 相爱... 尽管如同教科书般的答案听了无数遍,白若还是忍不住嘴角抽搐。 “但是二人相爱的时间似乎很短,几乎是闪婚,请问谢先生是出于什么理由就认定了和夫人在一起呢?” 谢钎城的表情还是没有太多变化。 还没等他回答,另一个记者又抢先问了一句。 “白夫人又是因为什么和谢钎烨先生分手,选择和谢钎城先生结婚的呢?听说谢钎烨先生所持有的股份远远不及谢钎城先生,您是综合了这些因素所以才选择分手的吗?” 豆大的汗滴悄悄流了下来,是场地太热了吗? 可白若明显感觉手心发凉。 话里话外不都只在暗示一件事? 她,白若,为了抱个大腿,先是和谢钎烨好,然后转头就抛弃感情去勾搭上谢家现在权利最大的长子了。 可是... 怎样解读都好,为什么她的话题始终聚焦在身边形形色色的男人身上。 她也想证明啊,家族的产业能有所回温,不枉她这几年的心血。 “是这样,非常抱歉各位,我们在这花费的时间有些超出预计了。” “关于刚刚两位记者朋友的提问,我只有一点想说,我一直爱慕白若小姐,我们的婚姻也很美满。舍弟回国,也只是因为母亲去世了回来奔丧,仅此而已。” 谢钎城近乎标准地回答了所有问题,原本是被她挽着的手臂抽出,改成握住了她尚在泛冷汗的手掌。 助理懂眼色,带着几位保安上前拦住秩序,甚至现场沉寂了半秒,才开始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。 谢钎城暗恋白若? 所以是蓄谋已久的策划? 感觉明天八卦新闻就可以编出各种兄弟相争,谢钎城强取豪夺,谢钎烨爱而不得的故事了。 白若坐上副驾驶的时候,仍是觉得没有实感。 谢钎城的手好烫,只是握住了几秒钟,掌心就燃起些许热度。 她的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擦刚刚牵手的掌心,无名指上的钻戒反射出来的光无意刺到了眼睛,像是被有的人嘲笑得狠,刺痛了双眼。 他只是坐在驾驶座上开车,既没有分给她一个眼神,也没说一句话。 刚刚那句话究竟是早就准备好的说辞,还是.. 真心? 谢钎城也分不清了。 他有一个单独的U盘,塞满了内存。 他没给任何人看过,没给任何人提过。 因为里面全都是和她有关的东西。 从她十八岁和谢钎烨恋爱开始,一直到二十四岁分手。 他甚至比他们两人还要清楚每一个恋爱的细节。 因为他就是这样的,从每一帧的视频里,学到什么叫做爱。 谢钎城开离画展,在接近家和公司的分岔路口终于开口。 “我等下去公司,你去哪。” “....就在前面那个路口停吧,我...想买点东西。” 白若淡淡回了一句。 她现在的大脑还太乱。 “嗯。” 简短的回应,他随后就在红灯的时候打开了车门的锁。 她解开安全带下车,眼望着他的车开走,才缓缓沿着街道走下去。 越走,越安静。 这条路的尽头是他们所住的小区,几栋别墅分散驻立,不知何来的孤寂感,可能是因为没什么人住吧。 清清冷冷的大街,谁能提的起兴致。 她只觉得一切糟透了。 从养尊处优的小姐,到公司资金周转不开,被迫接受父亲脑血栓离世的现实。 再到亲自推开多年的男友,低三下气地迈进谢家。 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,只需要做到假笑,就可以扮演好一个谢钎城身边没有差错的妻子。 旧情如潮水涌来,可她没法欢喜地去拥抱,谢钎烨周身带着刺,她心底亦然。 无法舍弃的感情,和不得不出演木偶的割裂感。 她走进便利店,随手买了几瓶酒。 上一次喝醉是什么时候...是分手那天吗? 天上飘起小雨,可她没有带伞。 失魂落魄地走回住所,头发和衣物早已湿透。 客厅里黑漆漆的。 哦对,张姨请假了,这一周都不在。 看样子谢钎烨也不在,只有孤零零的她在打着哆嗦。 过往是最明显的伤疤。 总有人会在上面撒盐。 白若没有窝进沙发,反而坐在地毯上发呆。 她是对的吗? 那个时候她只是一个劲地为了救家族。 可是现在,她真的是对的吗? 或许不对吧,但是. . 得到了钱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发牢骚。 难不成她真要说那句, 我不要很多的钱,我只想要很多的爱。 那这样也太贱了。 本来就是为了钱,还在这里多愁善感,想什么? 在想为什么这么不幸?哦不,不幸的人多多了。 在想记者明明说的都是事实为什么不敢承认?因为自己下贱。 还是在想...谢钎烨? 在想他这三年过的好不好,在想他现在对自己究竟是什么感情,留有旧情?还是报复? 她闷了一口酒,又被熟悉的辛辣感呛到喉咙发痛。 侧过头,客厅里本来不是挂了一张婚纱照吗,怎么没有了... 酒精的后劲太强,几乎是瞬间就麻痹了整个大脑。 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,她好像喝醉了。 6.醉、罪(上) 今天公司的事情并不多,谢钎城开完会就开车回来了。 正门被打开,客厅里仍是黑漆漆的一团。可入门的地毯上是两只胡乱摆放的高跟鞋,衣架上也多出了白若早上出门披的大衣,明显是她回来的痕迹。 以前她不会这样,衣服会规整地迭好,鞋子也会放在原来的位置。 空气中弥散的酒味无声地解释了这一异样。 谢钎城脱下皮鞋,只是走近一些,就能看到她窝在沙发和茶几中间的空隙上。瀑布般的黑发散落至两肩,明明早上还用发圈盘的好好的,现在都松松垮垮地塌下来。 谢钎城上前一步,酒味瞬间钻入鼻腔,不免皱眉。 他不太喜欢酒味,因为这算是一个致人失控的信号。就比如现在,坐在地上的人打了一个满是酒味的嗝,抬眼见到他,傻乎乎地笑了两下。 他不免叹了口气,却还是蹲下身环过她的腰,她顺势倒了进来,头埋在颈窝,像乖巧的小猫。 白若的理智已经被酒精控制了,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好晃,面前的人怎么也看不清。她伸出一只手,搭在他的脸侧反复摩擦,视线时而模糊,时而清晰,但是总有一种直觉在告诉她,这是谢钎烨。 毕竟以前喝醉了都是谢钎烨把自己抱回家的,天真的以为还在三年前。 谢钎城只是抱着她的腰,感觉自己的胸脯慢慢有柔软的部分贴上、滑动。他低下头,她的脸泛着红,仰起来看他,眼里亮闪闪的,嘴角就没收下去过。 他垂下眼偏向旁侧,桌子上几瓶易拉罐随意摆放,有的倾倒洒出了些许,有的直直挺立着。 这时,她不知想到什么,一下又深深栽进他的颈窝。 谢钎城对这股莫名而来的力气防不胜防,搭在她腰间的手掌瞬间收紧,他被她撞到桌缘。 茶几猛地一震,刚刚还直立着的酒瓶,似乎与脚边那瓶早已倾倒的酒瓶碰撞,也跟着倒了下去。 他感觉隐隐有酒跟随桌面流出,堪堪浸湿后背的西装。 趴在他身上的小猫又扬起毛茸茸的脑袋了。 白若在笑。 莫名的情愫在升腾,明明没有喝酒,谢钎城却觉得身上好热。 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了一下,他的脸在往她的方向倾靠。 她的嘴唇怎么在泛水光,是酒还残留在唇瓣上? 他居然想舔掉。 却在几乎两唇相触的瞬间,她的喉咙里飘出一句话。 “阿烨...” 动作停滞了。 谢钎城不做留恋地别过脸,把她托起放到沙发上,动作一气呵成。 他更讨厌这张脸了。 这张和那个私生子几成相似的脸。 以前就有很多人认错,尤其是当兄弟俩都穿上正装的时候。 “带我...回家吧。” 她在努力伸出手,拼命想要抓到那个模糊的衣角。 其实从她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就知道了。 那是谢钎城,不是谢钎烨。 可是.... 人何必时时刻刻都要装作清醒? 她偶尔也想犯一会糊涂。 甚至不是她一个人想犯糊涂。 谢钎城鬼使神差地勾住了她的手。 他才从外面回来不久,手还是凉凉的。 白若又笑了,笑得那样好看。 那是谢钎城曾经偷窥到的笑容。 他突然觉得,被认错好像也不是一件坏事。 她不是对谢钎烨有感情吗? 在这样的混乱中,也会把这份感情分给被错认的自己吗? 实为可笑。 一个人为了感受久违的温暖清醒地装傻, 一个人为了体会所谓的爱甘愿成为替身。 这是对谢钎烨的罪吗? 白若的心脏抽痛了一下,好在酒精在麻痹自己,像是一种慰藉。 谢钎城是她的丈夫。 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没什么不对的。 她想支撑起自己的身体,他却主动俯身抱了下来。 就这样抱上他的腰,能够摸上他的后背。 就算是接吻,也总是沾上一些情色。 可是拥抱... 纯粹的体温交融,像是心贴在一起,在隐隐地倾泄爱意。 好舒服。 即使他并不是爱的人。 谢钎城把白若抱回了卧室,平放在床上。 她勾住他的脖子急切地想吻上去,他却躲开了。 “我是谁。” 他害怕听到自己的名字, 因为他不想让她变回清醒的木偶。 更害怕听到不是自己的名字, 因为他不想再一次点醒自己是个胆小鬼,在用别人的身份求爱的事实。 “...喜欢的人。” 要是说出那个称呼,总觉得罪孽感又加深了。 谢钎城满意地回以一个笑,亲了亲她嘴角,像是小狗得到了奖励在跟主人道谢。 喜欢的人。 像是在跟他表白,又像是透过他在对另一个人对话。 不过他已经无需在意那么多了。 只要现在只有他和她就够了。 ----------- 下章吃肉吧,其实本来预计的没打算写车,但是感觉拖太久剧情怪不好的(对手指) 写的累了,明天晚上再写。 7.醉、罪(中)(指奸舔穴微h) 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解下。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各处,从脖颈,再到肚脐眼。 直到湿热的舌头舔舐肚脐眼之中,白若终于忍不住闷哼了几声。 “...哼...痒。” 谢钎城忽然就想到之前录音笔里她的声音。 放在厨房的那支录音笔,记录下了有关她和谢钎烨情爱的痕迹。 他不知为何小腹有些热。 眼睛往上看的时候,还能见到她半分羞涩的表情。 没见过的作态。 结婚三年,两个人之间的房事少之又少。以一种为了完成夫妻任务的态度去做,根本不会有什么好的体验。 反正只需要进入就有怀孕的可能,每次都是几分钟进进出出,还没射出来就要去着手接下来的安排。 偶尔用点无害的催情用品会有点作用,但也只射出几次。 谁也没得到舒服,反正都是这样草草了事。 不需要感情,也不需要技巧,这只是一项“任务”。 可这次他在用别人的身份进行这件事。 以谢钎烨的视角来看,这就是“偷情”。 那么可以不用秉持任务的观点,只需要释放人类最基本的欲望就好。 他的手指缩进蕾丝胸衣的边缘,往上微微使劲,内衣就被推高至胸前。两乳暴露在外,形状很好看。被他这样盯着,她本来就模糊的大脑莫名有点烧起来的感觉,蓓蕾似乎有挺立的趋势。 谢钎城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着她的身体,颇为好奇。 他的指尖还带着冷意,如同对待珍宝般轻轻扫过乳尖,反而给了一种别样的刺激,她莫名想夹腿。 “...用力...” “好。” 谢钎城对于男女之事确实没多少了解,毕竟他也不是对这方面感兴趣的人,只是通过一些生物书籍和科普的视频了解过基本的性知识。白若也知道他很生涩,干脆轻轻出声指示他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来得到快感。 指尖稍加力气,反复搓着乳尖,他还没剪指甲,时不时会剐蹭到,这种感觉很舒服。 “哈...捏一捏...还有...用指甲刮...” 他很听她的话,也很快掌握了技巧,揉捏、剐蹭,听到她喘息声变大了,反而变向鼓励了他,手指更是用力。 白若只感觉胸前的敏感点一直在被刺激,舒服地扭动腰舒服,两腿摩擦着,不断感觉有热流在涌出来... 谢钎城...谢钎城还穿着正装,甚至领带都系的好好的,这样端正的模样,却被一双发红的耳朵给玷污了。她更兴奋了,想看到他更多下流的动作,反差感才是最强的催情剂。 她晃动的幅度很大,他不得不注意过来,之前听说过,女性夹腿会获得微弱的来自阴部快感,这是被自己捏舒服了? 轻轻分开她的腿,裙底下的风光被大大敞开在他面前,内裤上似乎有一点淡淡的水痕。 “可以脱吗?” 得到了她的允许,他指尖挑开内裤边缘带着往下拉,淫靡的气味扑鼻,他从来发现过这里能有这么多水。 拇指压上肉缝,深入分开两瓣,沿着顺滑的穴口外沿滑动,陌生的触感瞬间激起异样感,她已经开始闷哼。 但谢钎城突然想到什么,收回手,留下还湿漉的阴唇暴露在冷气中,自己侧过身拿起床头柜下的小型酒精喷雾。白若不明白他要做什么,不满地看向他,可他没理,甚是严谨地给自己的手消了个毒。 他转回身的时候,她忍不住又笑了,这次是带着声音的大笑。 “哈哈...我又没嫌你脏。” 还在她抿着嘴笑的时候,他俯身下来,这次是无师自通地舔上阴唇。 他想起上次,虽然没看到是什么样的现场,但是根据声音而来,谢钎烨应该是在舔她的这里。 西装革履的谢钎城正在低下头舔她的私处,白若怎么想脸都要烧起来了,立马推着伏在腿间的脑袋。 “呀...脏、你别舔——” “我也没嫌你脏。” 原封不动地回礼给她,就像在跟她那声大笑较劲一样。 其实他不会舔,几乎处在一边探索一边前进的状态,掰开肉瓣,下边的小穴他认识,那么上面的小豆就是阴蒂?曾经在书上看过,这里布满了很多神经,如果刺激这里,快感极其强烈。 谢钎烨那晚也是舔着这里让她舒服的吗? 他垂下眼,舌尖滑上阴蒂,来回舔舐,很快就听到她的声音在带着哭腔。 “嗯啊...呜哈...不、不要...” 不要? 谢钎城退了回来,对上她满脸疑惑的表情,眼里还有没退散回去的情欲。 把她弄痛了吗?以前就是,太痛了她会出血。 “痛吗,抱歉。” 其实被他这样一舔,她反而清醒了许多。 小穴收缩得紧,正叫嚣着不满,快感的余韵还没过去,他就这么听话地准备走了?! 白若真想给他翻个白眼,急的上手抓住他领带往上带,尾音还有点发颤。 “不要...停。” 她这么一动作,领带都被拽松了,他只是皱了眉头,不过现在也没时间理了。 “我知道了。” 谢钎城又听话地舔上去,这次知道她舒服的点在哪,舌头急促地刺激阴蒂,他感觉她下面的小穴不断有液体流出。 “哈啊...哈...呜...吸...吸一下...” 他的动作激烈地回应了回去,收回嘴唇准备吮吸,牙齿又避免不了地碰上脆弱的地方,快感几乎是钻进大脑的,她呜咽着抓紧了手掌里的头发。 “手指...呜...” 谢钎城毕竟是个优等生,就算老师只是说了一个关键词,他也能很快领会她的意思。 小小的穴口在收缩,像在做出欢迎的动作,他试探性地伸进去一根手指,只感觉瞬间有无数的软肉在勾上来,紧的没法动弹。 或许是她太紧张了,现在一根手指就变成这样,那以前都是怎么吃下自己的东西,难怪会出血。 他的舌头又集中在阴蒂上,只是领会了技巧之后就是不一样,并且能够在她逐渐变高的音调中感觉,甬道越来越润滑了,手指的进出也顺利多了。 “呜呜...嗯啊...哈啊...” 她果然喜欢。 手指在里面的探索明显更起劲,直到胡乱按到某个点的时候,她的甬道瞬间收紧了不少,腿也跟随着发颤。 他能感觉到,她舒服的时候就会收的很紧,声音也会更娇,所以这个点或许就是他所理解的G点。 于是他开始理所当然地戳弄这里,还要装作好学生地问, “这里,很舒服吗?” “嗯啊啊啊啊...哈啊...不要...不要那里...不行的...不行....” “嗯,不要停,我知道了。” 他的心情莫名很愉悦,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失态的模样,终于给他一种,她是在活着的感觉。 甬道似乎放松的差不多了,他想着自己的性器的尺寸,于是又加了一根手指,两根手指并做共同刺激G点,同时不忘继续舔弄外部的阴蒂,她只感觉一股淫水汇聚在腹部,快要泄了... “呜...嗯啊啊....哈啊啊....我...我要....嗯啊啊...!” 那种脱离掌控的感觉又来了,白若只感到大脑一片空白,哭着全身痉挛,喷出许多液体。谢钎城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,领带和袖口都无一幸免,沾染了淫水。 这种快感..居然会从谢钎城的手上得到... 白若宁愿自己在做梦。 -------------- 我不是有意卡的...写困了,插入明天晚上写,先睡了zzz。 8.醉、罪(下)(插入h) 谢钎城抬起头来,白若头歪到一边在大口呼吸,汩汩浊液从还在发颤的穴口淌出,沾湿了外面一圈的阴毛。 这是他没见过的反应,总感觉很色情,连带着下身某处也涨得疼。 他凑上去,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眼角,泪花被舔去,又在嘴角处留一个吻,温柔而又缱绻,这样的动作,就像真正的恋人。 她起身勾住他的脖子,就这样靠在他耳边轻语,舌尖又划过耳垂,激起人心中一阵涟漪。 谢钎城把皮带解开了,把性器释放出来。白若顺势看去,青筋杂乱地盘绕在那物上,宛如危险的丑恶巨龙。 这时,柔荑轻抚上前端,她的指尖在戳弄马眼,又顺着形状一路摸下去。 听到了他难耐的低喘,她的笑意加深了,甚至还有起身去近距离观察的意思。 她正准备伸出舌头尝一下,就被人推着额头,尽管如此,她的舌尖还是触碰到了一丁点,这足以致他皱眉闷哼一声。 “...可以进去吗。” 这是他通常都会问的一句。 谢钎城的家教很好,做任何带有冒犯的事情之前都会习惯性地礼貌问询,这让白若感觉很舒服,至少她是被尊重的,尽管他们之间的婚姻是自己该低头的一方。 毕竟是求人的一方。 她点了点头,没想说什么话。他也没有什么折磨双方的兴趣,或者说在情事这方面没有很多坏心眼,轻轻掰开两瓣露出娇嫩的穴口,就挺身把阴茎送了进去,那种发麻的触感又在侵袭大脑。 虽然他预料到了这种情况,这次没有用润滑剂,仅是借着她的体液润滑,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紧,紧的他那里生疼。 “哈....好紧。” “呜...啊...” 她的手抓着他还未褪去的西装,那种下体快要被撕裂的疼痛感逼得她不得不大口喘气,面露难色,仅仅是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很难忍。 “对不起..” 谢钎城低下头又啄了啄柔软的嘴唇,又试探性地用舌头伸进,和她的舌头相互纠缠的时候,他只感觉无限的愉悦。 她需要的更多的润滑,于是他的手指又揉上阴蒂,那是开启她快乐的开关,这样兴许会好受些。 果不其然,和他接吻之中,她的喉咙在不断发出嘤咛的声音,那像是舒适的标志,也能感受到甬道越发湿润了。 借着这波快感,他努力把阴茎更挺进一分,期间她时不时会用抓紧他的衣物,他又会心领神会地停下来让她适应。 这绝对是她最舒适的一次性爱,以前和谢钎烨在一起的时候,谢钎烨都是绝对的激烈,在一种痛和爽的边缘徘徊。 但是这次几乎可以看做和谢钎城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性事,她的大脑只觉得好舒服,甚至体内空虚地在叫嚣加快速度。或许有一部分酒精的功劳?但她现在想不出什么,只想和他一直这样接吻下去。 直至阴茎吞没,他没敢再往前,尽管还有小半截在外,可她的表情明显是吃不下去了。 就这样,两个人一直维持着接吻的姿势,轻微晃动。 谢钎城的腰动的很慢,每次微微抽出,就感觉无数的软肉攀附上来不想他离开,就这样的舒服,于是又会挺进去。 白若感觉下身麻麻的,但又在发痒,太久没有这样的情爱,她渴望得更多。 “快一点...” “好。” 他每次与她对话都是带着问询,而她与他对话则更像在发号施令。 他只需要做一个听话的骑士就好。 谢钎城答应了,阴茎跟着舌头一样深入,他在不停搅弄她的口腔的同时,阴茎也在不停捣入捣出子宫,似乎在比哪一个能弄的更凌乱。 白若在他毫无规律的运动中时不时感受敏感点被戳弄,滚烫的阴茎磨蹭过软肉时,她会很明显地呜咽出来,手逐渐从抓着衣服变成不停刮挠他的后背。 她快喘不过气了... 谢钎城知道她坚持不了太久的亲吻,舌头放过了她的唇,但身下没放过。 让她的口腔得到痒气的瞬间,他就听到了令人越发愉悦的嘤咛。 “哈啊...呜呜...嗯啊...嗯啊啊...” 她的头埋进他的肩膀,整个人被他抱紧,甚至腿都环绕着腰颤上去,腰间的阴茎在不断地打桩,两个人在这时就像不可分割的一体。 谢钎城根据方才她的反应中可以粗略估计到她最舒服的点在哪,抽插的速度减缓下来了,反而变成了对敏感点的试探,经常拔出半根,又重重朝着一个点碾进去。 直到终于碾过一个点,她浑身颤抖起来,他就知道是这里了。没给人歇气的机会,阴茎如同毫无疲劳地在不停地戳弄这里。 “啊啊啊..不要...不要这里...不要啊啊..” 强烈的快感席卷大脑,白若的双眼都要涣散了,只知道张着嘴呻吟着,连唾液不停浸湿他的西装都不知道。 谢钎城很得意。 从小到大,他能感受到得意的地方很少,毕竟对于一个几乎门门满分的人来说,任何成就都不过是过往云烟。 但是,床上的事情,他知道的少之又少,所以才会在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上感到开心。 借着这股劲,他的律动变得更加生猛,阴茎整根抽出又急促地挺进,都只打上了那一个点,听着她越发甜腻的叫声,他只感觉有莫名的情愫流淌在胸腔。 这是...爱吗。 是想看到她更多抱着自己的样子? 还是时常忍不住去吻她的冲动? “呜呜呜...不要..不要了...” 那边谢钎城还在什么叫爱呢,这边白若已经爽到哭出了声,靠在他肩头摇脑袋,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快把她吞没了,呜咽着哭喘。 他想,她刚刚教自己的,不要,就是不要停的意思。 所以他更是加快了速度。 “呜呜呜呜呜呜呜!!” 头脑发麻,已经不是她能够控制的情况了,甬道极速地痉挛收缩,连带着她的脚趾也舒服地蜷缩。 就这样,她到达了高潮。 他也不好受,阴茎忽然就被夹的很紧,一股强烈地失控感,他强行忍了下去,腰带着阴茎又狠狠地在小穴里顶撞了几番,把她的快感延续。 高潮中的小穴很敏感,尤其是他这样毫无顾忌地挺弄,白若只感觉爽死了,哭着张嘴咬上他的肩膀,能感受到西装上还残留着自己唾液的痕迹。 浓重的腥味瞬间释放出来,连带着是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她的体内,带着她浑身又颤抖了几下。 或许是太久没这样做过了,她只觉得眼皮好重。 好累...真的好累... 她还被他抱在怀里,泪痕布满小脸,整个人陷入了失神的状态,张口喘息着缓过来。 释放过的他大脑很清醒,可是又没那么清醒,他的身体似乎喜欢上了这种感觉,这种失控又能获得极大愉快的感觉。 他还在判断自己对于她的感情,阴茎却还在小穴里不肯拔出,温热包裹着的舒服感,让人很难抛弃。 他们是夫妻,理应如此,可他们又不是恋人,至少不是互相有心意的恋人。 她的心明明在别的地方,却能理所应当地接受他的抚摸,他的援助。 她是一个有罪的人。 不过他觉得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。 他也有罪,不顾父母的反对提出要和她结婚,用一点小伎俩推动母亲的离世,现在还学着母亲的样子用录音笔24小时监控他的妻子有没有和自己的弟弟偷情。 现在甚至燃起了一团火,尽管他不太清楚这团火来源何处。 其实,就是一团名为嫉妒的火。 9.父亲 白若醒来,两眼正对白花的天花板,周身都疼,尤其是下体,尽管也没有到难以下床的地步。 昨晚的快感还隐隐残存,不过体内已经被清理干净,浑身干爽得很,还换上了睡衣,不用想也知道是谢钎城做的,毕竟谢钎烨根本懒得帮自己穿衣服。 枕头另一侧已经空了,她扭头看向闹钟才发现都九点了,昨晚做的太过火,一闭眼一睁眼就这般晚了。连忙从床上爬起,穿上拖鞋从床边走出,房间另一边的书桌旁抬起一个人脸,她差点被吓到。 “啊...钎城啊,早。” “嗯。” 谢钎城继续低头下去看报纸,却不自然浮现起她刚刚那明显被吓到的表情,明明刚起床还没来得及理头发,乱蓬蓬的模样却让他觉得有点好笑。倒不是嘲讽的笑,更像是无奈接受她与以往不同的造型,莫名有一种宠溺的感觉,或许是错觉。 白若感觉自己大脑都要宕机了,要知道,以前这个点谢钎城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家里,而且她也根本不可能会允许他见到自己这副样子,毕竟他可是看着桌子稍微乱一点就要皱眉去收拾的人。 难道干了一炮就能提升他的容忍度? 她在心里使劲摇了摇头,并把这种荒唐的想法排除出去。 不过关于他这个点还在家里这个情况,还是需要他做一点说明的。 “钎城,今天不去公司吗?” 谢钎城眼睛都没抬。 “不去了。你收拾一下,父亲喊我们过去吃饭。” 白若的嘴角要抽筋了。 谢母谢父和他们并不住在一起,他们住在离公司更近的周边,一来是方便谢母通勤,二来也能降低谢母对谢钎城的掌控。 谢母去世之后,谢父就一直一个人住在那里。因为谢父身体还算康健,也没有招护工,只是隔一段时间会有家政定期过去清扫,以及谢钎城会偶尔去拜访,就没有人了。 说实话,白若最害怕的人倒不是谢母,反而是谢父。虽然都可以算得上一类人,一个抛弃乡下的原配入赘有钱人,一个为了钱攀附更有权的初恋哥哥... 但正是因为这种同类感,她总是不敢和谢父正面接触,每次透过他的眼睛,总能读出一股浓浓的讽刺。 正因为我们是一类人,所以我懂你。 你的心虚,你的尴尬,只要有蛛丝马迹就会开始止不住地担忧对方有没有发现的那种恐慌。 白若勉强笑了一下,还不得不装出欣喜的模样。 “...好啊,那等我一下,我去换衣服。” “不着急。” 谢钎城盯着她走进卫生间的背影。 又是一个假笑。 昨晚的一切就如同一个梦,他只是一个名为谢钎烨的假冒者。 她如同棉花一般的吻,还有那无需伪装的温情。 都在警告他,这些不属于他。 殊不知,她其实是在清醒地麻痹自己。 床上功夫还需要什么掩饰,勾勾手笑一笑,小狗就凑上来了,谁会不开心呢。 白若坐在副驾驶,谢钎城沉默地开着车。 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提十几个小时前发生过什么。 她的脑袋搭在车窗上,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随车身晃动,却不知为何思绪又飘到别处了。昨天和今天都没看到谢钎烨,他去哪了? 手机界面上并没有新通知,也似乎在提醒她,他早已不存在她的通讯录中。 红灯的路口,谢钎城用余光瞥了她一眼,五官没什么变动,可从眼神里能读出来那份悲哀。 看来他的妻子依然在想另一个人。 只是那么一瞬的失落,时间很短,就跟红灯闪烁的时间一样,不到一分钟。 毕竟接下来不允许他有什么微妙的心理了,他们很快就来到谢父的住处。 似乎是请了厨师来做菜,夫妻两人一被迎进去,谢父就吩咐他俩上桌准备吃饭。 白若偷偷又打量了谢父几眼。 几道皱纹散落在脸上,诉说着岁月的痕迹,不同于谢母眉眼里带有的凌厉,谢父给人的感觉更像是温和。 不得不说,尽管时间流逝,谢父依然保留有漂亮的五官,并非阴柔的美感,是有骨感却不带攻击性的。眼窝如此深邃,仅凭一个眼神,却能给人一种深情的绅士的印象。 难怪当时谢母对他一见倾心了,一双桃花眼谁见了都心生欢喜。 不过,作为长子的谢钎城似乎没有遗传眼睛这点,不管做什么事情,眼里只写满了冷漠。 难怪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会哆嗦。 白若想着,还顺便体贴地帮谢钎城把外套脱下收到一旁的衣架上,两个人洗好手落座于餐桌一侧。 随便招呼着就开始用餐,谢父边慢条斯理地切肉,边开口说些家常。 谢钎城只是随口回应几句,没表示出不耐烦,也没表示出感兴趣。 白若忍不住喝了一口热汤,这氛围再聊下去都要冷死了好吗? “小烨呢,怎么没跟你们一起来?” 谢父不经意抛出一个问题,她就瞬间顿住了手上的动作,不过还好只是几秒。 “他说他心情不好要出去骑车。” 对话又一次冷掉。 白若连忙往嘴里塞了一口饭,只想着赶紧结束这场有的没的的饭局,不然真成南极洲了。 谢父对于自己儿子不咸不淡的态度只觉得正常,一家人本来也没什么温情,只是那紧密相连的血缘带来的零星的亲情假意维系着现状。 不过,他还是关心谢家的。当初谢钎城提出要和白若结婚的时候谢母就很不看好。谢父虽然是丈夫的身份,但毕竟还是一个父亲,劝了谢母几天倒是哄好了。不过谁能想到现在的局面,尽管谢钎城没什么异议,那儿媳妇的肚子也不能这么没有动静。 谢父虽然知道他们没什么感情基础,但是一个家族还是需要一个继承人,两人结婚三年也没说生孩子的事情。现在谢母去世了,未来的家业还真不好说。 于是他选择点明这点,扫视了一眼,正好和她目光撞上。 白若正喝汤呢,哪成想一抬眼就撞上老丈人的眼睛,差点没一口喷出来。那目光,跟审视自己一样,难不成他要借着自己和谢钎烨的话题阴阳几句? “你们身体都检查过,生孕都没问题吧。” 好吧,这下白若真的要喷出来了。 设个饭局,搞半天要催生啊? “都正常。” 谢钎城不动声色地递给她一张纸,她用眼神感激了一下,随后背过去轻轻咳嗽了几声,假装是感冒咳嗽而不是被呛到了。 “趁年轻,生一个就好了,也好培养起来作继承人。” 白若下意识捂了捂小腹。 她不是没想过生孩子的事情,但前几年两个人都忙的不可开交,什么同房更是敷衍了事,能怀上就怪了。 “嗯,我努力。” 谢钎城脸色如常说完这句话,擦了擦嘴就抬起手腕瞄了眼时间,几乎没给谢父反应的时间。 “父亲,公司还有事,我和白若就先离开了,您多注意身体。” 对于谢钎城这样毫无留恋的行为白若已经见怪不怪了,一家子几乎就没有亲情可言,冰冷的就和毫无关联一样。 她跟在他身后走回车里,一路上都想着和谢钎城有关的事情。 盘算了半天才发现,自己对于眼前的男人,自己的丈夫,竟然所知甚少。 ----------- 现代和古代混在一起我有点没脑子写,所以隔壁天道我先隐藏了。 10.门缝(女上h) 晚上。 白若躺在床上,又一次辗转反侧,想缓解睡不着的焦躁。 谢钎烨心情不好? 那也不至于两三天看不到人影吧。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 她眼瞅着谢钎城拉开被子上床翻过身去,这本是再平常不过的行为,不知为何,今天她就很想凑的近些。 她突然很想了解谢钎城是一个怎样的人。 她想撬开他的嘴。 谢钎城刚闭上眼,就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后背,和上次她醉酒黏着自己的触感是一样的。他没忍住联想到那晚她胸前的触感,非常奇怪,竟然感觉下体有种蠢蠢欲动的反应。 “钎城。” 她喊着他的名字,却是用着从未有过的魅惑性的腔调。 想让他沦陷。 想让他臣服。 想窥探他的真心,就要去撕开最厚重的伪装。 “我们是不是该生个孩子了。” 他没回头去看她,只是把手搭在她正环在自己腰间的小臂。 看来事情的发展还在计划的轨迹之上。 侧边的门没关好,一条细细的门缝打开着,走廊现在是全黑着,只有他们卧房透出一丝光亮。 这个惊喜,在等着送给谁呢。 两个人都在无比清醒的时候就少了很多爱抚。 就如,谢钎城不会像上次那样还去舔着她,白若也不会环着他脖子索吻。 又变回如同任务一般的情事,不过又和以往不同。 她这次要求坐上来,至少是她能掌控的,起码不会和之前那样草草了事。 他虚扶着她的腰,却没曾想先坐下来的不是她的小穴,是她的手。 阴茎被她捏在手中,他差点面部扭曲,只是喘出几声,表示不解。 “嗯...?” 她没做解释,只是用一只手掌握住,上下撸动,不过似乎抓不完整根,又带着另一只手摸上来。 “等...等..” 这不在他所计量的范围之类,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数,他却做不出什么,汗水顺着脸颊滚落,喉咙里冒出的是低沉的喘息。 她用将手指摸上前端的马眼,指甲刮了几下,能感觉到手中的那物越发涨大,甚至有抖动之势。 “哈...呃...等等...我会想射。” 在感觉不妙的时候,他上手抓住了她,身体朝她倾了半分。能看的出他浑身紧绷了,手上的青筋都明显跳起来。 “抱歉,我只是觉得这样能让我兴奋一些。” 白若眨了眨眼睛,很是无辜,却主动分开了些大腿,清晰可见的一片湿润。 谢钎城几乎是下意识别过头,可是那一瞬的画面还是印在了脑海。穴口的两瓣似乎还有点发肿,那是昨晚欢爱的证据。 她...为什么要这样。 昨晚是喝醉了他能理解,可是今天为什么又要这样做。 谢钎烨不在很寂寞? 无声中,她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到了阴唇之上。 谢钎城又被手上那股粘糊的触感逼得转回脸,对上她那双好看的眼睛。 清澈的双眼,映着他一人的倒影。 他却能透过这样无暇的外表看到最真实的含义:利用、算计。 假装猎物上钩也不是不行。 修长的两根手指在小穴里不停抽插,她不得不弓下身子趴在他肩头轻喘。他的学习能力很强,只需要一个晚上就可以摸索出很多技巧,比如她会喜欢一边被抵弄G点一边被指腹揉着阴蒂,这样会爽到不停挠着他的背。 谢钎城垂下眼,静静望着自己的拇指不间断地摩擦脆弱的部位,又能看到不断抽动的手指每次都会带出的细微水渍,场面或许太过淫乱了。 白若的指甲在他的后背上抓挠个不停,从最初的嘤咛声逐渐转为哭喘,尾音始终带着颤声,成了无助的小猫。 “哈啊啊...呜呜...不行了...不行了呀呜呜...” 他没有回话,房间里回荡着的只有抽插中噗呲噗呲的水声,以及她一声声的娇喘。 不过是彼此利用。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。 “啊呜呜呜...好胀...” 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丧失了爱的意义。 原先摩擦着阴蒂的拇指离开了,改为狠劲地按压刮弄。 “啊啊啊啊...痛...呜呜....” 最初答应她也只是为了气谢钎烨而已。 他是不会爱上她的。 最后三根手指一并狠狠扣弄上G点,白若哭喊出来趴在他肩上就只剩大口的喘息了。 谢钎城把手指抽出的时候,小穴禁不住收紧,失禁般涌出大量淫水,他的手掌被冲刷了,抬起来的时候,还有点点从手背滑落下去。 他把她推倒在床上,又一次,如同恋人般吻上她漂亮的眼睛。在彼此清醒的时候,他不是很想接吻,这会给他一种热恋的错觉。 两人手掌相触,最后十指相扣,白若又笑了,她很期待面前这位没有温度的男人低下头臣服的模样。 “可以进去吗?” “我想我自己来。” 谢钎城又躺了回去,任由她坐上自己的腿间。 她主动掰开阴唇,肥厚的两瓣在方才亲昵的时候已经合上,现在又一次被打开,残余的淫水流出一根银丝悬挂在穴口。 他有的时候不是很想亲眼见证那么多淫靡的场景,这会让他的内心产生一丝羞耻感,尽管他的生理反应控制不住。 她毫不介意,对准阴茎,直直坐了下去。比方才那三根手指粗太多了,那种痛感是一瞬间地侵蚀全身,她痛得五官扭曲了。 他尽力往下看想缓解那份紧致的痛感,可是,这样反而会仔细看到那娇嫩的小穴是怎么尽力吃下他的性器。 外露的部分越少,那种夹紧的疼痛感就越发强烈,小穴在吞噬阴茎,他快要被那种吸附感逼到满头大汗。 直到还剩外面小半截的时候,她做不到了,抓着他的肩膀哭泣,生理泪水是被痛出来的。她想,和他在一起的时候,泪水里应该不会包含其他的感情。 谢钎城知道,这个时候触摸敏感的地方会给予她快感,甬道也能更加顺畅,于是他又一次抬起头埋进她的两乳之中,舌尖开始在凸起的蓓蕾上舔弄。 酥麻感又传遍全身,白若忍不住低低地喘息,腰肢在无意识地扭动,其实是蓓蕾被他拉扯揉捏的时候,扭的更加厉害。 淫水滋润了甬道,加以重力的作用,她在微弱的快感中又坐下去几分,可是泪水流的更多了。女上位的姿势太深,她忍不住夹紧那根阴茎,手臂抱上他的肩膀。 但这个时候,他却再难忍受那份疼痛了,本意只是抱着她的腰轻轻动几下,却演变成了掐着腰一个劲往上挺。 那种杂乱无章的感觉又来了,她直哆嗦,太深了,每一下都像打上子宫口般,那还有心思想别的,呜咽着求饶。 “嗯啊...好深...太深了...不行...不行呜..” 谢钎城以前根本没发现,自己在床上的自制力可以这么差。 被温热的软肉包裹,他也没多余的脑细胞去想别的了,全身心都想体会性欲的欢愉,以至于在听到她的求饶声时反而选择忽视,并且挺腰的速度更是加快,毫无方向。 “啊啊啊啊不要..不要....呜呜呜呜...” 她的腰直不起来了,缩进他的怀里,顶到敏感点又是一个激灵,仰起头哭喊着。 痉挛的爽感又来了,她这时已经顾不上什么形象了,张着嘴说出的话都是些胡言乱语。 “呜呜呜呜...不要了..不要了...要死了...快被肏死了呜呜...” 快死了..真的快死了...小腹都能看到插进去的轮廓,好久没有那么激烈的性爱,再这样插下去一定会坏掉的... 她的头不知为何就偏向了朝门的一边,眼泪哗啦直流,呻吟却又在瞥到一双眼睛的时候止住了。 门外...有人... 身体里那根怎么捣得更厉害了... “啊呜呜呜呜呜呜!!!” 她就这样和那双眼睛对视着,被身下的人送上高潮。 那股粘糊的淫水冲刷上他的阴茎,马眼被刺激得也射出一股浓液。 白若被谢钎城扣住脑袋放到胸膛,门外窥探的人才离开。 在丈夫的怀里的她,却竖起浑身的汗毛。 那双眼睛...她见过很多次,也想过很多次。 那双曾经只会看着她一个人的眼睛。 错不了。 是谢钎烨。 ---------- 我是不会写女主怀孕的...本人恐孕到了一种阳痿的地步,只是为了剧情推动。 我发现一写黄就控制不住多写,搞得每次只射一次就结束了(捂脸 11.雷雨 又是一天。 白若从公司忙完回到家的时候,谢钎城还没有回来。 很快闪电划破,窗外是一瞬的白芒,紧接着惊雷乍现,她走上前把没关上的窗户合上了。 雨滴杂乱无章地拍打在玻璃之上,看上去要下大暴雨了。 虽然谢钎城有车在,但还是意思意思关心一下丈夫吧,她顺手给他打了两个电话,都是忙音。 厨房后门的后花园,大风加上暴雨肆虐个不停,花朵没有掩盖,都娇弱的不行,随便拍几下都是东倒西歪的地步了。 张姨也不在,眼见着花东倒西歪的模样也舍不得,她撑了把伞,就把用来掩盖花朵的塑料布带了出去。 撑开伞,白若从后门走过去,雨伞不算大,不过勉强能护住一个人。她蹲下来,扶起跌倒的花枝,又准备拿过塑料布罩住。结果,一阵狂风,呼啸而过,她的力气不敌,眼看伞就被卷着带到另一边,伸出手没有握到伞柄,却被另一个掌心覆住。 身后飘来了一阵香,浓烈的薄荷味,一闻就知道是谁。 谢钎烨微微颔首,雨水顺着额头流下来,雨滴汇聚成细流。 伞被他抓着,却始终没放到两个人的头顶。 就几秒钟,她浑身就湿透了,他也是,大雨让人看不出来他到底在这站了多久,又是否打伞。 似乎很久没这样对视了。 可她心底的恐惧在放大,旁边就是车库。如果再待下去,如果谢钎城开车回来了,这一幕将会被完完整整地看到。 “....松手。” 他没答应她,或者说,自从他回来之后,几乎就没答应过她的任何一个请求。 两颗心,现在究竟算近,还是算远? 如果算近,那为什么明明唾手可得的感情都抓不住。 如果算远,那为什么两只手还要纠缠在一起,谁都不愿意松开。 “....阿烨,你这几天...唔!” 她本来还想说什么,虽然清楚根本无用,只是没想到他会反应的如此激烈。 伞掉落在地上,一双大手抓起下巴,她只感觉自己的氧气被强制夺取了。 他在吻她。 即使雨全都落在身上,白若也感觉,好像没那么冷。 太密集的雨,打下来是会有痛感的。 可是,雨滴什么时候有洗涤灵魂的作用了? 为什么痛的不是皮肤,是还在跳动的心脏。 谢钎烨的手臂牢牢地禁锢住她,伴随着越发激烈的深吻,他时而感觉眼眶有点热,又很快会被雨水冲凉。 是泪吗?也早就和雨混杂了,还能分的清吗? 分不清。 就和他分不清她是真心还是假意。 一个人的心是不可以分成两半的。 她拒绝不了他,却可以在谢钎城的怀里求欢。或者不应该这样说,她是谢钎城的妻子,却总是和小叔子偷腥。 谢钎烨都要忘了自己才是那个第三者,自己才是在阴暗角落里窥探别人幸福的怪类。 “...白若。” 他松开了她,但没松开她后脑的头发。白若被迫仰起头和他对视,却在微弱的光亮中看见,那双眼睛里有泪花在闪。 “对不起...” 她还在想着他哭了,没想到自己声音也染上哭腔了。 雷声好大,他听的很不真切,只能从她蠕动的嘴唇中看出她说话了。 “对不起...阿烨...对不起...” 她抱了上来。 终于做了一次在梦里贪恋了无数遍的动作。 尽管她的大脑始终在清醒地提醒她:谢钎城回来会看到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。 可是,她现在居然不清醒到一种地步,看到就看到吧,要是离婚了,就和这样的拥抱相依一辈子吧。 这下他终于听清楚了。 她在道歉啊。 那些想说出口的质问,那些堵在心里的委屈,那些痛苦到不能自已的夜晚,为什么现在就和烟一样飘走了。 他的手回抱了回去,还和以前一样的味道,好闻。 如果还能回到曾经相拥而眠的日子。 他或许就不用在苦痛中失眠多年了。 谢钎城准备下班的时候,窗外下着暴雨。 雨天本就路滑,又是暴雨又是闪电,若是开车回家似乎有些危险了。 他打开手机,屏幕上是两个白若的未接来电,稍加思考,还是从抽屉里拿了一串车钥匙。 雷雨天啊。 她好像不是很喜欢雷雨天。 回家路上,他顺便发现,街边那家她一直想吃的甜品店居然还开着,明明只是心里想了一下,就莫名下车进去点了几个她喜欢的甜品带上。 开车到快要接近别墅的时候,他停在小区规划的停车位了,明天反正要出差,停在外面也方便开出去。 谢钎城开了伞,一手拎着打包的甜品,慢慢走回家。 也就几步路的距离,很快就能到了,不知道现在她在做什么。往常这个天气她会无聊地躺在床上看书然后看睡着,回去应该帮她盖床被子。 就是接近后门的时候,似乎见到两个纠缠的人影,他只当自己看错了。 毕竟人往往是不太愿意相信自己不想看到的真相的。 尽管这样的场景他预设了千百遍。 他一直期待的,一直想撞破的,接吻的画面。 可是真正碰到的时候,为什么是心先落了下去。 他的妻子被他的弟弟环抱在怀里激吻,如果不知道他们的身份,或许还会觉得他们是一对在雨中拥吻的情侣。 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,似乎雨漂的太过杂乱,都飞进伞下面来了,不然为什么脸上多了些水渍。 提着甜品袋子的手有点累。 好奇怪,明明只是一点小蛋糕,怎么这么重。 扔了吧,扔了手就轻松了。 是啊,扔了甜品袋,腾出来的手刚好可以用来手机记录下面前这一刻。 谢钎城做完一切,绕到正门回到家里。 洗澡、换衣、最后坐到书桌前浏览晚间新闻,一切都是那么规矩。 手机上还停留着那张照片,刚刚在雨中偷拍下的证据。 他不知为何,这次的心思全然不在新闻上,还是望着窗外发呆。 雨下的好大。 明明在室内,为什么还是感觉有雨在拍打自己。 过了几分钟他幡然醒悟,这次好像一滴不漏地打在心头。 打的有点痛。 好像记错了,是他讨厌雷雨天而已。 12.浴室(上)(高h,少量dirtytalk) 氤氲的浴室,一男一女的裸体紧贴着,他们在淋浴头下拥吻,仿佛彼此是最密不可分的一半。 白若真的昏头了,是不是淋雨把自己的脑子都灌满了水,就这样任由被谢钎烨拉着手钻进浴室,然后被他扒光、强吻,现在他的嘴唇早已换到了两乳之上,正肆无忌惮地吮吸蓓蕾。 “哈...哈呜...咳咳!” 她禁不住那种酥麻的感觉,这才推着他的头,可是情不自禁扬起头的时候又被淋浴头灌进一口水,瞬间落进咽喉处,差点呛死。 “若若...若若...” 不是什么禁忌的称呼,这个时候只有他们。谢钎烨呼喊着他最想念的昵称,就好像他们还是热恋当中的情侣,他可以毫无顾忌地抱紧她。 舌头环绕着乳尖,又时不时用牙齿咬住,吸得用力,仿佛在品味珍馐之物,松开嘴就会消失。 受不了,白若要受不了了,谢钎烨是和她在一起五年的,无数次的肌肤之亲,早已让他们太过了解彼此的身体,这是谢钎城给不了的快感。谢钎烨清楚她喜欢什么地方,又会在什么时候受不了地发痒,所以没等她轻喘几声两指就探进了泛滥的花穴,哪怕上方流水不止,也洗不掉堆在肉缝之中的淫水。 两根手指在缝隙之中滑动,看似胡乱,实际每一下都故意找在她最喜欢的地方。比起按压,在阴蒂打转更能刺激她。他的手指就在此处旋转,又拨弄肉粒,在肉粒和花瓣的缝之中剐蹭,太过强烈的刺激,已经很久没人这么了解她的身体了,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席卷全身,白若舒服地感觉浑身毛孔都张开了。 她不再推着他,换成抓紧肩膀,嘤咛一声接一声,如同小猫般挠着他的心。 “咿呀...呜...哈啊...哈...” 谢钎烨还咬着乳头,听见她的娇喘,心里更是软成一团,手指更加起劲, “舒服吗..若若?” “哈啊...哈...舒服...舒服...呜...” 两根手指如同回应这份愉悦,直直滑进尚是收紧的甬道。不给她收起双腿的时间,他一把把她压到一旁的墙壁上,抬高一条腿,手指开始不断地在甬道抽插。 这个姿势,他可以看着她隐忍的表情,眉毛皱的好紧,就跟小穴一样紧紧的,明明眼里都写满情欲了,却还要死咬下唇抑制喘息。真可爱。 他的若若真可爱。 现在的谢钎烨,心里只剩下她了,没有别的心思,只想快点替她扩张,然后把下身硬的发疼的东西塞进去。 他低下头吻上那还咬得紧的双唇,舌头描摹唇瓣,又探入和她的小舌头纠缠,仔细听还有微弱的唾液交换的声音。 “唔...嗯嗯...嗯嗯嗯嗯!” 都被堵上声音了,还能发出这样的呜咽声,他听得更兴奋了,手上速度加快,像感觉不到酸。 扣弄着G点,小穴就会猛地收紧,又会被他用手指无情地插弄,就这样持续,用粗糙的指节摩擦吸附上来的软肉,现在松开她的嘴巴,一定能听到不成调的呻吟。 “哈啊——哈...!不行...不行啊啊啊...阿烨...阿烨呜呜呜呜!!” 为什么可以这么舒服,白若怎么可以把和谢钎烨做爱很爽这件事给忘了,不过她现在来不及回味了,因为眼前已经闪过一片白光,淫水瞬间如同失守般喷出,在这过程中根本缓不过来。 她潮吹了。 她被他两根手指就肏到潮吹了。 谢钎烨来不及等她回神了,也不想调侃她,满心只有欢喜。仅仅是带着这份心情,阴茎就能再涨大一份,随后就挤进瑟缩的小穴,然后,一捣到底。 白若要死了,她真的要死了,张嘴死咬着他的肩膀,甬道还在痉挛,那滚烫的性器就如同棍棒插进来,就开始不停歇地在顶弄最深处,她已经分不清究竟是爽还是疼了。 “哈啊...若若...若若的小穴好热....又热又紧。” “好舒服,夹的快断了...好想把若若干死,把若若的子宫射满精液,精液流出来了就再干进去...把若若干到怀孕好不好...” 各种荤话是顺手拈来,在她耳边讲个不停,又参杂着男人的粗喘,以及下身性器几乎打桩般的冲撞。有时是针对一个点反复碾过,有时又是抽出半分又整根撞上子宫口,她的指甲无意识地在他的后背划过了数道红痕,哭喊到嗓子都发疼。她没时间去细想他说的那些话的场景,只感觉很淫乱,光是想到这个词就足以不自主地收紧小穴,然后又被他惩罚般撞开,加以更激烈的操干。 “啊啊啊啊呜呜呜...不行了...呃啊啊...太深了..太深了啊啊...子宫..子宫被撞到了呜呜...” “呃...呵呵..若若是不是喜欢被撞这里..每次撞到都收的好紧...哈哈,腰扭得好厉害啊,很爽吗?那我再用力一点是不是更爽。” 他这么说着,还真就这么做,甚至一只手开始拉扯外面的阴蒂,连带着更强烈的捣弄,阴茎每次抽出上面都附着薄薄的淫水。她只有一只脚支撑着,尽管背贴着墙,可还是腿软站不稳,不争气地一边扒拉他的手一边哭着痉挛,小穴又一次收紧。 “嘶..怎么又夹我,欠肏?嗯?那以后天天肏若若,然后若若每天就只知道娇喘就可以了。” 他明知道她这副样子是要高潮了,却还故意曲解她,安加莫须有的罪名,然后趁着甬道痉挛更是加快,囊袋打在阴唇上,甚至有羞耻的啪啪声。 她只感觉眩晕感越来越强,呻吟已经连不成一句话,阴道被肆意侵犯,那种快要死了的感觉更强了。 “呜呜呜呜...不行了...啊啊啊...阿烨...阿烨啊啊啊啊!!” 尖叫中喊出了他的名字,满脸已经都是泪痕,就这样被他干到高潮的样子,在谢钎烨的眼里看上去又是那么色情,像只知道喊着他的娃娃。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。 ----------- 赶在收费前给大家写点大肉来!这次的肉写的特别顺畅! 13.浴室(下)(后入高h) 白若真的要站不住了,谢钎烨把她的腿放下来的时候,她已经软到跌进他怀里。 甬道还在痉挛地隐隐流出淫水,可是白若低头看了一眼谢钎烨的腿间,那性器依然是挺立的状态,毫无软塌之意。狰狞的阴茎上裹着一层水光,那是她的体液。 她又忍不住看红了眼,甚至在这几秒钟的时间里不由自主地对比起他和谢钎城究竟谁更大。但谢钎烨对于她走神的状态很不满,本意是让她稍微歇歇,谁能想她脸上的红润更加明显,还在做爱呢就想东想西。 “想什么?嗯?” 他不满,把她翻过身就压到墙上顶入,后入的姿势是一瞬间地整根没入,根本不给她缓冲的时间,尚在余韵中的白若又哭出声来了。 “呜呜呜!好深...!这个姿势不要...太深了呜呜...” 以前白若就很不喜欢后入,每次后入都可以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,谢钎烨体谅她很少用这样的姿势,都是按她舒服的来。 可是现在还需要顾虑吗?她是他的嫂子,已经不是他的爱人了。现在这样叫偷情,主要目的就是发泄性欲罢了,刚刚她已经爽过了,现在该轮到他了。 谢钎烨的手掐紧她的腰,抓起臀部往上抬,白若被迫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动作——两手撑着墙壁抬高屁股被他发狠了肏,这和主动求欢有什么区别。 但是她已经没有羞耻心了,那根阴茎在体内几乎是横冲直撞,不确定地顶撞,这让她来不及控制小穴的紧缩,只能呜咽着发抖,谢钎烨还非要弯下腰咬着人耳语些污言秽语,听着直犯羞。 “哈..哈...嫂嫂...嫂嫂...谢钎城也用过这种姿势干你吗?他应该不知道吧?每次你被后入都爽的只知道哭了。” 又来了,又来了,他又要喊那种带着满满禁忌意味的称呼。她本以为他不会再提,至少今天不会,没想到为了刺激她还是这样说。谢钎城的身影突然就出现在眼前,恍惚间她就像看到谢钎城站在面前漠视自己撅着屁股的模样,小穴不自主地又收紧。 谢钎烨能明显感觉到她紧张了,昨晚见到的画面又一次浮现,她坐在谢钎城的身上主动扭着腰起伏的样子...自己明明都决定好了要听到她亲口说只爱他一个人才去碰她,可是那份怒火堵在心头怎么都散不去。 想到这,他的手不再放在她的腰上,转而毫无怜惜地蹂躏起阴蒂,听着她放大了几倍的尖叫,那根性器又在甬道里狠狠插了几下。都是整根拔出然后再狠狠捅进,直接撞上子宫口,还能感受到紧缩感。 “啊啊啊啊!!!谢钎烨!!呃!别顶!!别顶了呜呜!” 白若的手一个劲地推着那个胡乱拉扯阴蒂的手,那种濒临窒息的感觉,让她生理上不得不逃离。可是,阴茎大力打上子宫的痛感又转而成了异样的快感,她现在已经不知道眼泪是因痛苦而流还是快感了。 谢钎烨听不进任何,她的手要推开他,那他就死死抓住。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就可以钳住她两只手,然后继续玩弄阴蒂,加快对子宫口的撞击速度。囊袋飞快地打在交合处,他都有一种要把两个球挤进去的错觉了。直到阴茎似乎又进了一寸,他才因为那极致的紧缩感从疯狂中缓过神,紧接着是毫无预兆地射精。 “呃啊啊!!呜呜呜呜!” 听到她近乎撕心裂肺的尖叫,他才反应过来,刚刚似乎把子宫口都撞开了。精关失守,他全都射进了她的子宫。 白若喊到快要窒息,滚烫的精液灌进来的时候引发了一阵高潮。眼泪簌簌掉下来,两腿完全站不住了,还好她被他完全抱在怀里。 他的阴茎才拔出,那精液就堵不住了,哗啦从穴口争先恐后地流出来。她就算爽过头了也还是有理智的,转过来就是一个巴掌飞快地扇到他脸上。 谢钎烨半边脸被扇过去,耳朵像短暂失明了一样,那一瞬间都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。 “谢钎烨...你这个...混蛋...你怎么可以....” 白若能清楚地听到,自己的声音还在发颤,精液还残存在小穴里,因重力缓慢滴落。每一滴滑下去,她心的温度就冷了一分。 谢钎烨没有带套,内射了。她简直无法想象如果以后自己怀孕,连孩子的爸爸都需要做亲子鉴定的场面。 他明明应该告诉她不用担心的,可是那股窝火劲还没过,又被扇了一巴掌,自然不乐意。 “刚刚还哭着跟我说对不起,现在跟我偷情了就一巴掌扇上来怪我内射?怎么,真把我当你的狗,挥之即来呼之即去?” 白若又哑声了,脑袋堪堪耷拉下去。说分手的人是她,现在又不拒绝他的求欢的人也是她,而她又总是提心吊胆,因为怕被谢钎城发现又那么小心翼翼。 他看她那样,心如同坠入冰窖。 “...白若,我只想问你一件事。” “你真的还爱我吗?” 谢钎烨只想知道这一个问题的答案。 但其实她说什么他都无所谓。还爱他那就最好,如果她害怕被发现那自己就做一个小三就好了。要是不爱他,他也过不了多久就会摇着尾巴又舔回来。 “...阿烨...我这些年一直都在想你,真的。” 她故意避开了那个词,换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。大概是因为,她自己都不确定了。如果是爱的,那现在和谢钎城坦白离婚,谢钎城应该也不会真的做什么。可是她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害怕被谢钎城发现,或许是日复一日地扮演一个好妻子的身份,让她自己都麻木了。不想再脱离平静的生活,自甘堕落做一个乖巧的人偶, 可是,哪怕只是一句模糊的话,他也欣喜。就像她只要在他面前笑一笑,抱一抱他,他就可以把过去所有愤怒不甘化解。 “....若若。” 谢钎烨弯下腰又抱了上来。 在她面前,他总是这样,甘愿俯首。 “我结扎了。” 白若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 结扎...为什么...为了她? 她回抱过去,手却微微发抖。 “在我决定要回国之前,我就结扎了。” “我不想你吃药,可我又不甘心只有谢钎城一个人能射进去,别讨厌我...” “若若,我只是想抱紧你。” “我还爱你。” 谢钎烨自顾自说了很多,直到白若穿上衣服离开了,都还在发愣。 如果没有谢钎城...如果自己才是那个父母疼爱的孩子就好了。 三岁的时候妈妈死了,一个野孩子在乡下长大到十岁。 就算被接回家里又如何呢,没有人关心他,没有人在意他,学校里的同龄孩子只会骂他是私生子。 谢钎城,有财产,有继承权,要什么有什么,现在就连自己唯一的光都带走了。 亲眼看着心爱的人一步步走向自己最恨的人的怀里。 ...如果可以,他真想亲手让谢钎城消失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最近在写新文...等写了3w字再给大家端上来,女s男m写爽了,这里都有点写萎了。 14.心眼 白若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,突然顿住脚步。 门是敞开的,谢钎城就坐在书桌旁安静地看书,却把她吓出一身冷汗。 双腿还在发抖,似乎在暗示这场偷情太过激烈。她也确实太过沉溺其中,连谢钎城回来的声音都没听到。 他回来了,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?有没有听到?又听到了多少? 自己早就在家了,他回来没看到人影的时候在想什么? 谢钎城只是扫视她一眼,双唇还有发肿的痕迹,头发也是肉眼可见的凌乱,眼里的水波自不用多说。明明漏洞百出还要强装镇定,像在外偷腥了的猫嘴里还嚼着半条鱼尾呢。 她硬着头皮走上前,只能心里慰藉自己他没看出多少异样,一开口声音又是半哑的,简直跟不打自招一样。 “钎城...你回来了。” 他只是点头做个无声的回应,气氛仍是一阵诡异。窗户关的紧,却还是能听到外头正挂着狂风。那声音,如同哀嚎,引得她心里阵阵汗毛。 “...什么时候回来的?我...刚刚在洗澡。” 声音都在发抖,就算谢钎城不知情都该起疑了,室内也没开空调,她的汗珠却沁满了后背。 “叁个小时前。” 叁个小时前...她和谢钎烨在浴室里到底呆了多久..?谢钎城回来的时候,看到了他们在后花园里接吻吗?还是在这之后回来的? 她宁愿安慰自己他什么都没看到,这样至少还能维持虚假的夫妻关系。 谢钎城没有多余的表情,手指在桌面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,配合手表在诡异的沉寂的几道响声,这表示他到了睡觉的时间。 白若试图扬起半边嘴角,但还是失败了,不如现在就这样躺上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,以后再小心些就是了。 可他没给她喘息的时间,准备上床的时候,又罕见地叫了一声她。 “白若。” “嗯?” 心里有鬼的人,不管遇到什么事,都会心惊胆战的。 她就是典型的心虚,简短的回应里明显能听出被吓到的痕迹。 他又故意停下说话的动作,只是盯着她,把她心里盯得一阵发毛。 谢钎城...要说什么? 白若咽了一口唾沫,藏在背后的手微微发抖。 “...明天我会出差。” 他十分平淡地说出这句话。 她却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。 谢钎城莫名觉得她今天的反应很好玩,尽管今天在听到录音笔里她止不住的喘息的时候,心里满是异样的情绪。 她最近的表情丰富了不少,也只是因为谢钎烨这么一个变量。 他就是一个很有心眼的小偷,以前偷着她和谢钎烨的日常品味感情的滋味,现在偷着录音笔里他们的私情妄图牵动她每一分情绪。 他曾经以为,只要做到亲密的行为就可以称得上爱了。毕竟他们扮演恩爱的夫妻太过出彩,以至于外界总是评定他们感情很好。 后来他想的多了,两颗心离得太远,就算朝夕相处也不会产生一丝火花。 谢钎城只是觉得奇怪,潜意识里他很清楚对任何人都提不起情意,可那颗跳动的心时常在播报每一刻的异样。 他会因为她在醉酒时无意喊出的谢钎烨感到失望,也会因为她偶尔的拥抱感觉一丝暖意。 这些,又代表什么呢? 白若睡在身侧,他头一回忍不住去看了一眼背影。 不知为何,谢钎烨的话突然回荡在耳边。 “若若,我只想抱紧你。” “我还爱你。” 谢钎城有一瞬间的失神,随后又作出一个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动作。 他转过去,手臂轻轻搭在她的腰上。 白若实实在在被吓个不轻,谢钎烨不正常她倒是能理解,怎么谢钎城突然又靠的这么近了。 她战战兢兢地扭过去观察他什么表情,结果,人眼睛紧闭,明摆着是睡觉的模样。 只是睡着了,无意识的动作? 白若不想往下多想了。 资金链断裂严重,就算谢钎城在叁年来确实帮衬了不少,可是父亲的突然离世,她被迫上任管理一个大企业还是太吃力,她现在还不能放开谢钎城这棵大树。 她真的还爱谢钎烨吗?或许是爱的吧。但是她没法再做以前那样无忧无虑的小姐了,现在要考虑的事情还有很多。 谢钎城现在在想什么呢? 他在想,以前在媒体前不是没装模作样地抱过她,只是那个时候,为什么没感受到她的体温呢? 只是手臂搭在她腰上,就能很明显地体会到,透过睡衣料子传过来的暖意。 他突然,也很想抱紧她了,怎么办。 两个人,明明睡在一张床上,加起来却有八百个心眼子。 15.失眠 谢钎城出门的时候,白若在一旁给他道别。 他本应该就这样转身走掉,却在楼梯的拐角看到了某个不太想见到的身影。就这样,他鬼使神差地又贴上她,当手虚环住细腰时,她很明显有些站不稳。 距离被瞬间拉的如此之近,白若不明白,为什么最近谢钎城越发奇怪了。如果想要让他产生感情的计划成功,那为什么面对情人的眼神还可以是平淡如水的,一副做派样。 她不懂,干脆就选择陪他演下去。是什么感情已经不重要了,如今的身份往往是不需要谈论太多私情的,利用往往比真爱来的容易。 最后谢钎城也只是望着她,没有多余的动作,随后抽身离开。白若真该怀疑,今天不会是有什么狗仔蹲在家门外等着偷拍什么劲爆八卦吧。他这样若即若无的触碰,到底是在试探,还是在隐忍什么? 她关上门,照常往厨房走去,却在抬头的那一瞬,和楼梯上的谢钎烨对视。在她的印象里,谢钎烨向来是热烈的模样,至少对她不是憋着气的。有什么改变了呢?是他回来之后,不再像过去一样连眼睛里都说着喜欢,开始用冷眼冷语伪装心里的疼痛? 或许是谢家总有一种魔力,任何有生命的生物进来后都会归于死一般的平静。屋子里流通的冷空气,总像钻进她心里一样寒。她不是那么喜欢清醒,可是又不得不承认,最痛苦的时候反而又是最清醒的时候。他的眼睛,虽然还比不上谢钎烨那至始至终没有感情的淡漠,但也失去生机了。 两个人互相望了好一会,谢钎烨才堪堪走下楼。他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,因为他甚至挥不掉刚刚那一幕,是谢钎城抱着她,头低下来的样子或许是在亲她。只需要这么一个动作,就可以掀起心里几层波澜。他忽然觉得谢钎城真的很有手段,可以做到一句话都不说就能轻易调动起他的全部情绪。 门虽然关上了,可总有风钻着缝隙吹过来,把她的心吹的拔凉。心虚的人,碰到什么事都会受怕。他靠过来一分,她就越感紧张,她害怕门没关好,谢钎城在外面就可以目睹这一场表演。她又害怕谢钎城突然打开大门,不用做什么,她就可以溃不成军。 他抓上她的手腕,情人的眼睛不会说谎,她的那一分胆战已在脸上写的清清楚楚。谢钎烨不明白,明明昨天还哭着和他说对不起,今天却像恨不得甩开自己的手立马逃走一样。 就是这样一个她,可以把情爱抛之脑后,又可以轻易地捡起来装作深情。 谢钎烨越是不说话,白若就越是害怕,最后颤颤巍巍地出声, “阿烨...别在这...” 他又觉得好笑,在她眼里,为什么不管什么行为都会发展成不可言说的地步。 是她在欲求不满,还是她觉得他是一个只会发泄欲望的败类。 既然如此,那干脆顺了她的意.... 白若被他抱起的时候,没做挣扎,只是乖乖环着他的脖子。 是她的心麻痹了吗?心底竟然生不出情爱之意,反而是紧张与愧疚缠绕,闷的喘不过气。 直到他把她放到沙发上,她的那份不安又强烈起来。这是什么意思,要在沙发上?要在客厅?今天张姨就会回来,要是张姨打开门看到这么不堪的一幕—— 她简直不敢想,手脚并用开始激烈地推搡,他到底为什么不懂,他到底为什么不明白,如果只有感情的爱人是注定无法走在一起。 “阿烨...求你了...不要在这里...” 谢钎烨听得心烦,一只手可以轻而易举地禁锢她的双手压到肚子,另一只手直接按上她还在嚷嚷的嘴,瞬间只剩下她不成调的呜咽。 他一条腿压在她尚在扑腾的两条,整个人又像抱住她,又像在压着她,他不想去分心思考这两者的区别,只知道头埋进她的颈窝时会有很浓的体香。 以前是这样一个味道让他安心,让他不会在噩梦里迷路。他甚至怀疑过是不是对她产生太多依赖了,可那个时候她只告诉他不会离开自己。 谢钎烨的手松开嘴巴的时候,白若又皱着眉想接着说什么,却在他喃喃后又发不出声音了。 “陪我睡一会。” “...就一会。” 她偏过半边脸,好久没有近距离地仔细看他,眼下的乌青重了好多,怎么之前没发现他这么疲惫了。 他能感受到那道目光,只是微微睁开眼,两个人的距离和过去一样近了,可是为什么,心底的冰雪始终无法消融。 “....你...睡得好吗。” 他避开了她那双眼睛,那样的关心,总给他一直虚情假意的错觉。 “你说呢。” 回答很简短,以至于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。可是,过往总会如风吹来,把她的眼睛吹湿了。 谢钎烨有严重的睡眠障碍,她一直清楚,连续吃了这么多年的药依然没多少好转,也只有她在的时候会勉强睡得好一些。 她差点就忘了,在他最脆弱的时候许下的那些不分开的承诺。原来生活却只需要用轻轻一拳就可以击碎了。 七零八碎的心要如何才能拼起来。 或许只有在这种时刻,才能难得地捡起一两块碎片,即使都不能配对,至少还能填补空缺。 他对她的禁锢松了,于是她用两只手抱紧了他的手臂,放任他在颈窝里睡着了。 谢钎烨在睡着的前一秒,眼前闪过了四年间无数个空瓶的安眠药。 比任何安眠药都有用的,她的香气,这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抚慰剂。 如果死的时候可以带一件满是你的气味的衣服入土就好了,这样在冥界,他或许就不会失眠了。 16.桂圆莲子汤 谢钎烨醒来的时候,四周是昏暗的。 看来一觉睡到了晚上 身侧是空荡荡的,连带着心也低落下去。本想着,要是醒来能看到她的睡颜就好了,可惜白若早就从他怀里离开了。 不过也是意料之中,毕竟眼下也就只有他在一厢情愿。 从沙发上下来,谢钎烨习惯性上楼准备窝进房间,却刚好和厨房里出来的白若对视。 她的手上端着陶瓷碗,先是见到他时愣了片刻,随即又笑了。 空气中莫名弥散出熟悉的味道,他突然回忆到什么。以前她就很喜欢做桂圆莲子汤,虽然助眠的效果依然甚微,但是是她亲手做的,他就喜欢。 叁步并作两步,他往她那跨了几步就过去了,莲子的清香瞬间钻入鼻腔,他见她笑眯眯地舀起一勺到嘴边。 “要吃一点吗?” 一如记忆里那般,温柔,又美好。 所以,她也还是在乎的,在乎这段几乎快要消散不见的旧情吧。 他在努力用她的一颦一笑,拼凑起过期的爱。 谢钎烨张开嘴,顺从地把她递过来的汤勺咬下一口,牙齿咬破莲子的瞬间,苦味掺和汤水一并入猴。 有些过于艰难了,为何如鲠在喉,是没把莲子嚼碎再吞下?还是因为来不及让眼泪流下,所以哽咽了? 泪水顺着脸颊滚落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哭了。 白若仰起头,在他唇角留下一个吻。仅仅是一个吻,为何就能让他卸下所有,任凭眼泪纵横。 再一次抱紧她,这次,他已经不想去纠结爱与不爱的问题了。从决定了回国的那一刻起,他就应该明白,他可以做出无数次退让,只要最后她还愿意亲手做一碗汤就好。 至少还代表,她是在乎的,自己不会沦落成丢在街头的小狗了, 白若终于清楚了,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温暖,是不管在取暖器旁坐了多久都得不到的。她的心没有被麻痹,她也不是一个人偶,因为还贪恋被爱意包裹的时刻,因为死寂的心脏在这一刻依然为了他跳动。甚至连做汤的行为都不是一时兴起,是过往那么多年形成的习惯罢了,还是戒不掉,每每看到他脸上写满疲惫的时候,心就会软的一塌糊涂的毛病。这份感情没能释怀,也最难释怀。 记忆又回到八年前的那个夏天,她第一次从超市买来食材在厨房捣鼓,他就在另一边看着人笑。 她第一次端上来喂给他的时候,就跟他说, “你知道吗,桂圆和莲子煮成汤有助于睡眠。” “阿烨,喝下去了,一定就可以睡好觉了!” 他虽然清楚也没什么效果,但还是依着她折腾。 其实她那次下了好多莲子,整个汤充斥着过量的苦味,对于一个不怎么喜欢苦味的谢钎烨来说,不太好喝。 可是,他就是很喜欢,以至于往后她都是按照这样的比例来熬的。 在国外的叁年,他不是没尝试做过,可都苦的令人落泪。 谢钎烨现在想想,大概是少了会喂给他第一口的人吧。 她的笑,比蜜饯更甜—— 17.复燃(高h:对镜宫交,少量失禁描写) 自从失眠的事件过去后,白若和谢钎烨的关系直转了一百八十度。 她用借口把张姨支开了,只有两个人在的房间,更是大好感情重燃的时机。 从前,谢钎烨的眼里是如冰锥般可以刺穿心脏,这几天以来早就消融了,转而是欲望的焚烧。只要揽过她柔软的腰肢,事态就会朝着不可逆转的方向发展。 “哈...哈...” 白若两腿抖得厉害,被压在角落不见得有什么空间,她只能推搡着那双肆意的大手游走,尽管淫水和唾液一样流的很欢。 谢钎烨眼见她两腿间的地上都成了一片小水潭,笑着更加有力地蹂躏可怜的阴蒂,充血的肉粒显然受不住坏人的折磨,变大的呜咽声就是最好的证明。 “呜呜...阿烨...阿烨...” 他用两根手指在G点的抠挖回应了她的呻吟,像是尤其喜欢这块软肉,粗糙的指腹一个劲地按压,来回摩擦。白若很显然受不住,腰塌下去更低了,半边乳又被人攥在手里玩捏,只是叁边的刺激太过强烈了,她掐着他手臂上的肉哭喘个不停。 “呜呜呜...阿烨...阿烨...不行了...呜呜不行了...” “为什么不行...明明是嫂嫂先勾引我的...” 又来了,这几天白若都要数不清谢钎烨喊了多少声嫂嫂,就跟故意闹别扭一样,不过她注意点根本不在什么称呼身上,而是他今天一直莫名其妙以各种理由挑逗她。 她本来在家就喜欢穿睡裙,今天只是恰巧嫌热把罩衫脱了,他就黏上来不肯撒手。现在直接演变为,睡裙还堆积在腰间呢,其他部位就被扒得干干净净了,被他随意玩弄在掌心。 “哈呜...没有..我没有...” “没有吗....可是嫂嫂现在扭得好厉害...明显就是想要了...” 他这么说着,还要抬起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在浑圆的肉球上。她本就临界边缘,这一下更是刺激到她,甬道不自主紧缩,他坏心眼地直接挺身没入。仅仅是插入,她就小小高潮了,可惜他不想给她夹着腿缓冲的机会,掐紧人细腰就是横冲直撞地挺弄,像听到她不成调的娇喘,恶劣的种子就能生长一分似的。 “哈啊...呜呜哈...!阿烨...呜呜阿烨...慢一点...呜呜...” 谢钎烨非但没听,反而把她两腿抬高,以一种把尿的姿势带着走。阴茎在走动的过程中缓慢滑出,又会被他直直送进更深,白若甚至不需要低头,就能看到小腹上微微隆起的形状。毎凸出来一下,就会伴随两腿轻微的摆动,和更大的娇喘。 “哈...嫂嫂...抬头..” 她在晕眩中,能听见的,只有他的粗喘,以及带满情欲的耳语,就这样顺从地抬起头,却是落地镜中淫靡不堪的景象。 两乳布满了吻痕,那是他这几天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,甚至红痕蔓延到小腹,随着他挺入的凸起更是明显。 除此之外,张开的穴口咬紧了粗长的阴茎,在交合处是粘腻的水渍,甚至浮着白色的泡沫,随后他会用阴茎把这些淫靡的痕迹全都送回阴道。 “啊呜呜...不要...别看...” 极大的羞耻心折磨下,她根本没法正视镜中潮红的自己,俨然一副彻底陷入迷离之中的窘态,但还摆脱不掉的,是每次阴茎碾过褶皱的填满感,那种无法摆脱掌箍的压抑感... “乖乖看着,我就慢一点,好不好..?” 耳鬓厮磨中,他毫无忌惮地吐露谎言,难得乖巧的她真就信了,就被他压在镜子上。哈出的气附着在镜面上,她透过那一片薄雾看见了满眼泪光的自己。 随后就是更粗暴地深入,龟头撞上宫口的时候,她已经要口齿不清了,那股绝顶的快感和痛感几乎是并存的,只是两叁下的顶撞就可以哭着喷出大量淫水。但他明显不满于此,他想看到她更脱力的样子,被他一个人玩坏的媚态,所以尚在痉挛的甬道被迫承受一次次地冲击,这个时候她已经尖叫到想躲开了。 “啊啊啊啊..!!呜呜!!太深了...阿烨阿烨...好深...呃...要死了...” 她想躲,他就追,手掌按在起伏的轮廓上,他咬着她的耳朵肆无忌惮地说着各种淫语。 “嫂嫂...嫂嫂里面还是好紧...更想肏嫂嫂了怎么办..” “嫂嫂怎么哭成这样,让我更想欺负了。嫂嫂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的?这样我就可以在你身上留下更多痕迹了对不对...把你下面都肏肿了给大哥看看怎么样....?” 她越是颤抖,越是掉眼泪,他就越是怜惜,怜惜得更想撞开宫口肏进去,再狠狠地射满...让她全身沾满自己的味道。 另一只手甚至在寻找尿道,就可以一边压着她小腹,一边刺激紧瑟的尿道,然后就能看到她在羞耻中潮吹到失禁的表情,真是淫乱至极...真可爱... 白若感觉快窒息了,身下的宫口被毫不留情地顶撞,每一下都在往松散的趋势前进。尿道微弱的刺激,伴随莫名的尿意也堆积上来,极致的羞耻感已经被极致的快感和麻痹感压抑下去了。她甚至分不出心去看镜子了,胸和脸侧都压在冰凉的镜面上,现在划过脸上的,到底是泪还是汗,恐怕只能舔舐味道才能分清。 “呃...哈啊...哈....呜...大骗子...呜呜...哈啊...” “嗯,我是。” “呜呜呜!不要..好快....呜呜...大坏蛋...坏蛋...呜!” “嗯...” 他低下头,又在她洁白的后颈上留下一个吻,极其眷恋。可惜身下的动作没那么多温柔,在感受到自身的快感越发强烈的时候,他又会如打桩般次次重击。急促又精准的碰撞中,宫口已不堪重负,彻底撞开。最后一截阴茎彻底送进去的瞬间,白若也在强烈的痉挛中短暂失了神,连尖叫声都是沙哑的了,如同窒息般的快感过境,她简直分辨不出这里是天堂还是人间了。 可谢钎烨并不知足,借着力在子宫中又抽插了十来次才释放出来。回过神,他放在尿道的手都被浸湿了,其他地方更不用看,皆是一塌糊涂。 “可爱...” 他病态地吻上她的额头,手轻易就捏着她下巴抬高,白若又一次看见镜中的自己,脸上的痕迹,究竟是汗、泪,还是口中流下的唾液?眼里尚未褪去的情欲,变相宣告了这场性爱还不会告一段落。 谢钎烨抱着彻底软下去的人进浴室,不过那不是停止的意思,毕竟她又抱上他的腰了。 复燃的,究竟是爱,还是一种互相索取的病呢? 至少这个夜晚不会有定论的。 18.离婚(指奸微h) 白若对着镜子又叹了一口气。 白皙的皮肤上浮现的是密密麻麻的红痕,尤其是两乳上最为明显,像是嫌不够深一样,同一处地方多次重迭,泛得深红。 镜中的身影又多了一位,谢钎烨环住她的腰,又在后颈上轻吻了几下,爱不释手地把玩手中的软肉。一只手掌握不住,乳肉又从指缝中挤出,再被他反复揉捏,想玩弄成各种性状。 “都怪你...这么多吻痕,我怎么遮...” 乳尖被人拉扯出来,又弹回去,再用指腹恶劣地撮弄,她忍不住想夹腿了,又被他不允许,膝盖顶上阴唇,对着一个点随意碾动。 “呜....嗯....” “遮什么,给谢钎城看。” 白若本想把微弱的呜咽声憋回去,他没给这机会,大力捏住两颊,她的唇瓣被迫张开,紧接着就是细长的手指直捣进口腔,压着舌根反复抽插,甚至还故意往喉咙深处戳,她差点因此反胃。 “呜...嗯嗯呜....” 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又在流,他像是很喜欢看她控制不住表情的模样,如同奖励般来回舔舐她的耳蜗,又在她浑身发颤的时候发狠地捏了两下乳尖。 “看样子只用玩胸就可以高潮了。” “呜呜....嗯嗯唔呜呜...” 她小幅度摇了脑袋,他就大幅度地抬高膝盖撞在阴唇上,还不够,放在乳间的手移下来,非要让她看清自己是怎么剥开肥厚的阴唇的。带着阴毛一同拉开,镜中清晰可见的是,红色的细缝上端的尚未涨大的阴蒂,他又在上面掐了一把,酥麻感瞬间涌上大脑,她很明显爽到了。 谢钎烨很满意,借着膝盖上的布料摩擦阴蒂,她对此很受用,两唇张得更开,手指堵不住的喘息溢出,就和小穴中流出的淫水一样欢。 “哈啊...唔...呜嗯...嗯...” 腰在堪堪下榻,每一处的力度都在加大,她不得不抬高臀部以缓解这巨大的快感,甚至能很明显地感受到,那块蹭在阴唇上的布料已经被浸湿,不过他并不在意。 眼泪簌簌掉下,白若不得不用手掌抵住镜面,眼见桌面上还立着好几瓶昂贵的化妆品,她不想打碎了浪费,本想用眼神传递一下心思,但似乎含着泪的双眼怎么也不像是担忧的心情,反倒是在说着,再激烈一点。 谢钎烨选择性地听话就体现在这种地方了,在她口腔中的手指换了阵地,直接侵犯上正在收缩地吐着蜜液的小穴,带着哭腔的呻吟一阵一阵,像是在跟着抽插的频率一起。 “哈啊..!呜呜!!阿烨...阿烨哈啊啊....” 两根手指进进出出,裹挟着淫水带出,再狠狠戳回去,圆钝的指甲剐蹭到软肉上,又换成带着粗茧的指腹来回摩擦。他不由得怀疑甬道的紧缩程度是声控了,不然为什么在她音调变高的时候,软肉就会争相恐后地附上来。 “看看镜子,若若。” 这种美景可不能他一个人欣赏,人要学会分享不是吗,这样她就不得不支起脑袋,再亲眼看着穴口是怎么被手指来回侵犯的。在极致的兴奋中,人的大脑总是迟钝的,白若就这样看到自己上下两处都在流水,巨大的羞耻感又把敏感程度提高一节,她就眼见自己在高潮中失神的表情,最后被他扶着腰大喘气。 有多少淫水泄下来了,她也记不清。只知道两腿还在颤抖,软的站不住,还好他会抱起失了力气的她,虽然只是换了个场地继续下半场。 再一次醒来,床帘挡住的房间内彻底昏暗。白若整个人就像浮在云上,没有实感,不过身下那明显的肿痛还是把她的意识拉回了笼。 “嗯....” 黑暗中有一双温暖的手臂把她揽进怀里,有力的臂弯里,她勉强回过神。 “要不要吃点东西?” 小小的她,在自己怀里动了两下脑袋,就这样谢钎烨都觉得太过可爱,难以抑制地纷纷吻下来,随意落在脸上各个部位。 “想吃什么?” “...都想吃...” 鼻尖又被人刮了一下,刚才的拥抱抽身走了,瞬间的冷气钻进被窝,她不免打了个喷嚏,坐起身来决定换上衣服。 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,和谢钎烨窝在一起一觉睡到晚上的滋味,是会让人心情变好的甜味。 白若穿上拖鞋走去厨房,牛腩的香味扑面,入眼是站在灶台前调味的谢钎烨。多么熟悉的场面,就仿佛几年前的少年还在对着她笑。鼻子又在发酸了,因为不想眼泪落下来,她走上前自后抱紧了他,把脸藏在宽厚的后背里。 “怎么起来了。” 他抓上她的小手,嘴角不自觉浮起。 这几天的幸福感太过溢出了,要是梦就好了,起码能一直做下去。 可是,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。 “...谢钎城要回来了。” 谢钎烨差点就忘了,自己的身份还只是个情人,早就不是可以随时拥吻的恋人了。 他喝了一口刚才舀起来尝味道的汤,一股苦涩蔓延。 “嗯。” 怎么这么苦....干脆加一把白砂糖好了。 “...我想和他离婚。” 伸出的手又顿住。 “阿烨,等我把家里的事情稳定了,就和他离婚,好不好。” 她的声音里听不出来其他的感情。 是在试探他,稳住他,告诉他总有一天可以再回到从前? 谢钎烨不懂。 其实也不需要懂。 他早就想清楚过了,哪怕只是微薄的爱,也甘愿做一条她的狗。 就算偶尔失控了,最后也还是会舔着脸上去的。 另一边,谢钎城伸手把耳机掐停。 他离开椅子想要活动久坐的僵直身子,却在落地窗前发起了呆。窗外是灯火通明的夜晚,明明有玻璃阻挡,可他还是觉得光线太强,闭上双眼。 不由得想起白若坐在他面前,哽咽地祈求他帮帮她的一幕。那个时候,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亏本,帮白家还钱,投入的沉默资本不知有多少,可他还是同意了。 仔细想想,当时脑子里浮现的根本不是刺激谢钎烨崩溃的快感,反而是她的笑。 费尽心思地留下一个个录音笔和微型摄像头,故意借位的亲昵,以为是想看谢钎烨痛苦的表情,拆穿私情时她惊慌的表情,结果,每一段证据都在加剧心里那一份沉重。 他到底在干什么,自欺欺人?其实做这一切,只是为了近距离接触她一点吧。 从九年前在谢钎城身边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,从他在他们相处的细节中寻找什么叫做爱开始,他就只是为了了解她多一些。 自欺欺人的下场就是,最后这些所谓的证据都化成尖刺戳穿心脏,然后千穿百孔。 又贱,又好笑。 离婚?她好像又在沉浸她自己的美好幻想了,她或许是以为自己的丈夫是个正常人。 在母亲二十四小时监控下的人,怎么可能是个正常人。 谢钎城望着自己的倒影,总像有个恶魔在身后。 是啊,没人规定什么是爱,所以畸形的感情也是一种爱。 他又联想到她醉酒后的笑了,自己也笑了。 从现在开始,他应该会做好一名丈夫的责任。 --------- 啊要开始写特别变态的肉了,激动激动! 放心我会在标题标出来的哈哈,大家接受不了可以不看哦。 哥哥的感情有点特殊,我后面慢慢写。 19.掌控 谢钎城回来的当天,屋子里高兴的似乎只有昨天回来的张姨。 白若努力打起精神,又心虚地拉高衣服领子,尽管现在外露的脖子上并没有任何痕迹,但那股担忧始终挥之不去。 见到丈夫回来的一刻,又不得不戴上好妻子的假面,装出贤良淑德的模样,她不忍在心里叹了口气。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过去... 谢钎城接过张姨盛上的饭,礼貌地道谢,饭桌上又恢复到两个人面对面的尴尬沉默。偏生这个时候谢钎烨不愿在场,白若只能硬着头皮应付久违的场合。 脑中莫名闪过之前谢钎烨和她在这里做过的荒唐事,脸颊赫然发烫,她尽量低下头不被人发现异样。 “发烧了吗,脸很红。” 果然,人越是不想被发现的事情就越容易被发现,白若只能硬着头皮扯一句。 “...没、没有,就是有点热。” 谢钎城没回话,紧接着是一阵凉风入堂,她差点冷到打个喷嚏。 不攻自破的谎言...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 好在这个时候,电话铃声急促地响了,打破了这场窘迫的局面。 白若赶忙接过,入耳的话语却彻底凉了心。 “白总...上次那个合约,对方公司违约了,赔付的违约金根本堵不上资金缺口啊。” “怎么可能?之前成本不是计算好了吗?” 握紧手机的指尖泛白,她近乎不可置信地反问回去。 “白总,预计订购的那批材料比原先翻了几倍,这都已经是市场价最低了。” “白总?白总?” 听闻这消息,她几近晕厥,一手撑于桌面都快要摇摇欲坠,失神中,有一双手扶住了腰。 手机被拿过,谢钎城淡定地详细问了情况,最后只留下一句话,就挂断了。 “缺了多少资金,列表发给我秘书,钱过几天打进去。” 钱...? 谢钎城...谢钎城为什么.... 白若无法相信这份事实,指尖仍在发颤,却还是抓住了他的衣领。 “为什么要帮我...” 他的神情依旧毫无波澜,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。 “你是我的妻子。” 为什么....呼吸会变得如此困难... 她要喘不过气。 是啊,妻子...在这个时候倒是想到了自己还是他的妻子。 眼泪快要落下来的时候,他用指腹揩去了泪珠。 “...妈还在医院,昨天我去看过了,状态很好。” 白若心里清楚他在说谁,过于可笑,自己还一度认为一个人就能撑起一个家族了,说到底,母亲病危的医疗费还是谢钎城出的。 为什么还在妄图离开他呢? 她第一次忍不住在他面前哭了,扑进怀里的时候,才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自己丈夫的怀抱也可以是温暖的。 这到底是感情,还是利用?她已经分不清了。 既然承担了无条件的好意,就不应该去乞求那虚无缥缈的爱了,至少现在不应该。她终于清楚了,现在的她,是没有办法抽身着无形的牢笼的。 西装被泪水浸湿了,他的身形明显顿住了。往日里他很讨厌脏乱的东西,也不喜欢有人弄脏他的任何一处,这次却没有推开。 谢钎城还没学会如何安慰一个哭泣的人,他只会用臂膀回抱她。 心里莫名涌起暖意,这是爱的滋味吗? 然而隐秘的那份种子,却在生根发芽。 都是他的手笔罢了。 尽管浪费了一点钱,不过无伤大雅,这只是能让她认清现状。 到底谁才能给她真正的幸福。 只有他。 母亲死了,没人可以对谢家长子的位置提出质疑,也没有人敌得过谢家。 谢钎城向来不屑参与所谓的商战,精明的手段他早就学过不少,毕竟一个没有良心的商人往往更好办事。 谢家的位置已经不需要再跟着趟浑水了,只是现在,他有了个想要掌控的目标而已。 使一些招数,再动动手指,就能让她感激涕零了。谢钎烨做得到吗?他做不到,他只能当条狗卑微地乞求她施舍一点旧情。 可是谢钎城不一样,他就算是条狗也是条明白讨她欢心的狗,掌控她的情绪,掌控她的一切,这是只有他才能做到的事情。 谢钎城感觉很不一样,只是看着她依赖自己的怀抱哭泣的时候,就足以暗爽好一会。 他不要她做一个对应场合下反应的玩偶,他要的是被自己调控情绪的她。 掌控她的一切,让她因为自己而高兴,因为自己而心动。 只是,这场他自以为是的爱,又是谁在掌控谁。 无人知晓。 ------- 自以为清醒又爱而不自知的男人是会被女人玩弄一辈子的! 20.礼物(微h:玩具、强制高潮) yes esh u 连轴转叁天,白若明显吃不消了。 叁天茶饭不思,往返家里和公司之间,总算处理掉一大半的事,剩下一点,只要谢钎城那笔款转到公司账户就能收尾了。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卧室,这个时间难得见谢钎城在房间。自从上次谢钎城帮她兜底,她对谢钎城的态度也明显好多了,起码不是坐立难安的状态。 “钎城,你回来了。” “嗯。” 依旧简洁的回复,谢钎城的眼睛停留在手中的新闻上,没有抬起半分。 白若走进,左手边的圆桌上,一个惹眼的礼盒,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被红色飘带吸引去。谢钎城看出她心里所想,无需她发问,就自然地回了话。 “给你的。” “啊” 她下意识看去一旁挂着的日历,今天居然是结婚纪念日,实实在在的第叁周年。倒是自己把这件事忘了。 缎带被拉开,礼盒里静静躺着一部手机,她拿起来,只感疑惑。 “手机?谢谢。” 长按电源键,随着嗡嗡的启动声,锁屏亮起,屏幕上是她和谢钎烨笑得开心的照片。 诶? 白若只瞪大了眼,手指习惯性滑开屏幕,桌面上没有其他的东西,只有一个录音。 不好的预感。 她颤颤巍巍地点了上去,打开来的是分好类的录音文件,分类名挨个是:厨房、客厅、左侧浴室 一个一个看下去,她的心也渐渐沉下,随手点开一个分类,里面的文件都标好了日期,甚至精确到几时、几分、几秒。 她太清楚了,她太清楚这些录音是什么,不想点开,绝对不会点开,她简直想把手机扔出去。 谢钎城一直都知道?他一直在监控自己? 难道家里每个角落都放了监听器? 白若正欲把手机扔到地上砸烂,抬手就被谢钎城制住,她出其不备侧身一拳打上他小腹,又狠狠把罪证砸碎到地上。 自作聪明的人,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。 谢钎城单手就轻易把她双手禁锢于头顶,再倾身压下,她被迫后撤,腰窝抵上了圆桌。 “不想听?需要我帮你放吗。” 他说着,空闲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部一模一样的手机,滑开,点击播放。 再特意放到她耳边。 “哈啊嗯阿烨阿烨”看更多好书就到:y e hua 9.c om 淫乱的,不知廉耻的娇喘,从手机里放出,她只是听见一句,就羞到无地自容,气恼想抬脚反抗。 “谢钎城!你这个变态!” 他一脚强行挤进她腿间,分开了想要作乱的双腿。自己的妻子正肆无忌惮地辱骂,他面上却没有任何波澜。 心里呢,早就掀起惊涛骇浪了吧,大概。 明明曾经认为不可能爱上她。 可是为什么,在她和谢钎烨亲近的时候,在她跟谢钎烨承诺离婚的时候,在她被自己反制怒不可遏的时候 有一块在隐隐作痛。 “需要我替你还原一下场景吗?” “不需要!!放开我!放开我!” “对了,顺便提醒你一句,钱还在中转账户。” “我随时可以把这笔汇款收回来。” 如果说刚才还能勉强挣扎,那现在就是彻底跌入谷底。 白若只感觉好冷。 很久没有体验到这么冷的感觉了。 就像第一次和谢钎城面对面的时候,他只是开口,她就忍不住打喷嚏。 “所以呢,所以你想怎样。” 闻言,他的眼眸垂下去,好像真的在思考。 “妻子在外面偷情,作为丈夫也有问题。抱歉,没能满足你的需求,我会试着去学习的。” 搞半天回这么一句,他是怎么有脸把变态的行径说成一种学习的? 能有什么招?她就不信,他一个性冷淡还能想出什么招来。 虽然没过多久,她就后悔了。 白若浑身赤裸坐在床上,大大小小的吻痕到处都是。谢钎城却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动作,既没有脱衣服,也没有说什么不堪的话,只是把录音打开,丢到她身旁。 “好了,这段录音是什么姿势,麻烦你告诉我。” 她的嘴角都要抽搐了,他在搞什么。 不过听着自己的叫床声真有够羞耻的,反正说到底就是做爱,管他那么多。 “我怎么可能记得。” “也是。” 他说完就没下文了,转身抽出旁边的箱子拿过来,怎么做事都莫名其妙的,她恨不得现在去拿件衣服披上,真的好冷。 结果,箱子被打开,里面装着的,居然是各种情趣用品 白若现在真的要怀疑谢钎城是不是性无能了。 直到乳夹被戴上,施加电流之时,满肚子的抱怨被咽了下去,她的嘴里是抑制不住的轻喘。 “没有明显的水声,但有类似吮吸的声音,应该是在吸” 猜到他后续要说什么,她用尽力气把人嘴巴堵的严严实实。 为什么人可以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些话啊?! 谢钎城轻微幅度地点了脑袋,算是答应了她无声的请求。毫不浪费时间,他又拿出两个按摩棒,像在仔细对比它们之间的差异,最后选了一个表面带有颗粒的。 “请把腿打开。” 谢钎城不愧是受过良好家教的,这个时候还装出彬彬有礼的样子呢。 要是不看他在做什么,只是一个弯腰的动作,真的很像礼貌的绅士。 谁知道,他其实是打开震动将按摩棒抵在阴唇上,漂亮的手现在正掰开两瓣,可见些许淫水积蓄,是刚才的乳夹起了作用。 按摩棒按压在阴蒂,豆粒大小瞬间充了血涨大,轻微的喘息直转为难耐的呻吟。 “哈啊呜谢钎城” 震动调高了一档,她两条腿也越发不安分了,想收紧,下场就是,上了润滑的按摩棒被塞进小穴,他两手压住膝盖至两侧。 腿被分成了m形,还是阴户大开的状态,被人盯着小穴一紧一收吞吐着按摩棒,羞耻和敏感度瞬间上了几个档次,她呜咽着推他的双肩,几乎是不成调的辱骂。 “哈呜呜嗯啊别看不要看衣冠禽兽你这个衣冠禽兽” 他不需要做任何动作,西装笔挺,端着正人君子的样,嘴里吐出的话可不是如此, “抱歉,我只是学习。如果可以,请用这个自慰。” 如果可以他的眼神似乎不是那么允许拒绝。 白若只想赶紧结束,羞耻的浑身发烫,在别人面前自慰,这谁做得出来? 被迫抓住按摩棒的尾部,每推进一寸,酥麻的震动就顺着软肉传上来,甬道紧缩,被迫接纳异物入侵。按摩棒上的颗粒贴合阴道,磨着肉壁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,她受不了地停下推送的动作。 “哈啊呜呜!谢钎城!” 他好心地在帮忙,一根手指推在按摩棒后端,她只能感觉那粗状物无情地捅开下体,带着剧烈的震动,就这样直接抵上G点,被他死死控制住。 “在这里。” “哈啊啊!!不要!!这里不行啊呜呜!!” 白若面部扭曲了,过分敏感的点被无间断地折磨,一波波快感在侵占大脑的意识,她不想,她不想在他面前失控。而甬道已经做出反应了,不受控地痉挛起来。小腹莫名一股胀满感,她能感觉很快小穴就会泄出大滩淫水,因为不想体会失去意识的一瞬,所以在强烈地推拉他的衣领,乞求他能留一手面子,只可惜,换来的只是又一次调高了频率。 “哈啊啊谢钎城!!谢钎城你这个变态!大变态!!呜呜!!” 按摩棒对准了G点,被来回拉扯推进,她眼见的只有一只手在快速运动。 像全世界都只剩这只手在动了,一切聚焦于此,快感如潮水涌来,是躲不掉的失神。她快感觉,她只剩下这原始性欲的愉悦了。 “请去吧。” 耳边有低语,和恶魔有什么区别,这是蜉蝣于梦与现实间的边境,而甜蜜的引诱是致人越陷越深的沼泽。 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—!” 直到那堆积的快感化成了一波有形的潮水喷溅,她才无力地倒进床上,脸上不知何时爬满了泪痕。 “哈哈呜” 谢钎城只需要擦干不小心溅到手上的淫水,把箱子收回去后,就离开了。 白若意识慢慢回笼,明明没经受什么太过分的行为,却还是蜷缩起身子哭了。 好羞耻好讨厌 可是她什么都做不到。 自作聪明的人,往往没有什么好下场—— 21.迷药(微h:下药、指奸) 昨天被谢钎城羞辱成那样,想来忍一忍也就算了,结果他还是太有心眼,资金并非直接入账,而是分成了几批汇入。 也就是,除非这钱全部到手了,白若才有可能硬气一点反抗,不过他怕是手段多多了,要真和他耍心眼子难度也太大了。 况且现在,谢钎城还加了一项,公司资金的去向必须每月十五号给他汇报,有必要吗? 谢钎烨需要参加学校的毕业典礼,也不在家,现在又要回到独自面对谢钎城的时候了。 白若气不过,但也确实打不过,整理了资料认命去他办公室。印象里这应该是第一次去他办公室,毕竟她这几年也没闲到去慰问一个毫无感情的丈夫。 谢钎城随声应了一句她的问候,手指向办公桌前面示意她可以开始。白若没从他脸上读出什么深层的意味,也正好,至少这不会让她觉得在被人当猴耍。 红茶倒满茶杯,在她中断汇报后被推至她面前。正是口渴之时,白若没多想,接过就抿了一口。不过,一个昨天才揭露面露的变态能有什么好心思,茶水刚吞肚,她就能感受到一股燥热,以及他走到身边搭在腰上的手。 没力气...好热... 双腿发软,她一下就被他圈住腰禁锢住,左耳被人吹了气,晕晕乎乎中是他的轻语,或许还有微弱的笑意。 “嗯,效果不错。” “哈....你这个...变态...” 被他放到了一侧的沙发,她的大脑已经处在短路之中,只有嘴巴还在倔强地吐着狠话。 “疯子...变态...神经病...” 他在耐性子解开一个个纽扣。 “我会帮你散热。” 冠冕堂皇的理由....说什么散热?解开女人的内衣就是他散热的方式吗? 没了内衣的收拢,两乳略有垂下,他好心地用两手掌托举起来,像受到某种召唤,他闭上眼含住了其中一个乳尖。 胸前的酥麻致使她不得不呜咽起来,催情的药物不仅控制了身体,还在掌控神经,为什么只是看着他如同在品尝的神情就能兴奋起来,双腿不由得想并拢。 “哈啊...在...在办公室...” “嗯。” “锁...锁门啊...” 谢钎城看穿她的意图,掰开准备摩擦的两腿。药效作用下,小穴很容易分泌出水,指尖都没碰到,就能嗅到浓烈的淫靡气味,掰开两瓣更是一塌糊涂,只是冷空气钻进穴口就能引起一阵收缩,在挤压中淫水越流越多。 又在看...谢钎城又在仔细观摩,又不是什么观赏的景点,到底有什么值得他逐步思考的,白若又羞又恼,可是他的指尖冰冰凉凉,深处总在叫嚣这片冰冷来灭掉欲火。 陷入情欲之海,她如同溺了水的失足人,既然回不到岸边,那就干脆放任沉沦。 “呜...要...手..” “嗯?好。” 谢钎城听话地送了两根手指进去,她的表情有一瞬放松,甬道立马紧缩了,像是用这种方式欢迎。男人的手比女人大很多,不需要怎么费力,指尖就能轻易顶上那块舒服的软肉,只需要几番戳弄,就能听见她变调的呻吟。 “哈啊...呜...嗯啊...哈....” 白若向来觉得谢钎城的手很漂亮,有骨感的指节,用力时手背上的青筋可见,或许这样一双手应该蹁跹在白色的琴键上的,现在却挤进狭窄的甬道进行反复的抽插,她不由得盯着那动作发愣,汁水甚至都伴随手指滑出来,太过色情。 粗糙的茧子摩擦着贴附上来的软肉,无需刻意寻找最舒服的点,修长的手指往里深深一捅就足以她抓紧了他的头发小小低吟一声,更何况频率还是不间断地在调高,只是用手指胡乱抽插就足以让她尖叫着痉挛。 可他没那么想顺着她的心意,另一只手拨弄阴蒂,时而掐,时而扯,痛感和爽感同时存在,她的呻吟就不知是在叫着舒服还是痛了,总之,那娇声是止不住的。 “啊啊...哈...呜...呜...!” 想去?谢钎城没允许这么做,手指瞬间抽走里去,只余冷风又呼呼钻进尚有余温的小穴,她只感浑身有虫子在爬,痒到想扭腰求饶。 “呜...不要停...不要...” “我想测试一下你的容忍程度。” 没有等到手指重新进入,反而是冰冷的跳蛋入体,频率却是最低。 “呜——” 那难耐的热和痒又一次腾起,这种差一点点的焦虑感,她忍受不了,又想夹腿,又不被他允许。 “要...要...钎城...呜呜...” 到底在说什么?她的理智都消磨了,哪能知道多少。 只是谢钎城一抬起头,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,就在暗自煽动他。 明明是他下手的迷药,现在反过来,好像自己也被催着动情了。 领带被解下覆于她的双眼,至少能盖住他隐秘的欲望。 ----- 写的好困,明天再接着写。。 22.情动(h:玩具、失禁、内射) 视觉被剥夺,取代而来的是极强的敏感,白若只能感觉到有无数小虫在攀爬,时而堆积在小腹,时而又在甬道挠过,她只得张开嘴喘息。 双腿被控制着大开,她一想到现在谢钎城就在面前注视自己,体温又极速升高,拼命想收紧甬道,这样至少微弱震动的跳蛋还可以缓解更深处的瘙痒。 谢钎城望着她,或许是她面前一片漆黑,已经顾不上什么叫羞耻了,扭腰求欢,他忽然很想帮她擦去脸上的口水,可手到嘴边又顿住了,最后用一个吻缄默了所有声音。 白若看不见,但舌头卷进口腔的感觉是很清晰的,谢钎城在吻她。她不由得想到现在他们纠缠在一起,尽管只是舌头,但总有一种要被他整个吞下的错觉。或许还因为,他们纠缠着的也不仅仅是舌头,是互相牵扯的线、逃不掉掌控、还是被调度的感情? 呜咽声从喉咙发出,谢钎城的手指重新回到甬道捣弄。跳蛋被中指推到深处,抵上宫口的那一瞬,振动骤然调高,酥麻感迫使白若不得不哭了。西装被死死攥在手心,他的衣服一定被自己抓皱了,她是这么想的,不然他为什么就和报复一样死死按压住跳蛋。 “呜..哈啊...嗯...嗯.. ” 她和一条上岸的鱼没有区别了,被吻到剥夺吸收氧气的权利,即使看不到外界,她依然感觉完全失魂了。身下还是再难承受的快感,腹腔像续满了水,在腾升的爽意中催生下,一股急促的氺液在争先恐后泄出,连带着尿孔也舒张出来,尿液不受控地喷涌,污染了透明的淫水夹杂淡黄的颜色。直到她失禁,他才乐意松开她,还要趁她趴在肩头平复呼吸之时故意补刀一句。 “...尿了。” “呜....哈...哈啊...不要说...” 谢钎城垂下眼,他没有在现在捉弄人的恶劣心思,白若蜷缩在怀里啜泣,很乖,很像他喜欢的小猫,又差点忍不住去吻她了。手掌心里还残留方才被喷溅到热流,他收紧了手又松开,像在回味这一切。明明只是这一个动作,不知为何,裤裆处又紧了半分,但他的头脑依旧清醒地知道再过半个小时还有会需要开,已没有时间处理更多,干脆就选更简单粗暴的方式。 他单手解开了皮带,解开的声音很清脆,这让她能很快意识到他的动作。尽管白若心里是一万个不愿的,可身体的热度没法说慌,都怪这该死的药,现在每一寸皮肤都在极度渴望触碰,明明...明明就不是自己所愿.... 阴茎没有对准穴口,反倒是龟头滑过阴蒂,缓慢滑动。他不是那么想弄脏自己的西裤,尽管外套早已被扯皱,反倒是这些自以为的行为,总能把她从水里吊起又按进去,欲望在狭小的空间里直线升高,她已经忍不住呜咽。 “哈啊...哈....呜...呜...进...进去....” 谢钎城依旧在小心翼翼磨蹭,前端裹满淫水,滑溜地不时抵上穴口,又无情地撤走,几次她都想摸索着把他的阴茎送进去了,可他并不会读心,面对她的求饶,也只是真的一无所知。 “进去?哪里?” 要是可以用唾沫喷死他就好了,但她现在什么都做不到,只能抓紧了衣物摇脑袋,对着讨厌的人说出如此羞耻的话,这和要她的命有什么区别。 可是,几番磨蹭只起到了助兴作用,根本没有缓解趋势,尤其是他总是执着于整根收回又滑上,龟头每每触碰到穴口都在猛地收缩,恨不得那一秒就把一整个炽热吸进去。白若忍不了了,迷药的效果正上头,摆脱不了性爱的控制,最后只得低头了。 “呜....小、小穴...” “...抱歉,还有半个小时要开会,我不是很想耽误时间,进去你会很痛。” 她恨不得一拳打上去,找的什么狗屁借口,绝对是阳痿了才不进来。 可是摩擦的速度也加快了,粘腻的水声在隐隐作响,她有些受不住地又喘息起来。 “哈....哈啊....呜...” 不行了... 每每蹭过阴蒂,她就感觉周身酥麻至极,快感是可以累积的,会在不经意间就攀上高峰。 阴茎在湿润的阴唇上蠕动,他毕竟没什么床上经验,只是这几十下的摩擦就能带来极大的舒适。性器跳动起来,他却还听见自己心脏砰砰的声响,难道自己的全身都已经在为了这样的人跳动了吗? 越是这样想,他越想抱紧她,在最不想面对一样东西的时候,人往往是脆弱的,就像现在。察觉到情感又一次浓烈起来的迹象,他的双臂收紧了她的腰,自己同样在依靠高频地律动摆脱心里的躁动,就好像也吃下了强效的迷药一般,不过,来源自愿。 最后一秒,在精关快要失守的那刻,他莫名说服了自己,只是为了不弄脏西裤,所以才一鼓作气地挺入她的身体,把精液全都灌进去,和感情无关。毕竟她似乎也很享受,在瞬间就可以收紧甬道尖叫一声上了高潮。 温暖的穴肉攀附在阴茎上,舒服的让人不想抽离。可谢钎城早已认识清楚,这并非属于他的温柔乡,要想把握住一切,只有完完全全拥有她... 可是,在情动的人似乎只有他,自以为明面上可以掌控她一切的人,暗地里又在慢慢甘愿受她的掌控,是否又有些许可笑了。 23.幸福(上)(高h:放置、跳蛋、强制高潮 闹钟不合时宜地响了。 谢钎城把半软的性器抽出,斯条慢理地清理狼藉,与之相对的,是得不到燥热缓解的白若,瘫在沙发上难耐地喘息,不断挪动的双腿昭示着尚未褪去的情欲。 领带已经被她的泪水浸湿,严丝合缝地贴在眼皮之上,视觉被剥夺,听觉就异常敏感。有细微的衣服摩擦声,她感觉他在整理衣服。 哦...他之前说了他要开会。 可一个人怎么可以坏成这样,他收拾收拾就能去开会,留着被他下了迷药的自己在这里无助发情? “哈....谢钎城....” “别走...呜呜....” 不可以...她难以接受自己被独自留在办公室的事实,要是随随便便进来一个人,满屋的淫靡气味,还有瘫软在沙发上的她,又该做什么解释—— 她的双手是自由的,现在就应该解开眼睛上的领带回归光明,可这些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,于是不动声色地用一只手禁锢住一切。 “我很快会回来。” “在此之前,请好好休息。” 数据线缠上她的双手,随后又塞了被冷落的跳蛋,就像得到了温润的小穴的恩赐,瞬间就剧烈震动起来。 身体远比大脑先做出反应,白若的双腿已经夹紧,现在被迫跪坐在沙发上,玩具的快感迫使她不得不弓下腰埋进皮革里,企图掩盖那无法停止的呻吟。 “呜呜...嗯嗯嗯....” 皮鞋踏过地面的声音格外清晰,她能很好推断出谢钎城现在在做什么。衣架上的外套被拿下,紧接是换上时微弱的布料摩擦声,都使她异常敏感。并不是来源于身体,而是神经,这预示着他即将离开,而自己将保持这样的姿势强制高潮。 甚至门关上的一声,带动了体内跳蛋又调高一档,屈身压下,挤压又会把跳蛋推进更深处,强震感下她又没法直起身子,反而成了恶性循环。 “呜呜呜....混蛋...嗯嗯...” 跳蛋不那么凑巧压上敏感点,她那么不争气地浑身颤抖上了第一次巅峰,可是在痉挛中跳蛋也不会等人,就这样灭顶的快感强行延长,爽到失声。 豆大的泪滴抑制不住地滚落,脸上的水渍,到底是泪、汗,或是口水?她无从去想,只有那震感是实实在在的,不知疲倦的机器只会把人次次带上无法控的高潮。 “啊呜呜呜呜——” 白若已经无法思考了,大脑彻底混沌,她数不清自己在这样的黑暗中尖叫了多少次,又喷泄了多少淫水,只能感觉身下洇湿了大片,毕竟膝盖处都能感受到水浸过的冰凉。 还要多久...还有多久...她会等到玩具没电吗?她是不是今天就要被跳蛋弄到彻底失了力气?她想不出,只是脑中闪过这样的疑问就会哭出声来,为什么以前根本没发现,自己的丈夫居然变态到了这种程度。 不过一切...都是咎由自取... 到底过了多久... 太过漫长了.... 白若彻底没了精气,如果解开领带看看,一定可以看到一双没有神的眼睛。 她只能呜咽了,最多在又一次到达高潮会小幅度扭动腰肢,然后略微大声地哭喘几声。 沙发彻底浸湿了,满是她的淫水,又或者是泪水?汗水?总之,只和她有关。 谢钎城再度打开办公室的门,他的妻子已然没有任何气力欢迎,甚至连他走近的声音都听不到了。 她上半身的衣服颤颤巍巍地挂在两肩上,今天下身是裙子,堆积在脚踝间,整个白臀都正对着他。 只需走近看看,就能看到一个被蒙上眼睛,双手还被束缚着的可怜女人,小穴湿的一塌糊涂,未被抚慰的乳尖都硬的挺立,而她本人还在张嘴娇喘,止不住的唾液正从嘴角往下淌。 如此,淫乱不堪。 他想握住她的腰,帮她把折磨了这么久的跳蛋取出,可那冰凉的大掌覆上嫩肤的一刻,她就应激得开口。 “谢钎城...你是不是阳痿....只会用玩具玩是不是...” 她想骂,她是真想骂,被他用玩具玩了几天,也不见得他一次把性器塞进来,最多在门外蹭蹭。 他要是真阳痿了就好,起码能攻击一个男人的脆弱点。 激将法向来有效,谢钎城本是好心帮她一把,现在却被人凭空污蔑,几天来涨的发硬的性器得不到缓解,他只是体谅她的身体,避免自己失控伤害她。 他莫名笑了,不过也好,现在嘴上不饶人的她反而给他一种生机感,至少他不会见到那么多假笑。 没关系,心迟早会捂热的,就像他二十多年来冰冷的心也能够在她的身上找到温暖,她总有一天,也会对自己释放出真正的爱。 她的上半身被人一只手按压在沙发上,此时她能很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屁股是翘高的,下一秒都来不及想,阴茎已经撞开穴口直直捣进。而跳蛋还没有拿出,也不知是遗忘,还是故意。但似乎更偏向后者,因为她能感觉那根肉棒似乎在致力于把跳蛋顶进宫口。 细腰被他单手掐住,随之是猛烈地操干,那种不顾人死活的速度,粗长的阴茎开拓着阴道,又像在碾平璧道上的褶皱。折磨的跳蛋又被龟头顶到宫口,巨大的酥麻正在侵蚀她的全身。 “啊啊啊啊啊!!不要...不要啊啊啊!!谢钎城!!谢钎城呜呜!!” 白若拼命摇着头求饶,除此之外全身没地方可以动,身下的快感快要把她压到窒息,而且能很明显感受到,那根阴茎在提高频率,不知死活地打桩进来,力度大的像是要把跳蛋送进宫口。 谢钎城只有裤子拉开了拉链,除此之外,全身正装没有一丝松懈,只有那张薄凉的脸上此刻浮上了淡粉色。他不明白,为什么女人的小穴可以如此舒服,像有无数个吸盘正附在阴茎上,每当他想拔出半分,都在拼尽全力吸回去。 爽的头皮发麻,他已情不自禁也弯下腰,两个人的身体还隔着一层西装,可他却觉得,只要把性器塞进去就是连为一体了,这种要死要活的爽感,几乎可以把他迷晕在她的身上。 “呃....哈....” “哈啊啊啊啊啊!!!不行呜呜呜..不行!!” 想操...想操的更深... 跳蛋好麻烦,挡着他把阴茎捅进子宫,于是他少见地粗暴了,拔出阴茎把跳蛋扔出,又整根没入,掐着人腰强行抬高屁股,自上往下发狠地抽插。 没了跳蛋,她以为可以舒半口气,结果却是更猛烈的操弄。宫口早就被撞开过一次,他想进来很轻松,只需要借由有力的腰腹力量足以,于是他又在粗喘中拔高了速度。 当粗长的阴茎再一次撞开宫口时,她已经发软,子宫很紧,同样很痛,她尖叫着想泄,他却不知足地憋住了射精的想法,变本加厉地继续驰骋,要不是囊袋塞不进去,他一定会操的更深。 “呜呜呜呜呜呜——!!!!” 小腹被他按住,那是阴茎顶入的轮廓,甚至随着进出的行为时而涨起时而落下,最后又一次涨起,那是因为浓稠的精液彻底灌满了子宫。 谢钎城在最后射出的那刻,扭过她的脑袋深吻了很久。 结束,还在她唇上咬了一口,血腥味瞬间蔓延,而他毫不在意,只当做小狗标记了领地般得意。 白若彻底晕了,剩下发生了什么再不记得,也正正好错过了谢钎城把她亲了一遍又一遍的事情。 直到他把她抱进办公室的浴室清洗的时候,才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,上扬的嘴角。 ...他笑了啊。 这是...幸福吧。 24.幸福(下)(高h:宫交、内射) 从床上醒来的时候,下身都是撕裂的疼。 白若这才注意到,身上被人换上了纯白的睡裙,是她常穿的那款。 因为是家居服,买的时候根本不在意领口高还是低的问题,以至于半边胸还露在外边,白皙的肤上是几道格外惹眼的红色抓痕。 她的身体还很疲惫,垂下眼思考了下方才谢钎城到底做了多久,只记得后来在浴室的时候又被他压着后入了好几次。 几次被操到清醒,又高潮着晕了过去。 有点太狠了... 她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,腿都还在发颤。 雨水杂乱地拍打上窗户,沉闷的响声在此刻被无限放大。 鼻子一酸,白若忽然很想家。 如果还在家里,如果爸爸还在。 雨天的时候,她一定会挤在爸妈中间,一家人看着电视闲聊解闷。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,留她一个人独自发呆。 妈妈病重在医院,因为太过忙碌,有多久没去看过她了呢—— 眼泪终于断线了,一滴滴落到衣裙上,几团水渍散开。 “呜....呜呜...” 谢钎烨不在,她彻底是一根浮萍了。 没人可以安慰她。 这些年苦苦追查的真相到现在也没有眉目,当年到底是谁偷了公司的资料,又是谁害了资金周转不开。 白若只觉得没用,她好没用,保护不了妈妈,同样守不住爸爸的遗愿。 谢钎城推开门,白若手忙脚乱地做了些小动作,又恢复了平静。 他走上前,她似乎并没有斗嘴的心思,从垂下的双眼中能看出,心情很糟。 一只手碰上她半边脸想扭转过来,可脸的主人并不乐意,几次都无果。谢钎城不可闻地皱了一下眉,另只手揽过她的细腰就带进怀里来看。 脸上好几道泪痕。 她哭了。 “....放开我。” 白若在努力别过脸,可架不住他俯身强行的吻。 原先搭在边缘的拇指,此刻钻进了她的嘴,强制撬开牙间,抵住舌苔反复摩擦。 他的舌头趁机也伸了进来,先是滑过上颚,又舔上她的小舌,混乱中,她居然也凑了上去,唇齿又交缠在了一起。 “呜...嗯嗯...唔...” 舌尖又扫过唇瓣,再次滑向舌下区,那里分布的神经竟然被挑逗了起来,唾液不可控地流了下来,又被他悉数舔去。 直到双唇分离,中间挂起了银丝,她还半伸出舌头喘息。缺氧的感觉太过强烈,脸上都是一片红,两眼里为何写着情欲,这会让他见了就想更进一步。 夹紧的腿被打开,隐秘的气味弥散,她的内裤在刚才接吻的时候就湿了。可他还不嫌够,一手抓住她外露的酥胸,很快抬高起来,粗糙的手茧对准发硬的乳尖摩擦,她受不住地嘤咛起来。 “哈呜——哈、嗯啊、不要...” “不要吗?” 他的脸上没有沾染半分情欲,倒是她扭得和水蛇没有区别了,只是被揉捏乳尖,就可以在一拉一扯中把她送上高潮。 这个时候说不要,倒是有点欲拒还迎的意思了。 另只手把被淫水泡软的内裤拉开,又是两指,轻易探入小穴,又能借由第叁只拇指按压阴蒂。 “啊啊啊..嗯啊啊...谢钎城...谢钎城...呜——” 他不像以前那样循序渐进了,少了很多耐心,手上的动作几乎是疯狂的,拇指在阴蒂上来回刺激,阴道的G点被死死戳弄,连红肿的乳尖都被捏到涨大了一圈。 “不行!不行啊啊啊!不要..不要啊啊..!” 充血的阴蒂已经被视为熟透的果实,圆钝的指尖一个劲的刮,仿佛要挤爆它,得到软烂的果汁。 “不行!!啊啊啊啊!!!” 又要被快感折磨到窒息,就在淫水喷涌的瞬间,他好心地用涨大的性器堵住了这次弄脏他衣服的机会。 她还来不及尖叫,那灼热的阴茎像在烫伤阴道,满满当当地塞满了体内,就要被这样的粗状物来回抽插。 “啊呜——呜呜——” 白若的双腿瞬间收紧了他的腰,整个人被他抱起,又压到木桌上来回顶弄。 桌子难以承受这样的冲击,跟着摆动,发出吱呀的声音,像在配合她的喘息。 “哈啊啊...呜呜...嗯啊啊...不要操...不要操呜呜...” 连着被干了一个上午,睡个觉醒来还没到十几分钟,又要被人形打桩机压着操干几个小时,她真的会死—— 鬼知道开过大荤的男人会疯成这个样子,白若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他碰自己了。 谢钎城的脑袋趴在两乳间,那柔软的触感他没法移开,顺势吸着乳尖,又咬又扯。 他感觉自己确实疯了,刚刚见她眼睛发红,可怜极了的样子,就忍不住变硬,再演变成这样把人死压在桌上猛干的状况。 想碰她,想吻着她,想感受她的体温,想挤进她温暖的小穴,什么都想... 好温暖,像飞蛾得到了光线,不顾一切地飞扑,他现在就是这样了。 好喜欢...好幸福... 他恨不得发动腰肢所有的力量往前耸动,龟头每一下都挤进宫口,拔出时又故意抵在敏感点上抽回。 她哭的更厉害了。 “...哈...为什么哭..?” “呜呜...嗯...嗯啊..太...太深了...” “我是说刚刚。” “哈啊..?呜!我...我啊啊...” 她不回话,他就找准点又恶狠狠挤上去,手又碾着阴蒂,甚至还在张着嘴吮吸乳尖,每个点都足以让她尖叫着说不出话。 “哈...为什么,嗯?” “呜呜呜...我想见..我想见妈妈....嗯啊啊...好深...不、不行了...!” 她纤细的手臂在发颤,抓着他的衣袖好几次都抓不稳,像是在惩罚一样,指腹碾动阴蒂的力度更是重了几分。 嘴里泄出来的全是呻吟,哪还有成句的话了,都化成如水般的婉转呜咽。 “明天带你去医院。” “好不好。” 不是询问,而是命令。他一个细微的轻啄点到含泪的眼角,明明是亲昵的温柔动作,可身下却不是如此,狠狠动了精干的腰,龟头朝着花心处猛打好几十下,再一搅弄,穴内的水声大到都盖住了嘤咛。 “哈啊——呜呜!!不、不行了嗯啊啊...太深了!太深了呜呜——!” “呜呜呜呜——钎城——钎城不要——!” 好亲密的称呼。 她本意是在求饶,却不小心点起他心里的波澜,好喜欢这样的称呼,像是把他们的距离拉进了几分。 明明以前经常听,现下为什么着了迷?谢钎城想,或许是因为,他已经彻底陷入她的爱情海里了。 无法呼吸、无法思考、无法挣脱。 龟头再一次,撞入宫口,用半掌覆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,朝着掌心挺进。 这样就会收获,一个经历了浑身抽搐、放声大叫、最后失神了将近一分钟的白若了。 谢钎城又一次笑了。 她在他怀里一颤一颤地抖,眼角的泪是止不住的泉。 小腹有些沉淀,都是他射进来的精液,有些许还沿着合不拢的穴口缓慢淌出。 白皙的身体,上面已是大大小小的痕迹,有掌印、手印、或是更多。 好乖。 又淫乱又乖。 他忽然想到以前看的文章里有一句话: 有家的地方就是幸福的地方。 如果她...如果她能怀上他的孩子,那他们就是一家叁口了,这就是幸福了吧。 “...若若。” 他的嗓音头一回这般的哑。 也是他头一回叫她的小名。 “可以..生孩子吗。” 他吻上她的唇,却给人极其虔诚的错觉。但其实他是恶魔伪装的天使,明明是征求的态度,可早已内射了好几次。 “...你觉得可能吗..” 白若人是虚着,可意识还在。 给一个恶魔生孩子?怎么可能? 她不会让她孕育的生命沾染上任何邪祟。 “...是吗。” 他垂下眼,没回话。 心里却早已盘算起了叁口之家。 ------- 大肉差不多炖完啦,开始炖3p嘿嘿 大人们请多给点珠珠吧(对手指 25.医院 室外的阳光晃眼,谢钎城抬起手掌遮挡住了白若半边视线。 她不得不承认,谢钎城确实很细心,从他们结婚之初就能感受到。小到雨伞会倾斜她多半分,大到她不舒服之时出现在床头边的药。 如果,没有这些事,她还是很乐意和他一辈子的。 谢钎城就算过于冷漠了,可至少能确定他是安分的,况且,谁会拒绝一个二话不说就能打钱的丈夫呢。 想来,白若叹了一口气。阴唇还在隐隐胀痛,时刻提醒她身旁人昨天的变态行径。尽管上了药,走路依旧艰难。 她又不得不在公众面前装出贤良淑德的模样... 如果是谢钎烨... 如果是谢钎烨就好了,可以坐在他摩托的后座抱紧他的腰,跟着马达发动的速度在风中肆意放飞紧绷的心弦。 手机提示依然空荡,她思念的人到现在没有回复一条短信。 他...到底去哪了... 两人步入病房,白若瞬间甩开谢钎城的小臂,飞扑上前跪倒在白母的床边。 “妈...妈妈...呜呜...” 病床上虚弱的女人难得扬起了嘴角,双眼眯起之时,脸边的皱纹都加深了许多,像在阻碍眼角的泪水滑落。 “若若...你怎么来了...” “想你了....呜...” 她整个头埋进母亲的怀抱,重回家人的温暖,她终是忍不住号啕大哭了。这段时间紧绷的神经无从诉说,于是都化成眼泪簌簌流下,落到白母的病号服上。 谢钎城知道不该打扰母女相见的场景,默默退出去准备关上门,却被屋内微弱的声音叫住。 “钎城也来了啊...” “....嗯。” 他顿住了脚步,门被敞开半分,再一次整张脸印在白母的眼里。 “这些年,你们生活的好吧?” 好...好吗? 白若的啜泣声渐小,手背胡乱摸了一把残留的泪珠,声音哽咽道。 “妈,你放心吧。我们..过得很好。” 白母安心了,点了点头,那抹慈祥的微笑依然挂着。 谢钎城像是受到了感召,走上前,同样半蹲在白若身侧。 “我啊...也没多少时间了...” 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被交迭到一起,又被微弱的外力并拢起来。 “就希望...你们两个,一切都好好的。” 谢钎城无声地改成了十指相扣,这是变相的同意。 “妈...你说什么呢,你还有很多时间,医生说了,你这个病很快就会好起来了。” 白若强撑着笑,这个时候只有她可以宽慰自己时限不多的母亲了,哪怕还能支撑母亲一秒,那自己也能多看一秒。 “...妈,会好的。” 谢钎城对白母向来持有敬重。 他自己的母亲很残忍,所以,他这二十多年的人生里,感受到的母爱竟然大部分来源于白母。 她不会因为自己是女儿前男友的哥哥就心生芥蒂,依旧是笑着待他。会在他来登门拜访的时候做他爱吃的菜,也会在天寒了的时候不忘也给他织一条围巾。 白若的家庭真的很美满,幸福得刺眼。 “我啊,自己有分寸。什么时候将死了,心里很清楚。” “我这一生,最放不下的,一个是若若她爹,一个,就是若若。” 白若险些又要落泪了,还好有一只手暗自递上了纸巾。 “对不起啊...钎城,我有些私心。我就希望,你能照顾好若若,这样我也能放心去她爹了。” 阳光照进来,女人的脸,却白的瘆人。 她像快要燃尽的蜡烛,风随便一吹,就可以歪斜着倒了。 “妈。” “我会照顾好若若的,您放心。” 谢钎城望向白母深邃的眼,到底是何时,她会苍老了这般多。 他自然会照顾好她,换句话说,他觉得现下已经离不开她。 她只需要依赖他就好。 病房外,纤细的腰肢被他单手环在怀里。 白若在哭,哭的很凶,甚至把他的衬衫当做纸巾随意擦拭。 谢钎城只要稍微低头,她发丝的香气,就如同侵略般占据味蕾。 他或许有点没良心了—— 她在伤感自己病危的母亲,他居然想起她被自己操到哭个不停的样子。 颤抖的身体,和现在一模一样。 谢钎城该有良心吗? 他没体会过母爱,只是在蹲在病床边的时候动了恻隐之心。白母很好,一个很好的人,没有谁会想她死的。 自己母亲的葬礼,似乎到现在,他还没流过一滴泪。 母爱是什么? 母爱是会在孩子所在的任何一个角落安插微型摄像头和眼线吗? 母爱是在看到一张没有满分的试卷就板起脸用荆条进行笞打吗? 或许,母爱是一条冬日亲手编织的围巾,和一桌合胃口的家肴。 谢钎城能理解白若哭成这样。 没良心的人只是他一个。 但他或许可以做一个很好的安慰者。 “呜...呜...” “妈妈...妈妈要是死了...我就...我就什么都没有了...” “呜呜呜...我要怎么办....” 他没有回话,揩拭泪水的指腹很好代替了回答。 他其实很想告诉她。 还有我。 可话卡在喉咙里,发不出半分。 她或许更想听到的是谢钎烨的声音。 ----- 诶嘿嘿我最近又想写一个校园甜文了...等我把明里暗里完结了就写。 26.贱货 “谢钎城,你他妈敢耍老子?” 电话那头的吼叫声,都快把谢钎城的耳膜震碎了。 他没有皱眉,用手指轻轻抵在耳蜗,就隔绝了大半的吵闹声。 “我说你怎么突然好心说放我和若若走,原来你是想把我控在国外是吧?” “谢钎城,你贱不贱?” 谢钎烨冲着手机破口大骂,什么词都用出来问候他了。 他真是轻信谢钎城这个贱种了。 那天谢钎城摊出来一堆偷情的证据给他看,威胁完又假意猩猩地告诉他。 “我并不是想对你们做什么,我对白若没有感情,你应该明白。” “我只有一个要求,把你手上的股权给我,彻底放弃你的继承权,我放你们两个人到国外生活。” 继承权,是当年谢母在世的时候,为了经营一种大度的人设,在媒体面前承认的,只要她去世了,公司的继承权兄弟两人都有机会争夺。 虽然现在外界都默认谢钎城继承谢母的全部,谢钎烨也知道他什么都做不到。但也不是完全渺茫的,毕竟现在公司的董事长是谢父。 而那份股权,谢钎烨本来一直攥在手里,那甚至是母亲留给自己的。 可笑的是,那是谢父为了弥补母亲转让给她的,不算多,但是分红下来也不少钱。母亲去世后被他继承,现在他又要反手送回令人作呕的谢家手里。 这个要求,相当于变向在问他。 要一个唾手可得的爱情?还是争一个希望渺茫的继承权? 还需要想吗? 谢钎烨当然毫不犹豫就接过了谢钎城发来的机票。 结果落地了,想见的若若没有,还立刻被人控制了起来。 别说银行卡了,就连手机,他能联系的人都寥寥无几。 甚至连白若的消息都看不到,回不了。 谢钎烨人在国外,灵魂却恨不得飞回去把谢钎城手刃了。 “谢钎烨,我只是出差五天,需要我统计一下你们做了多少次吗?” 听谢钎烨半天的怒吼,谢钎城冷不丁回了一句。 瞬间沉默了。 谢钎烨不是数不清,他在哪里做了,又射进去多少次,他心里明明白白。 他只是一下子搞不懂了。 一周前还跟他说对白若没感情的人,现在怎么回归丈夫的身份了,质问起情夫来了。 ...不会吧? 谢钎烨的心越来越沉。 “...谢钎城,你他妈。” “你敢爱上她——” “白若是我的妻子,我爱她不是理所当然的?” 谢钎城的嗓音始终沉稳,就像他才是在这段感情中最有力的人,最正确的人。 他们是夫妻,真要论起来, 他爱她,他吻她,他抱着她—— 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 “你现在跟老子说爱?” 谢钎烨快要发疯了,一拳猛地打上面前的镜子,破碎声惊起。 碎片七零八落的瞬间,和迸发出的血液一起,散落一地。 居然从一片片镜中的倒影,看到了四年前的他... 狼狈、可笑。 “我爱她,我爱白若。” 最不想听到的话,听了多想笑的话。 居然从谢钎城的嘴巴里吐出来,谢钎烨差点就要去厕所吐出来了。 “谢钎城,你真是个贱货,你知道吗?” “这叁年来你又是怎么对她的?你有把她当成一个妻子吗?你只是借着她表演一个人设而已,和你那恶心至极的妈一样!” “谢钎城,你知不知道啊,你们全家都很贱,贱透了,我恨死你们了,明白吗?明白吗!” 谢钎烨吼出来的时候,甚至从空荡的别墅里听到了自己的回声,那满是愤怒的、质问的。 不知为什么,他静静听完最后一个回音,脑子里只有一个词。 狗吠。 谢钎城是贱货,他好像也没差到哪里去,一条贱狗。 可以被随意丢弃的、无人在意的—— 贱狗。 眼泪,怎么可以这么烫。 滚过脸颊的时候,他像被灼伤了。 眼睛,为什么和血一样红了。 从碎片里望见了,和血滴一样的猩红的双眼。 狰狞。 ...白若见到了一定会讨厌的。 “谢钎烨。” 谢钎城那头过分冷静了,就好像这条贱狗在自己心里掀不起任何波澜,他的声音里只剩下游刃有余。 “我确实不懂爱。” 他随手拿起办公桌上的相框。 美好的笑容被永远封存在照片里,透过玻璃,他总感觉,白若是真的在对他笑,只对他一个人笑。 “但是,我喜欢她在我怀里的感觉。” 之前说不会有感情的人是他,现在贪恋着她的一切的人也是他。 真和谢钎烨所说如出一辙,贱货。 “我想,这应该就是我所理解的爱。” “老子他妈对你喜欢还是不喜欢不感兴趣!” “死东西,你配吗?你配碰她吗?” “恶不恶心?抢我的东西让你觉得很高兴是吗?你什么都有,我什么都没有!” “你还不满足?你还不满足?!老子叁岁就死了妈,我不求你可怜我,起码别特么碰我唯一的人!” 对面还在撕心裂肺地吼呢,谢钎城的耐心已经被消磨的差不多了。他的指尖揉上太阳穴,抬高头随意瞟了一眼,墙上挂着的闹钟滴答滴答地走,再过五分钟,他就可以回家见她了。 “...你在说什么?我记得,她应该和你分手了。” “....” “你连小叁都算不上。” “谢、钎、城!” “嘟——嘟——” 通话已中断。 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电话...” “啪!” 手机被摔进碎片的中央,同样沦为废品。 “呼....呼....” 心脏砰砰跳个不停,谢钎烨的四肢全都软了下来,跪倒在地。 膝盖混进玻璃渣中,可疼痛远没有胸口来的剧烈。 分手... 对啊,他们已经分手了。 是和她重新拥抱了,可是,她没有对他说过一句“我爱你”,不是吗? 不对...不对...不对不对不对。 他飞快在记忆里寻找半点有关“爱”的话语。 最后只剩下一句。 “阿烨,我这些年,一直在想你。” “我想和谢钎城离婚。” “等公司稳定下来,我就和谢钎城离婚,好不好?” 当自欺欺人的眼泪再一次滴落到地面上,在地毯上染出大片的水渍时。 他又哭了。 她没有说过一句,我们重新在一起之类的话。 怎么就默认了?怎么就默认她回到自己身边了? 又何尝不是呢? 他自己,又何尝不是一个贱货呢? ----- 55大家好像都不喜欢看清水,但是不看剧情的话可能会看的莫名其妙的,所以还是决定以后剧情不收费,车收50po了。 其实这章写的时候真的很伤、、T T最近要开始写哥哥和弟弟的背景了。 27.受伤 因为只有白若和谢钎城吃饭,这顿晚饭张姨只做了叁个菜,但都是按照谢钎城的吩咐做的白若爱吃的。 可惜,女主人似乎并不领情,菜放到嘴里却食之无味,她放下筷子又隐隐叹了口气。 旁边的谢钎城瞥了一眼,她脸上的阴云都藏不住,心底在想什么,只需看一旁来回熄屏的手机就不言而喻。 在想谢钎烨是吗。 他耳畔总有谢钎烨最后的吼叫在回荡。 是不是该鼓掌这对可歌可泣的爱情了? “...阿烨去哪了。” 自从私情被揭露,白若也不装了,当着谢钎城的面怀念前男友是常有的事。 “他在参加毕业典礼。” 谢钎城撒谎向来都是脸不红心不跳。 游刃有余惯了。 但白若貌似不吃这个用烂了的理由,站起身一拍桌,火气大到快要扑出热浪到他脸上了。 “你胡说!” “我看过了,他的学校这段时间根本就没什么毕业典礼,再说了,如果是毕业典礼,他会不回我消息吗?” 谢钎城淡淡抬眼望向她,不咸不淡的态度真的会把人逼到歇斯底里。 “你到底把他藏哪了!” 白若屈身下来,两张脸凑的很近,可惜,彼此间没什么温度。 她正拎着他的衣领,怒目圆睁,而他对此漫不经心,好像接受审问的人不是他一样。 “谢钎城?你就不说话是吗?” “你到底把他藏哪了?你是不是要把他关起来?你这么做为了什么?” “为什么...为什么?为什么!” 几连串的话如炮弹打出去,谢钎城的心对此上了防护,受伤的只有被弹壳砸到的她。 “呜....我恨你...” “我恨你...我恨唔...” 有力的手掌锢着她的后脑勺,强迫她贴上来,直到双唇相触,舌头撬开禁闭的牙关,使她不得不与其交缠。 谢钎城又在做什么,一句话不说,最后还想强吻上来,不会是想又借着做爱把这事翻篇。 白若才不听从,两手用尽力气去推他宽阔的肩,只可惜比不过经常锻炼的成年男性,腰又被人掐着带上了桌角。 舌头在口腔里来回地扫荡,交换的津液堆积得高,承受不住就纷纷从嘴角流下来。她感到所剩无几的氧气都被掠夺了,也有的或许从缝隙间跑走,但不论如何,她难以呼吸了,脸涨起通红,原先吵吵嚷嚷的话语都被堵在喉咙里,或化成水般的唾液,或变为细微的呜咽。 谢钎城圈紧了她的腰窝,吻的也越发用力,不知道为何,他就是很不想从她嘴里听出这些词,明明任何人这样骂他他都听过。 谢钎烨不是说谢钎城是个贱货吗?贱货就是招人厌的,其他人的唾骂对他而言不值一提。 可白若不行,她要是这么说,他就堵住,今天用吻,明天就用手指,后天就换成口球塞在她嘴里,叫她说不出别的词,只知道喘。 这样她就还是听话的小猫,只需要缩进怀里抱着他就可以了,迟早有一天,她会说依赖他,会说喜欢他。 白若在快要窒息的前一刻,在桌上瞥见了那直立的红酒瓶。 这好像是谢钎城喜欢喝的,他有高兴的事情就会拿出来喝,这也是她叁年来面勉强摸到的他的喜好。 现在,似乎成了救命的东西。 她推不动他,可她能拿起酒瓶,反手勾到酒瓶,她下意识要往谢钎城脑袋上砸。 白若猜到会流血,可是当酒瓶炸裂的那一瞬间,事态远超她的想象。 谢钎城不知何时伸出了一只手护住了后脑,沉闷的玻璃就在他的右手上破碎,与之飞溅的,除了哗啦落下的红酒,还有那更深、更红的鲜血。 白若傻眼了。 手...谢钎城的右手... 此刻哪还能分清血与肉了,视野里那抹喷涌的血在不断放大。 谢钎城的反应更快,玻璃渣飞得到处都是,他揽过她脖颈就按进怀里,其余的残渣和红酒都从西装后背上缓慢落下。 白若毫发无损,身子却抖的异常厉害,直到谢钎城把她从一片狼藉上拉起来,她才勉强从失神中缓过来。 “我...我去给你...叫医生....” 她拿起手机,其实差点握不稳,但她在尽力克制那份慌乱,最后拨通电话说完情况,已是竭尽全力。 ...她没想这样的...她一开始没想这样的... 她真的没想过会伤了谢钎城的右手...真的... “血...对...我去...我去给你止血...” 白若紧张的快要干呕,还是忍住了,豆大的泪珠掉落下来,远比不上方才那鲜血的流量。她清楚的,她还是清楚的,谢钎城是她的丈夫,至少现在还称不上敌人。 她做错了事...现在必须振作起来,起码不能让谢钎城的右手残废了。 谢钎城盯着右手看了好一会。 其实,他也没那么痛。 甚至可以说心情有点好。 如果不是怕吓到她,他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很想把她拉进怀里。 她好害怕啊,腿软的都要摔倒了,是在担心自己? 拿棉球给自己消毒,手抖的都夹不稳,掉了好几个下来,急的团团转了。 谢钎城忽然觉得,没心没肺真不好,要是她没有半分怜悯心,恐怕早趁这个时候推开自己跑了。 不过,她不会跑的,他了解她,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。 焦灼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医生上门,谢钎城的右手被严严实实包成了白团,白若才彻底放心下来。 只是...后面的日子似乎不太好过了。 公司亏空的资金也没有完全补齐,现在谢钎城还被她一酒瓶砸伤了。 白若到底是愧疚心太强了,医生提出要有一个人好好照顾谢钎城的时候,她居然自告奋勇接过了这个担子。 现在想想... 吃饭、上厕所、洗澡... 貌似都得她来帮忙了。 ----- 是的我又要写大荤了... 28.喂饭(h:舔胸、舔穴、指奸) 饭勺舀满了菜,到谢钎城的嘴巴,他却迟迟没有张嘴。 “不吃吗?” 白若又一次放下碗,见人垂眸一句话不说,也拿他没辙。 菜不好吃?还是不舒服不想吃? 大活人长了张嘴又不说话,把她急的跟热锅蚂蚁一样了。 医生又说必须补充营养... 谢钎城另一只手轻轻在大腿上拍了拍。 白若眨巴几下眼睛,注意到这个轻微的动作,看了几遍才确认这就是对着她做的。 ... 他这不明晃晃暗示自己要坐他腿上吗? 她的拳头一抓再抓,心里倒腾出一股火,还是硬生生憋了回去,算了,不和病人计较,这才勉强走到他身侧,整个屁股坐上他的双腿。 距离骤然被拉进,白若见谢钎城嘴角可有可无的笑意,还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了。 饭勺再一次喂到他嘴边,可这人依旧不张嘴。 白若真的要怒了。 “你到底要怎么样?” 音调明显拔高了,谢钎城眼尾的笑意却加深了。 他的视线从刚才起就一直落在她睡裙鼓起的地方。 然后,一巴掌就毫无预料地打上他的胸口,抬起眼,一张涨红的脸,写满了窘迫。 “你变态!” 白若当然明白他在暗示什么,只是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到这人居然变态到了这种程度!简直...简直令人发指! “...痛。” 这会愿意说话了? 谢钎城眼神又瞟到右手的纱布。 像是无形中在说: 我是个病人。 淫威!这是淫威! 无言的视线最为唬人,纵使白若百般不愿,谢钎城的眼始终对着她,不说话,但足以看透赤裸的心脏。 最后,这场僵持不下的对战中,她胸前的纽扣还是依次解下。 也并非没被他看过酮体,而是明知接下来过分荒诞的发展,还在无形的推波下不得不进行。 公司的命脉由不得她,现在就连谢钎烨是生是死都掌控在别人手里。 白若颤颤巍巍地用小臂捧起两乳,而两点在这场极大的羞耻中也探出头,仿佛在期待谁的触碰。 谢钎城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,仍能活动的一只手搭在餐桌上,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,最后拿起了左侧的玻璃杯。 她被迫眼见乳白的牛奶一滴不落地落在胸前,甚至抢着从缝隙流出,瘙痒感延续到小腹。 “呜...请...喝。” 微如蚊音,她恨不得他立刻结束这场荒淫的表演。可人顶着巨大羞耻心时,周身的神经都会被调度起来,果不其然,她能感到小穴不自觉收缩,再吐出大滩淫水。 她的内裤...已经湿了... 谢钎城没有关注这一个微小的变动,或许也是为了给他的妻子留一点脸面,只是低下头开始用舌苔滑在乳间,不断有牛奶的香甜溢满口腔。 “哈啊.. ” 湿润的舌头每到一处,她的全身就会燥热半分,直到乳尖被柔软裹挟,那份酥麻就不断顺着尾椎爬上来,逐渐堆积成穴口那停不下水。 “呜...哈..哈啊...” 白若必须尽力把两乳挤得甚无空隙,这样倒是方便他一口咬住两个蓓蕾,如同婴儿吃奶,吮吸得大力,舌尖又在灵活地刺激。 “嗯啊...哈啊...钎、钎城...呜...” 好难受...她别过脸大口地喘息,明明只是舔胸,可腰肢无法抗拒地扭动,甚至演变为夹住他的腰,腿心贪婪地在那涨起的硬挺处来回磨蹭。 她的手真没那么多力气托举软肉了,来不及咽下肚的牛奶更是汹涌地滑向肚脐,或是更隐秘的地方,好像那里还是所归之处。 冰凉的刺激与周身的燥热对比太过鲜明,可胸上还有更强的冲击,他似乎食不甘味,来回地舔弄乳上残余的牛奶,还在乳尖回味地吸,仿佛这里是牛奶的源泉。 但他很快就尽兴了,毕竟沿途还有更多珍馐。尽管只有一只手能活动,他还是可以单手圈着她的腰托起来,压到一边空旷的餐桌。 白若整个身子都躺在餐桌上了,就好像她是这场宴会最后的压轴佳肴。 “不..不要..哈啊...” 浑身抖个不停,因为他的注意力沿着马甲线下来,正不断舔弄凹陷的肚脐。 这不是快感的来源,可带来的精神冲击远超,是湿热的痒,也同样是将被彻底吃尽的预兆。 毕竟,不需要再挪动太多,就能触碰一塌糊涂的穴口了。 “啊啊..不要..不要舔...呜呜...” 两条腿在挣扎、扭动,她的手指插入发间,又像在鼓励他更进一分。 直到那块湿热,贴着薄薄的布料,传递舌间的温度。 内裤完全浸湿了,在这遮盖下,小穴早已超出可控范围不停地泌水,仿佛这是她最后一块遮羞布。 “哈啊——呜..呜呜...那里没有牛奶...不要舔..不要舔呜呜...” 手指挑起边缘,钻进那湿漉的阴唇,又挤进两瓣间,对准了阴蒂摩擦。 “不要——不要!” 她小小高潮了,一小波淫水喷到隔绝外界的内裤带上,不至于现在就弄湿他的衣领。 内裤太湿了,谢钎城都想看看能否挤出水,替她拉下,又凑到鼻尖闻了那股独特的香。 “呜...变态...不要闻...” 他很听话,浸湿的内裤被扔到一边,就低下头去舔舐更想吃的牛奶。 指腹在摩挲娇弱的肉粒,那舌头就伸进下方的小穴,模仿性交的动作不断抽插。 “嗯啊啊..不行..不行啊啊啊..” “不要..呜呜...不要...不可以...会去..会去的呜呜...” 他现在想做坏学生了,要当叛逆的坏孩子,就是要逆着她的话来,给予她别样的溺死感。 舌头不同于阴茎,很灵活,又不像手指,在对准敏感点的时候,可以把周遭的点位都舔到。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,是通过舌头给出的,淫水分泌,被他吃下,再次分泌,又消失不见。 也许是这场玩闹让他感到烦躁,舌头以更强的力在来回钻,来回舔,这使得几个敏感点持续处于刺激之中,最后不堪重负,阴道深处喷出大股,都被他悉数接下。 谢钎城抬起脑袋,鼻尖上还沾了些水光,眼底却依旧是片死水,叫人看不出,他做了此等淫靡的事。 接下来自不用说,等谢钎城彻底大快朵颐,白若只能在他怀里抖了。 桌面、桌底,以及他的衣领、西裤,皆是情爱的痕迹,淫靡的气味沾染了一圈的空气。 她缓了很长时间,这才慢吞吞放下脚到地面之上,腿间流淌的,是她一人的爱液。 顾不得张姨打扫时会怎么想了,接下来她更担心自己。 ---- 下一篇写点女上的浴室..嘿嘿... 29.洗澡(高h:女上、宫交、内射) “...哈...” 白若的嘴里是不断溢出的喘息。 更何况,她现在的羞耻心也不允许再多说几个字了,捧着两乳在努力顶蹭他的胸肌。 事态究竟是如何发展成这样的?白若也不记得了,浴室内的空气太过沉闷,涨满了她的大脑,晕乎乎,哪还能再多动半分脑子。 谢钎城裹满纱布的手不被允许沾水,搭在一侧的浴缸缘,可动的一只手正摩挲着她的腰线,轻柔的如同飘落下来的羽毛,却能带来一番痒意。 饱满的乳房在她的托举下起伏,女人垂下眼看不清情绪,面上则是又羞又恼的潮红,和这番色情的动作极为割裂。 乳尖时而落在胸前,时而落上小腹,剐蹭过的痕迹皆滚上一片烫。 他近期格外喜欢她这个部位,从吃饭到洗澡。 下身又是另一种天堂。 即使浸在热水中,阴唇与阴茎相互粘腻的行为还是别有一种意味。她能感受到,肥厚的两瓣中积蓄了淫水,正以缓慢的速度从缝隙逃出。 “哈...哈啊...” 搭在腰间的手,不知何时拨弄开了阴唇,那股爱液藏不住了,瞬间逃窜。 不过,他似乎不太满意,中指滑过红色的缝,还没来得及离开的淫水裹上了手指,又被狠狠插回小穴。 一根男人的中指在阴道反复抽插,像在让紧瑟的甬道适应异物,自觉松散为接下来更大的性器让路。 “啊...呃....” 她已经开始难耐地摆起了腰。 手指抵住凸起的软肉按了下去,明明是不满她现在疏于上身的动作,却更是致她丢了气力。 “嗯...嗯啊...” 白若只感觉有千万虫子在爬,爬在阴蒂,爬在小腹。 她的眼前泛起了湿润,他只是稍作抬头,一双小鹿眼睛就写满了委屈。 拇指爱抚上阴蒂,又没耐心,改换成圆钝的指甲一个劲地挤压。 她在叫,上半身全都压了下来,趴在他耳侧小声地嘤咛,像小猫发情,被饲养员拍了屁股。 绵软的胸脯整个贴在他上半躯干,又会随她轻微的摇晃而挪动,明明殷实的软应是舒服的,谢钎城却想发狠了。 手上力度加重,像是发泄异样的欲。 不过,给予人第一次泄身后,他就自觉抽了回来。 随后,掐着纤细的腰,带上阴茎的前端。 小穴被粗长的性器入侵,甬道还存留着上一次指奸带来的痉挛中,就不得不撑大。 白臀在他眼下摇个不停,就和她现在呜咽的频率一样,明明是可怜的求饶,却叫人只想欺凌。 “哈啊...好、好涨呜呜...” 指甲都快嵌入肉里,他却感觉不到痛。 反而是腰在做反应,往上动个不停。 一下、两下、 重力的作用下,她没法控制,只能在次次深入中哭泣,被动接受一根长柱完全挤入。 女上位的姿势太深,白若现在已经哆嗦着说不出话,谢钎城的腰腹在持续发力,巨龙每次都在朝着更温暖的深处进发。 每每撞上宫口,她都会用指甲在他的后背上刮出长长的一道红痕,这样若有若无的痛感,反而是一种异样的助兴剂。 那只大手转而压上她的后腰,像是强迫她塌腰接纳他的一切。 “呃...!好、好痛...” 龟头再次刺入子宫,下意识的紧缩更是一种信号,暗暗告诉他,肏的更深、更狠。 谢钎城无法游刃有余地淡漠一切了,现在他要成了一只疯狗,会不停发动腰力往上来求的主人的欢心,即使主人的眼泪在簌簌流。 “啊啊!不要..不要啊啊...太深了...啊啊...” 做爱中的谢钎城很少说话,他没有闲心去说一些污言秽语,一来他不认为这是调情剂,二来他也确实不好意思说出口。 他并非是恣意的性格,自持稳重,可碰着她就会如同着魔般发疯了往里捣,不说一句,纯干。 就如现在。 手臂上青紫的血管凸起,交纵遍布,死死地锢住她水蛇般的腰,方便阴茎不知死活地冲撞。 白若在他身上快要趋近窒息,浴室本就是空气不流通,再加上男女交欢之时会疯狂腾起的温度,她已经发抖着咬上宽厚的肩膀。 “呜——呜呜——” 谢钎城肩上的旧牙印还没消下,现在又添了新的,如同孩子记仇般,掐紧腰,又死命往上顶。直到子宫都承受不住了,紧缩中,像有一只手捏住龟头,强迫他一同射出精液。 “啊啊啊啊啊——!” 滚烫的液体灌满狭小的空间,白若感觉子宫在那一瞬间都要被灼伤了,又哭着快昏了过去。 不过,那惹眼的白不会允许她就这样歇下去,她不得不撑着颤颤巍巍的腿起来,替谢钎城好生洗澡,又必须在他面前亲自剥开阴唇。 残存的精液混杂着淫水,正如同蛇信子缓慢从穴口冒出,黏着腿根往下淌。 他会上前,扬起那双没有波澜的眼睛,伸出舌头卷入方才被来回抽插的阴道。 真可怜,被性器侵犯了一遍,现在又要被舔到浑身发颤到喷水,明明两瓣都肿到微微翻出。 白若和谢钎城收拾完再回到床上,她已经和丢了魂般了,累的做不出多余的动作,只有那只活动的手还在作乱。 谢钎城仍然磨着她的后颈,不知是鼻尖还是嘴唇,总之,一片痒。 她的心是在叹气还是烦闷,好像,自己也搞不明白。 他明明犯不着做这样的假象,要是真心... 倒还真叫人作呕。 ———— 谢钎城:已喜欢。 白若:已恶心,勿念。 30.引诱(上)(h:玩具、失禁、轻微spanki 距离谢钎城受伤,已经过去整整一周。 还好碎片当时并没有伤害到右手神经,幸运的都躲过了,养了一周就不再是一大团纱布了,勉强能够活动。 尽管医生还是建议静养,但这段时间似乎是谢钎城最无所事事的时候,能够活动后,他就开始简单地进行一些工作的处理。 日历上一天天划过,白若也按耐不住躁动了。 她已经整整两周没收到任何与谢钎烨有关的消息了。 心里隐秘的角落,正在暗叫不好。 于是她改了,她把那份厌恶藏下去了,做了一只纯良无害的兔子好几天。 喜欢演戏,那就陪他演。 反正他只是想要一只温顺的金丝雀而已。 白若太需要得到谢钎城的手机了,他的心事,他的秘密,全都藏在冰山之下,她无从攻破。 她没有筹码,她只能赌。 掐准了谢钎城开会的时间,她从衣柜里挑出一条隐匿许久的纯白睡裙。 说起来,这还是她以前买来给谢钎烨看的,回忆如潮水再度袭来,可她现在不得不把这些抛却脑后。 因为接下来,是令人作呕的,是会覆盖她在这条裙子上的美好过往。 白若换上这条几近镂空的长裙,除了胸口隐晦地遮住两点,其余的,都会从这层薄如蝉翼的纱中透出。 比洁白的裸体更魅惑的,是半遮半掩的欲,引人无限遐想。 她对着镜子转起一个圈,满意地看着这件杰作。 没人可以忍受基本的欲望的,哪怕是谢钎城。 这段时间就很好地证明了,他也是有七情六欲的凡人。 书房的门被无声地推开,谢钎城带着插入式蓝牙耳机,对这样轻微的动静甚无反应。 直到鞋底摩擦过木制地板,几声脚步,他这才抬起眼。 正在不远处,手端果盘腼腆笑的女子。 她身上的那件长裙,真的可以被称为裙子吗?因为从小腹延续到两条洁白的腿,在纱裙的笼罩下,呼之欲出。 谢钎城很少分神,但这一瞬间,他真的没听见耳机里的内容。 她的眼神可以称得上无辜,和每每在做爱结束窝在他怀里时的一样,又委屈,又天真。 纯色的裙,和白皙的肤,在灯光下格外惹眼。 她像圣女,逆着光过来。这是慰问,她把还残留水珠的干净水果摆到他面前,再用手掌轻抚他的侧脸。 谢钎城忍不住用大手覆上去,这几日加班的疲劳在柔嫩的掌心中可以消去不少。 他真想现在就把她拥入怀中,可惜耳蜗里传出的声音时刻在提醒正事。 白若是看准了他的心,谢钎城可不是一个轻易就被外界左右的人,不然又是怎么爬上现在的位置。 不过,一个新鲜的刺激足以致人上瘾。 她顺势坐上了他的腿,两臂环上他的脖子,一个绵软的唇覆上了他,却不是在脸上,而是喉结。 谢钎城早在她靠近前就看准掐断了视频和语音,现在喉结被一个湿润的舌挑弄,他忍不住用手捏住她的后颈拉离。 “请等我五分钟,会议还没结束。” “我不想等...” 她又进攻上去,再一个吻缄默他烦人的话语,残余在舌尖的葡萄酒香气正持续弥漫在暧昧的氛围之中。 “...你喝酒了。” “嗯...” 白若的手不再拘泥于他的脖,而是滑到了他胸口的纽扣。 一颗、两颗。 锁骨,胸肌,到小腹。 她沿着一路吻下来。 宛如一条蛇,在吐着信子顺杆爬。 谢钎城的呼吸明显紊乱了,她的舌头,为何这般有魔力,甚至自己的血管已经开始沸腾。 “谢总?您还在听吗?” 滋滋的电流又传来一句胆战的问询。 开会的同事在谢钎城诡异的沉寂中都慌了神,这样的恐慌是不必要的,他不能再踏进陷阱里。 他必须需要惩戒一只不听话的猫。 一只骨感的大手正隔着微薄的布料包上酥胸,沉甸甸的软肉手感很好,忍不住大力地蹂躏。 没穿内衣,蓓蕾激凸起来能明显地顶出,他在借由布料的摩擦,隐隐挑起她更高的兴趣。 浮若游丝的喘息在溢出,可她没有因为这可有可无的警告而示弱,那无辜的眼神早已转变为了一种侵略性的诱惑,柔荑压上他腿间的涨起,像是反击。 谢钎城没想分出耐心,一次警告足以,既然她接下来还要挑衅,那就是惩罚的转变。 他的双手都能活动了,她不会把这事忘了的,只是那只缠着绷带的手骤然出现在大腿根时,太过割裂。 一根指节弯起,正有力地抵着阴蒂转。 明明,隔了一层内裤。 “嗯....!” 细眉蹙起,他将不再是指节有意无意的警示,而是指尖在发狠地用内裤摩擦阴蒂。 “哈....啊...” 上半身也转为了两指捏着乳尖,再用指腹来回地折磨。 明明...隔着一层遮蔽。 她却已经开始屈起脚趾闷哼。 “下个季度的报表发我邮件。” 说完,蓓蕾被大力地揪起。 “呜!” 短促的嘤咛,在他即将掐停录音的前一秒暴露。 又是她新型的反击方式吗? 蛮好。 她被迫转过身,背贴上硬挺的胸膛,明明按摩棒在甬道里抽插个不停,她却无法发音。 原来,三根手指也同样在玩弄上面的嘴。 谢钎城毕竟还有一只手没法沾水,玩具竟成了一个不错的替代品。 是那根上次她被迫用的,在他面前自慰的那根。 羞耻感又腾升了一个度。 她的蕾丝内裤被迭的方正,摆在办公桌上。 除了这条内裤,他没有再解开任何一条礼物的丝带。 按摩棒被调到最高频率,粗粝的外表正对应了指节上粗糙的茧,每震动一分,就争着去抹平褶皱。 顶端被抵上快感最强的地方,在集中地力求给她最强的高潮。 “嗯嗯...唔...呜呜...” 不过她依然不乖,手指本意明明是堵上嘴巴,她的舌头却在努力缠绕上去,像在幻想这是他的性器。 她的眼神里,什么时候能勾丝了,拉着他的衣领,把他扯入深渊。 明明嘴巴还在可怜地被手指塞满,面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,可她真的享受到了,一种精神上的愉悦。 他的下身,莫名好痛。西裤已经被顶出帐篷,甚至一个裤料的轮廓就足以浮现出那里的粗大。 谢钎城拔出了被她舔的湿漉漉的手。 他说过了,都不行的话,那就用口球堵住她的嘴。 只会娇喘就行。 玩具被调到最小频率,甬道的瘙痒又在腾升,她真的讨厌极了。 可是现在,她的双手被他一只手锢在腰后,下巴撑在面前的办公桌上,整个身子不得不塌下腰翘高臀部。 她在他的大腿上,甚至抬高屁股会挤压到娇弱的阴蒂,会磨着他西裤的粗糙布料。 “呜...嗯嗯呜...” 想高潮。 快感的小浪拍打在难耐的小腹,阴蒂也在为了获取快感放下身段去摩擦他的腿,以求的微小的快乐。 她敢肯定,下半身流出的水,现在都浸满了他得体的西裤,洇出大片水渍。 装货,这个变态,这个衣冠禽兽! “这个方案有待改进,回去我发给你更改建议。” 那张淡漠的脸上根本没有写上情愫,他还能自如地办公,如果不是他腿上匍匐着一个女人。 她瞪了他一眼。 眼眶红通通的,像调情。 锢着她的手离开了,转而揉上展现给他的白臀。 两团肉同样好摸,圆浑,有弹性,叫人忍不住抬掌扇上一巴掌。 “呜!” 一股来自身后的胀痛,正透过缝隙从四面八方来刺激她紧绷的神经。 紧接着,是没有停顿的巴掌印,不断浮现在屁股上。 口球封住了她的嘴,只能用疯狂的扭腰来代替不悦。 “呜呜呜!” 好羞耻,她都什么年纪了,怎么还被人抓到腿上打屁股。 谢钎城刚浏览完发过来的文件,就感受到腿上的湿热在止不住地出现。 看来需要助人为乐一下,他在愉悦中,将另一只手放上按摩棒的后缘。 随后,档位调到最高。 一股强劲的刺激在疯魔般滋长在甬道内,她或许是缺氧了,才会在颅内疯狂高潮,意识被彻底夺去。 巴掌没停,那响亮的打击声附着了小穴黏糊糊的水声,还不止,他每个巴掌都会故意往尿道口滑。 膀胱在紧缩,早知道她在来之前不喝酒了。 “嗯嗯呜呜——呜呜呜呜呜呜——” 谁知道她在说什么呢。 他说过了,他会让她只会娇喘。 现在,小猫已经可以只知道在他身上扭个不停,两腿是从开始到现在不停歇地抖。 “呜呜呜呜!!” 越来越多的水,是什么水,分不清,她真的分不清。 “嗯,这个方案可以实施了。” “你去吧。” 一语双关。 谢钎城在对谁说?好像不重要了。 “呜呜呜呜——!!” 她的大脑迟钝地接收信号,就这样足够了,穴口在缩,尿道在张,淡黄的液和清澈的水会在瞬间涌出,不会交融,因为都弄湿在了他的衣服。 恍惚中,谢钎城环住她的腰,往怀里带。 他难得说了一句针对性很强的话,只对她一个人说的。 “帮我把裤子解开,可以吗?” “我的手,没力气。” ---- 整章的免费章喵。 31.引诱(下)(高h:失禁、宫交、后入) 白若亲手解开了谢钎城的西裤,连带这内裤一同扯下,失去了束缚,挺立的阴茎几乎是瞬间弹出来,炽热把她的手心都烫到了,下意识收回。 眨眼间,她主动解开的野兽就这样伏在背上,用硕大的龟头在红缝里滑,像是要故意揭开最后一层遮羞布,阴瓣被翻开,积蓄的淫水不得不漏下,再被他借由着润滑阴茎,噗呲一声钻进温暖的小穴。 又是一种涨满的痛,白若想找到一个支撑点,这样会有安全感,可惜前边的桌缘看着像有千米远,她卯足了劲也伸不过去。 谢钎城的书桌上覆着一层深黑皮革,说不上软,但至少指甲可以嵌进去。她想着,不如就这样刮伤他的桌子,如果他爱惜物品,至少会酌情减轻些动作。 他又一个挺身,在她发颤的呜咽中看到了那自作聪明的小动作,莫名联想到,以前家里也养过一只猫,只是它总是肆无忌惮地用家具各种磨爪,才被送了出去。 其实谢钎城一直都明白,那只是一个不痛不痒的理由,母亲只是因为他对一只猫上心了,才把一只没有任何反抗力量的小动物赶走。 还好,现在没有人可以这样做了,他可以无限纵容怀里的这只小猫。 他低下来吻着她的耳垂,含在嘴里,时不时用舌头厮磨,像在舔一颗糖。 可白若受不了,他剩下的钱动作是又猛又急,阴茎几乎是在机械地重复一个抽插的动作,又总是抵到最深,像是和宫口过不去了。 他的两指正抚摸着性器的交合处,那里已是打出的白沫,随便一揉,咕叽的水声就可以回荡在整个房间,因为现在安静得只有她的呻吟。 “啊哈...嗯啊...不要...不要顶、顶子宫...呜呜...求你了...” 谢钎城还塞着耳机,左耳是她的喘息,右耳是下属的发言,他听得不真切,只能从零星的关键词里捕捉到她的意思。 于是他掐高了她的腰,臀部像在做欢迎似地提高,最后这场欢迎会将在她不成调的求饶中进行。 他更方便进出了,腰部在不知疲倦地发力,配合耸动的臀把阴茎送入狭窄的口。 撕裂感成倍增长,白若知道他又肏进子宫了,指甲抠挖上层的皮,她已经不愿去想等会桌子有什么惨状。至少在她满是哭腔的尖叫中,大脑已缺氧到不能转动。 他太过痴迷这种收紧的疼痛了,阴茎像是要通过一扇自动门,在前半部分进去时门自动关上,死死挤压一个入侵者。这样,他就更能燃起心底那份不为人所知的兴奋,比任何偷听偷看都能更刺激神经,于是拼了全力去对抗她闭紧的子宫。 几乎每次性爱他都会肏进去,无关虐待,只是看到她被精液灌满时微微隆起的小腹,他就忍不住这样做,即使她每回都叫嚣着抗议,但这无异乎小猫挠痒。 “呜...!呜呜...!!不要啊...不要呜呜...好、好深...哈啊...出去...你这个变态...” 阴茎在子宫内捣弄,囊袋在深入中次次撞上交合的穴口,在极大的性快感中人总能丢掉头脑,比如,他现在真的很想把两个球都挤进甬道。 太过强烈的刺激,正从阴道蔓延到尿道,也许就是在这之前喝了太多的水,她真的很后悔。尿意又一次涌上来,她真的不想再失禁了。 太丢脸了。 “哈啊...呜、呜呜...停...停呀...我要...尿...呜!” 一只大掌压在被阴茎捅出轮廓的小腹上,毫不留情地在压,就像在返还先前子宫快要把他夹断的仇。 “不要、不要呜呜...求你了...求你了嗯嗯...上厕所...呜...我要上厕所...” 她真的像被抽走力气了,除了流着口水嘤咛,做不到更多,软绵绵的双腿早就支撑不了自己,是体内的那根阴茎强行把她抬高。 以前和谢钎烨在一起的时候都不会连着做好几天,谢钎城真是精虫上脑了! 不对,好像这次是她主动勾引的,但是,谢钎城也不能每次都肏这么狠啊。 抗议!她要抗议! 会议快要收尾了,视频中的所有人都在等着自家上司发言。 一只手覆上她的嘴。 抗议?现在她连话都讲不出了,只余嗓眼里的呜咽。 他在隐晦地告诉她:闭嘴。 发言的话筒,他顺手点开,平稳的语调中察觉不出一丝端倪。 谢钎城在极度的爽感中还能理清整场会议的逻辑和重心,一边作着总结,一边也在用极速的动作收尾这次性爱。 白若身体抖得厉害,本就呼吸困难,这下被他直接断绝了大半氧气,脑海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, 快窒息了。 小腹上还有一只不知轻重的手在使劲,她觉得有一种烟花在颅内反复炸开,火药的碎屑会以唾液的形式在控制不住地流。 灭顶的快感,全身没有哪一处不在抖,她快成了筛子,被人控制住来回地动,腹腔和膀胱囤积了满满的氺液,几乎要撑爆了容器。 双眼发黑的前一秒,重新夺回了吸收氧气的权利,她无需控制地尖叫出声,身下也成了关不上的水龙头,各种液体混杂倾泄。 “哈...哈啊啊....呜....” 这场放水持续了快一分钟,她都在这种飘然的羞耻中,浑身颤栗,两腿立马软了下去。 谢钎城把她抱进怀里,腿间的地板上是一摊小水渍,而他贪婪地想要更多。 白若像个提线木偶,被他放在办公桌上摆成一个双腿大开的模样,她只感觉膝盖抵上了乳肉,而随之而来的是整根没入的阴茎。 他还没射。 她真的想哭。 再继续下去,别说从他嘴里套信息了,连洗澡的力气都没了。 阴茎继续横冲直撞,可刚刚高潮过的阴道根本受不了新的一轮刺激,她好想躲。 眼眶里的泪成了断线的珠,在淌,在流,化在了堵在喉咙的哽。 “呜呜...呜呜呜....” “好痛...我不要了...呜呜...” 停下了。 从她第一声呜咽起。 谢钎城没有射,阴茎拔出,依然挺立。 可他把她抱进怀里。 “...对不起...对不起。” 慌乱冲淡了一切的欲念,他竟然害怕到不能自已了。 他讨厌自己,从小如此,长大了,依旧逃脱不了无能的诅咒。 他在奢求一份无望的感情,可他连表达爱的方式都没学会。他只学会了独占,把谢钎烨控制在国外,可他只在她一次次假笑中看见了那越发紧皱的眉头。 真矛盾。 想看她鲜活的生命,又想要她温顺乖张。 说到底... 他只是想要她爱他。 她的引诱又怎么会看不出来,她的目的一目了然。 只是当她亲上来的时候, 竟然感受到了, 一丝爱意。 后面的时间沉默到可怕,白若替谢钎城和她自己洗好了澡,躺会床上时,已经累到说不出话,可头脑却过分清醒。 做一个演员很容易,她时常用表演的理由麻痹自己。 可是,对手换成了真情,她竟然招架不住。 真心?这是谢钎城的真心吗,她触及到了吗。 他的双眼始终垂下,浴室的灯光下,她见到晶莹的泪泛在他眼眶。 只是过于短暂了,她甚至权当是晃眼了。 谢钎城在哭吗。 谢钎城会哭吗? 光是想着这些问题,她就能失眠了。 她明明赌对了,可又那么不是滋味。 感情...她又要轻视一个人的感情了吗。 她必须把这些抛之脑后了,眼下最重要的,是谢钎烨的情况。 在月色不知变了几轮,在夜空的深墨色都压下来时。 他又起轻微的鼾声了。 白若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头边,那里平放着他日常用的手机。 先前观察过,他惯用左手拇指解开,在强烈的心跳中,她顺利用他的手打开手机。 通讯界面上,“谢钎烨”的记录,在视线里格外扎眼。 颤抖的指尖轻触, 屏幕上瞬间亮起“通话中”的字眼。 手机放到耳侧,她踮起脚走到离谢钎城远些的位置,又用余光时不时瞥一眼那张睡颜。 直到拨通,谢钎烨比她先一步说话,毕竟莫名其妙接到谢钎城的电话,他比谁都不爽。 “你他妈打电话过来干嘛?有病?” “...阿烨。” 泪水已经止不住了。 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抖。 “....若..若若?” 谢钎烨两指间的烟,在无力的状态下瞬间掉落。 终于...他终于... 可以再抱抱她了。 ---- 50珠的免费章喵! 小烨快回来了。 32.逃? 谢钎烨没敢在电话里跟白若说太多,毕竟谢钎城那种老阴比,往自己手机里装窃听器都有可能。 他简单寒暄了几句,确定她目前的状况是安全的,一切就好。 “阿烨,晚安。” “嗯,若若...晚安。” 话筒里是沉闷的挂断声,他不由得握紧了拳头。 剩下的事情,他不得不加紧脚步了。 虽然国外有人管控着他的行踪,但上网这种基础他还是能做的,只要有网络,他就能钻空。 使了一些手段,把钱转到他隐藏的账户名下,这下就有一定的资金支撑自己回国了,有钱什么都好说。 谢钎烨以前对于这些都不在乎,什么财产,什么权利,他只想着和白若在一起就足以。 但现实狠狠给他了一个巴掌,在这世间,往往是这些身外之物最能站稳脚跟,而早已站在巅峰的太子甚至无需动手,就可以把他踩到脚底。 这段时日的折磨,从梦境蔓延到身心,他勉强能睡了,却是断断续续,甚至每一段沉睡中都伴随着极其扭曲的灰色噩梦。 有时是白若举着伞在雨中和他断绝,有时又是年幼的自己跪在不复苏醒的母亲的床前,有时又是他第一次来到谢家时的窒息。 最后的最后,总是一个黑影,静静地凝视他,静静地施加绝望。 他从漆黑中,见到了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睛。 谢钎烨必须逃,他清楚地意识到,谢钎城早已变成了最大的执棋手,而自己并非对手,是一枚无足轻重的棋子。 他还要带着白若一起跑,她必须抛却那见鬼的束缚。什么遗愿?什么家族?这只是一个裹上糖的枷锁。 谢钎烨最后确定了一眼机票日期,颅内规划好一切轨迹后,关上了那唯一一台不受控制的笔记本电脑。 夜幕降临,窗户被狂风刮开。 楼底的近光灯交错出现,现在却宛如指引方向的路灯。 逃。 他别无选择。 “谢总,是属下的失责,二少爷逃了,现在手下去追了,距离最近的回国航班还有三个小时,应该追的上。” 谢钎城坐在办公室中,耳机里像是在汇报不好的消息,可他置若罔闻,手上的水笔依然在白纸上飞舞,留下一行签名。 “不必了。” “属下...啊?” “不用追。” 谢钎城掐断电话,没有再多说一个字,放下手机的手不轻不重地揉捏了太阳穴,他有点没心情再看文件了。 通话结束,耳机里的声音再度接回原先的音频,那正是昨晚他的妻子拨出去的电话录音。 食指在桌面上一顿一顿地敲打,白若那张流了泪的脸再度浮现,他有点烦。 其实谢钎城的潜意识里是抗拒分享,但想了一个清早,倒也想明白了。 她喜欢就喜欢吧,就当给她送条宠物,他作为一个丈夫,有时还是要学会大度。 谢钎烨想回来就回来,兴许还会在媒体面前大肆宣扬,高调做事,这样就以为谢钎城碰不了他了。 唉,一个乡下来的野狗就是没脑子。 私生子而已,白若也早就清楚身份的悬殊了,所以才会来投靠自己。 谢钎城笑了,嘴角勾起的弧度很耐人寻味,胸腔里溢满了胜利者的喜悦,他正兴头上,转手就给白家拨了几笔款。 但他转念又想了,自己的行为和狗也没有差别,不过这也是条有名有分的狗,于是他又把自己哄好了。 另边,白若在办公桌上查收流水,莫名发现公司多了几笔汇款。 她绞尽脑汁想了想最近做了什么,昨天她还偷谢钎城手机打电话,他应该发现了,怎么还给自己爆金币。 不会是昨晚弄哭了,他愧疚了?那谢钎城的良心可真是时有时无,没人样的时候就是超级败类,有人样的时候把自己抱住心碎的不行。 白若决定找个词形容一下这种人,可惜一下子词汇匮乏找不到。 最后,她还是决定认定谢钎城为神经病。 她转而又投入到资料之中,电脑屏幕上这时又跳出一条新邮件的通知。 白若毫无预料地点开,却在看清屏幕上的黑体字时吓掉了眼。 “逃。” 好简短的话,又引申出多种含义,她不禁浑身发寒。 谢钎烨,这应该是谢钎烨发来的。 逃?他逃出来了?还是说,他在叫自己快逃? 可是,逃,又能逃去哪。 手指上的钻戒一晃折射进眼,小窗化的账单上是新增的三笔大额汇款。 她又何尝不想逃走,想离婚,想脱离病态的现状。 ...逃... ...逃? 一朵小花在心里扎根,之后将再也控制不住。 ---- 明天要给朋友过生日,后天更~ 33.碎 谢钎烨回来了。 白若却是先在新闻上见到的。 据说谢钎烨逃回来的时候就跑去媒体那了,谢家二少爷莫名消失几天,大少爷宣称只是参加毕业典礼,结果两个星期之后二少爷主动跑到记者面前暴这场骗局。 不过,他留了一嘴,只是声明谢钎城想和他争夺继承权控制他在国外,把与白若有关的实情都隐藏了。 虽然八卦的记者一直想挖出猛料,不过谢钎烨还是坚持继承权论,毕竟这样做起码还能引导舆论风向为他鸣不平,要是把别的事抖出来恐怕股价都要跌上几跌。 谢钎城看到后没做感想,毕竟是在预料之中,他唯一的观后感就是,谢钎烨太蠢。 他往旁边扫一眼,白若兴致冲冲地盯着电脑屏幕,那是放大的谢钎烨的脸,那头红发真扎眼。 莫名很烦。 谢钎城心里的小人还在打架,明明在接到谢钎烨逃走的消息时就决定做到宽容,可是在多看了几眼她的侧颜后,占有的欲念就越发深重。 他把U盘里存过的,白若和谢钎烨在一起的东西全都删掉了,最后全都换成了白若一个人的笑脸。 如果是合照就把谢钎烨P掉,反正只要是和他的弟弟有关的,统统清除。 昨晚他还骗她工作多,实际上就是躲在书房里把这个大工程竣工,最后回卧室又在床上望了她很久。 一夜没睡。 谢钎城啜饮一口咖啡,这还是早上白若看他面色不太好亲手泡的,他故意喝得很慢,像在品味玉液。 他很会自欺欺人,以前是,现在亦然。 总是从零星中寻找所谓爱的踪迹。 可在看到她那双激动的眼后,一切又都失了意义。 白若... 谢钎城感觉和她总是在两个世界。 但她已经在悄无声息中钻进了他每一个角落。 而他,始终不在她的世界里。 陶瓷杯放到托盘时,他不慎手抖,其实不算很烫了,但他还是忍不住低吟了一声。 白若自从上次的事件,心里始终过意不去,以至于现在听到谢钎城的反应就应激上去。 “烫到了吗?哪里?” 那双手出现在视野里,谢钎城的心燃起了烟花。 她在关心自己。 他忍不住伸手揽过她的腰,又是习惯性地想落吻,她依旧偏头躲开了。 平时他还会执意掰过来继续亲,今天却觉得哪里抽了一下,浑身难受。 “....我不想...” 这等作态,他不由得联想到谢钎烨刚回来时去碰她,她也是这副姿态。 谢钎城隐秘的角落又滋长出花来。 真自私,和他一样。 但她想了会,又主动献吻上来。 很轻,就和棉花糖一样,咬住了,却没有实感,只有化在嘴里的甜。 “...那个...可以不要再...伤害他了吗。” 白若颤颤巍巍地抬起头,谢钎城的眼里依然没有波澜,只是,似乎在往下瞟,在思考? 她依旧摸不透谢钎城,明明他的反应都和平常都一样,还是蔫了半分下来。 虽然她觉得,谢钎城并非因为继承权才把谢钎烨留在国外的,只是原因,必须从他们两个人其中之一问出来。 谢钎城听着她的请求,双眼始终垂着,沉默的时间貌似过于久了。 他只是一瞬间闪过白若和谢钎烨的合照。 谢钎烨要是受伤了,她肯定会心疼吧。 那自己呢? 她这些天,到底是真的心疼,还是只是为犯下的错向良心赎罪。 答案不言而喻。 这场沉寂持续得过于久了,直到白若都想挣脱开他的怀,才有一声极轻的应答。 “....嗯。” 他收回了手,和方才一样,接着看报。 白若回到座位时,都还是震惊的。 他怎么突然回答的这么干脆? 刚才沉默了那么久,是在等她着急,还是他有别的想法? 或许是幻听了,她在那片刻中,像是听到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。 真...奇怪啊。 谢钎城躺在床上,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。 他的妻子正背对着他熟睡。 今晚莫名的烦。 他几番想要把手落到她腰际,最后又都迟疑在空中,收回。 谢钎城不知道是怎么了,很奇怪,真的太过奇怪。 他总感觉心在流眼泪,可是眼眶里明明是干涩的。 似乎还在说服自己,只要把她抱进怀里就好了。他掌控了白若很多,她一定会很乖地窝着。 这样,他的鼻尖就会萦绕她的发香,他还可以吻她,还可以轻轻整理鬓角的碎发—— 可是,他好像做不到自如了,头好重,身体也像灌了铅,抬不起手,也转不过头。 好没道理... 是啊,好没道理。 明明他才是更了解她的人,明明他才懂她的每一个动作,明明他也同样...喜欢她,爱她。 他可以做到更好,比谢钎烨更好,比谢钎烨更爱她。 只是因为他表达的少,或者,太短? 评判标准明明只需要看谁做得更好就可以了。 他明明从来都没有输过,从来都不会被谢钎烨比下去。 为什么.... 谢钎城似乎知道哪里奇怪了。 或许是心脏碎了一块。 ----- 弟弟下章就回来! 34.回(上)(微h:指奸、控制高潮) 办公桌上座机响铃,白若随手接过。 “白总,楼下有人找您。他说给您发过消息了。” 手机屏幕跳跃,一条陌生短信上只有跃然的两个字。 「是我」 眼前几乎是在瞬间中浮现出那个人的背影。 “带他上来吧。” 明明先前就知道谢钎烨回来的消息了,明明也早在新闻里见到他了。 心脏依然跳个不停,难以平息。 这段时间以来,她真切地体会到了煎熬的痛,甚至不敢去想那叁年间他是如何度过一个又一个难熬的夜晚。 白若站起来在办公桌前来回踱步,她从未体会过这般漫长的时间。 直到敲门的声音传来,她说了声就让前台退下,手颤颤巍巍地想要摸上把手,就被一个怀抱包裹住了视线。 又是浓烈的薄荷香。 她彻底放下这段时间以来的防备,不争气地陷进去哭了。 谢钎烨的手很有力,抱紧了她的腰,就不想再松开了。 “若若...” 他埋进她的颈窝,冰凉的鼻尖贴上温热的肌肤,像是要取暖般来回磨蹭。 “好想你。” 自从再次见到她以来,他到底说了多少遍思念。 好像怎么也说不够。 因为太害怕了,太害怕再失去一次,一条狗才会执拗地追了这么久。 白若伸手替他解开口罩,两个人仅仅只是对视,就可以情不自禁地吻上去。 唇贴上彼此时,她感觉浑身都暖,幸福不再是泡沫了,是伸出手便能感受的风了。 两个人只是浅尝辄止,谁都没有更进一步深吻,是想更好地望着对方的脸,是想在脑海里一遍遍印下对方的轮廓。 其实还有好多话,只是跑到嘴边就化成水了,谢钎烨都没说出口。 相应的,他更想触碰她,更想抚摸她,感情像一座火山爆发,控制不住地外泄出心底的悸动,最后又都转化为了最原始的欲念。 当一个缱绻的视线黏在她身上时,白若默许地点了头,被他抱在腿上,看着自己又是如何被那双手解开衣衫的。 谢钎烨托着两乳,又没动作,又盯了许久。 雪白上红痕密布,有的是吻痕,有的又是指痕。转而联想到,这两周以来谢钎城又是怎么伏在她胸前玩弄,不由得火大。 指腹摩挲着激凸的乳尖,又落下几个吻覆盖在原先的红痕上,两处交迭,像是在较劲,引得她在喘息中笑出几句。 “哈...阿烨...干嘛呀...” 他没回话,牙齿咬上蓓蕾,又在坏心眼地轻磨,这还不够,舌尖来回舔舐几番,听见她闷着的喘,才抬起头问。 “我做的是不是比他好。” “哈...我、我不知道呀...” 他不再是轻微的,转而变为吮吸,还不够,咬着要扯,微弱的痛感和敏感点的酥麻感一并袭来,白若哆哆嗦嗦地想夹起腿。 这样的反应很好懂,谢钎烨俯下头贴上去闻,只是看着他侧着脸勾唇笑的模样,小穴就叫嚣着流的更欢,而那样情色的味也更浓了,对应的,还有他眼底翻滚的欲色。 他不直接给她畅快,反而是大拇指隔着湿透的内裤去磨,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拇指很有目的性地挤进两瓣,微薄的布料在此时都可忽略不计了,阴蒂正被人反复蹂躏。 “哈啊....嗯....哈...” 身下的快感腾升得快,她已经想要扭着腰附和,仅仅是不直接的触碰都能把她带到一小波高潮,却又非要在最想发颤的一瞬停下一切动作。 “呜...?” 谢钎烨的指尖只是挑开边缘抹了一下,淫水就裹着带出来,伸到她眼前时,一根银丝已然断了下去。 “尝尝吗,若若自己的味道。” 白若自然明白他的恶趣味,舌头舔上指节,浓烈的靡香味深入喉咙,她很乖地在吃尽指上的水,但混杂的还有新添的唾液,它们甚至想争相滴下。 于是她改为了含,小幅度动着脑袋,口腔包裹住粗长的手指,红艳的唇在他的视线里,反复推进,又拉远,他莫名觉得很像一条蛇,时而扫扫尾巴过来,又扭着身走了。 最后,她确定已然悉数吞下,离开手指时,还有短暂的啵啵声。 一双眼睛在望他。 先前她在刺激下逼出了生理眼泪,眼眶还蓄着没落下来的残余,湿漉漉的。 他无端想到,刚才手指摸过的,那一塌糊涂的小穴。 谢钎烨不免先行败下阵,低下来就卷上她的舌,又在互相交缠中,把那根被舔到不能再湿的手指送进穴里。 进出的格外顺利,他很熟悉地按上敏感点,又使上劲抠挖,和激烈的吻一样。 舌尖像是要进犯口腔,压在人舌苔上灵活地扫,又掠夺她所剩无几的氧气。津液、爱液都在一声声微弱的呜咽中不断分泌,而他就是罪魁祸首。 “嗯嗯...唔..唔...” 说不出话,呼吸又好困难。 白若感觉像陷进了一个巨大的气囊中,挤压着脸不给她喘气的机会,身体同样使不上劲。 身下的快感如同海浪,一波过后,又是一波。 又或者,这海浪本就是自身的水。 直到手指又换了力,不再是抠挖,而是对准了反复碾上来,整根手指在阴道内抽插,意识急速坍塌,水声反而逐渐清晰。 窒息中,全身的敏感程度上了好几个档次,就连收缩的速度都快了不少,谢钎烨能感受到内壁的软肉在使劲咬上来,而她本人就快都成筛子。 他像是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,可似乎也不是。 结束了深吻,她还在大口喘气回转意识。 他的指尖却在敏感点外的一圈滑动,以此为中心,越来越远。 快感的火苗在逐渐压下去。 白若哭着抓住了他的手。 “哈...哈...阿烨....” “怎么了?” 谢钎烨眯眼在笑,他望着她还颇有些委屈的眼神,面上还是未褪去的红,心又痒痒的。 想肏透她,又想欺负她,好纠结。 她主动挺起腰,试图把他的手指送到那样的点,可惜,他不领这份心。 “阿烨...阿烨...呜...难受...” “难受,为什么?” “因为...因为...” 他又在使坏心眼! “因为阿烨坏..” 白若急的声音都细了,谢钎烨还不满足,非要她自个说出些更羞耻的话才放过她。 “我哪里坏,你这是造谣。” “呜...你给我——” 他故意贴上她耳侧,又是吹气,又是舔上耳垂,吐出的话就跟蛊惑人心的低语般,给她心上挠痒痒,又叫她恨不得整个沉进去,沉入那片情海。 “给你什么,嗯?” “若若,给你什么呀...” 白若咬紧了下嘴唇,那羞耻在反复捶打心脏,可越锤越痒,痒的她好想磨着腿。 “...嗯...操、操我...呜...” “听不见。” “呜...操我..求你...” 白若只见,谢钎烨咧开了嘴,虎牙正磨着下唇内侧,磨上一寸,笑意就加深一分。 “...好呀。” ---- 时隔十几章弟弟终于吃上了也是。 35.回(下)(高h:落地窗后入、宫交、内射 “...好呀。” 是错觉吗,白若总觉得,谢钎烨说这话的时候,声音过于沉闷了。 莫名联想到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,谢钎烨其实很害羞,是白若整个身子黏在他身上来回地蹭才得以继续下去的,那时他的声线也和现在一样沉,贴在耳蜗边轻语的话,就会跟个掏耳勺无目的地剐蹭,痒痒的。 她现在就是感觉很痒,因为他已然贴上她整个后背,严丝合缝。耳边是他说的情话,像化成风了,酥酥麻麻地吹个不停。臀上总觉得烫,大概是腿间那根炽热正抵上来,暗示性地滑动了几分。 她被压到办公桌后面的落地窗上。 “阿烨...别在这...” 虽然她的办公室在极高的楼层,可窗外那不断掠过的车辆和人群,还是在刺激她的神经。甚至耳边能听到飞驰的摩托声。 要是有人往上看.... “没人看得到。” 玻璃太冰,挤压着两乳,又在无意间刺激了凸起的乳头,正被人捧在手心使坏地蹭。 “哈...哈...” 阴茎在花心磨蹭,龟头时而会撞开肥厚的阴唇,往前碾过阴蒂,往后退至穴口,大堆的淫水还在往外头泄,滋润了性器,又助力其顶进穴口,可他都只是浅尝辄止,半个前端都没进去就又抬腰走了。 “阿烨...不要...不要这样...” 她只手撑在落地窗前,都能在倒影里见那阴茎从大腿间冒出又消失的情景,脸红的透彻。 谢钎烨想到一些有趣的。 他又咬住了她的耳垂,舌尖又故意舔舐几回,指尖带点狠劲地掐着乳尖,更不要提转而折磨起阴蒂的性器。 “啊呜...嗯...哈啊...” 白若显然是被挑起了巨大的情趣,腰主动在动,一种明晃晃的暗示。 “...嫂嫂..该叫我什么。” “哈...?嗯..哈啊...阿烨...呀——” 他勾起唇在笑,手指又毫无怜惜地挤压起阴蒂,挑开肉粒与另半阴唇的缝隙,在这等敏感点滑呀滑。 她只感觉脚趾都在收缩,爽的全身的通感都打开了。 “不对。” 怎么又叫起辈分了,白若心里暗暗地表达不屑,他真是记仇! “嗯啊..哈啊...小、小叔...呜...” “嗯...嫂嫂,我是小叔。” 像是为了奖励翕动的穴口,他总算是送了半个龟头进去,慢慢地挤,媚肉就如同触手上的吸盘附上来。 “那...嫂嫂,在和我做什么..?” “嗯啊...?我...我...?” 白若还沉溺于甬道被慢慢撑大的快感之中,头还沉在胸前,何来的脑子想半点其他。 于是,谢钎烨按着她小腹狠戾地操了进去,这一下,就顶上宫口,在巨大的收缩感中,他差点缴械。 突如其来的痛感逼得她仰起了头,细长的脖颈伸直,她在落地窗的倒影中总算拎清了个七八分。 唾液不知何时钻出了唇,在嘴角边堪堪流下,身后的谢钎烨还在舔着她颈窝,眼眸含笑呢。 “呜——呜呜...!我、我...我在和小叔做爱呀...” “嗯,嫂子说的真对。”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,他便动着腰,在每一次艰难地进出中溢出喘息,而这些呼吸仿佛化了形,共同堆上阴茎,在下一回又撞进深处,把她操得直哆嗦。 “呜...!啊...哈啊...好、好深...呜呜...” “哈...可是...嫂子是有老公的...” “怎么可以在这里和小叔偷情...” 阴茎像是要弄懂,她的软肉到底有没有极限。 不然为什么,每撞一分,都觉得深不见底。 白若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到他揉在乳肉上的手,她只觉得这打桩机跟嵌进穴里一般,怎么插个不停。 “呜呜...嗯啊啊..因为...因为我喜欢...我喜欢小叔——呜!” 比上次更快了,茎身貌似又涨大了一圈,这下他每个动作,都在带着依附着的软肉翻出,褶皱被完全抚平,而甬道的每个敏感点也被各个角度碾过,才几下,她的全身就从皮到骨都酥了,连说出的话都夹杂了大半的淫喘。 “哈啊...呜呜...我、我好喜欢小叔...小叔嗯啊...所以...所以勾引小叔..操、操我呀..” 怎么还给自己加戏。 谢钎烨真是要把自己整个搭进去了。 她说的娇媚,声音软得快化成水,浇在他心头,痒的不行。 可惜挠不到,那就更大力地顶,以表达一种不满。 宫口被谢钎城几次来回地操干早就松多了,谢钎烨不需多费力就撞了进去。 他清楚地知道,这种程度,谢钎城到底做了多少回,恐怕数不明白。 “...不是说喜欢我吗...嫂嫂怎么被哥哥操成这样了。” “呜呜!嗯啊啊...因为、因为呜呜...他是变态...欺负我...嗯啊...” “这样啊...那我现在也在欺负嫂子,谁欺负的好啊?” 他的虎牙磨了磨她的肩,又刺进去,大力地吮吸一口,一个红痕就此浮现。 “嗯啊!阿烨..不要..不要操子宫..呜呜...” 白若的屁股在扭,她好想躲,这里明明不是被用来性交的,却还是被他按着肏进去十几下,她都快分不清是痛还是爽了。 “这样啊,哥哥是用这里欺负嫂嫂的对吗?” 白若细尖的嗓音只剩哭喘了,这对谢钎烨而言,只剩调情的作用。 他干脆把她两腿抱起来,至此,一个羞耻性极强的姿势浮现在玻璃上,白若哭的更是厉害。 “呀!不、不要呜呜呜....” 阴户大开,她清晰可见粗状的阴茎把穴口撑成圆,白色的液环着交合处一圈,没法辨别这具体出自谁的性器。 “把嫂嫂带到门口好不好?有人过来就可以看到嫂嫂被我操成这样——” “不要,不要呀...!” 谢钎烨真这么做了,抱着她边走边动腰,办公室大门被打开的那一刻,她心都凉了半分。 眼前只见外面空旷的走廊,门外的风来回地扑进来,细致地吹过她每一片裸露的皮肤,害怕暴露的心始终悬着,吊不下来。 身下那根巨物还在抽插,把子宫都撞到酥麻,连同她的神经。分泌不止的水从各个地方流出,她甚至觉得肛门都滴出了水。 好羞耻—— 这一层只有她一个办公室,只要坐电梯到这里,就会发现双腿大开的自己。 “呜呜呜————!” 甬道内的敏感还在被阴茎刺激,她无法抗拒来自身体初始的快感,而害怕被发现的羞耻心演化成了催情剂,正带着她步步攀升。 “...我要射进来了,好不好?” “...好...” “嫂嫂舒服吗?” “...舒服...” “那含着我的精液去见谢钎城,好不好?” “呜...好...呜——!” 到最后,白若的脑子都化成浆糊了,几乎就是有问必答,还都是点头的选项。 好满...好烫...子宫装满了谢钎烨的精液,她累的快要昏过去。 还好在过程之中都没人过来。 白若心里彻底舒坦了,谢钎烨把她抱在怀里亲了好久,他的体温好高,窝进去暖洋洋的。 “...喜欢。” 她有气无力地勾了勾谢钎烨的拇指。 “嗯?” “...喜欢阿烨。” “嗯...我也喜欢若若,从以前到现在,一直都好喜欢。” “骗人...那你还把我抱到门口!” 白若握成拳砸上去,谢钎烨只是用掌心接过。 “..你要不自己看看这是什么门?” 她转头看清了才发现,这是通往休息室的小门,除了她也没人走,刚才脑子太昏了才没看清楚。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。 “你...!” 谢钎烨笑着亲了下来,白若偏个脑袋没打算让他得逞,可惜还是拗不过,只能被人抱紧了又深吻一个。 “别生气,好不好...” 她不服输地亲了回去。 “...你回来了就好。” “嗯,我回来了,若若。” ----- 跟大家统计一下呢,3p的话能接受走后门吗?会写灌肠的。 36.慌乱 直到白若和谢钎烨回到家门口时,她这才从沉浸的喜悦中舒缓过来。 不知道这个点谢钎城回来没有... 虽然早就全部摊牌了,但两个人肩并肩一同回到她和谢钎城的家里,还真是太怪了。 “...嫂嫂?” 谢钎城还非要这般,环着她的腰故意咬耳朵说话,给白若羞得脸莫名就红透了。 “你别这样喊...” “不对吗?嫂嫂、嫂嫂。” 两人还在打趣,她本想着赶快去开了门,小门却在他们的嘻戏中嘎吱拉开。 说实话,这并不是白若想要见到的情景,纵使她总会在和谢钎烨做的过程中恍惚望见。 谢钎城正望着他们。 他的眼向来只留有淡薄,从来都像一头没有感情的怪物。 谢钎烨就此抬高了脑袋,手自然地环住身侧人的腰,一种无声的宣誓。 从前,站在这个位置的人还是谢钎城。 谢钎城没有理会白若那一声微弱的问好,两眼平视过去,直直和对面的弟弟对视。 “回来了?” “是啊,哥哥。想我了?” 嘴上一派兄恭弟友的话语,空气中却是暗流涌动,无形的火花在迸溅,两人终于能在拨开一切丑恶真相后当场对峙。 谢钎城清楚地明白,他现在还不能对谢钎烨做什么。 “我只有一个要求,不要把那些丑闻端上台面。” 他有的是手段,不过是暂且还不想出手罢了,起码答应了白若不会再伤害谢钎烨。 虽然那并非是真的应下了。 而他的话也并非枷锁,是谢钎烨回到谢家必须遵守的规则,起码现在还是一荣俱荣、一损俱损的利害关系。 白若对这样的场面总是惴惴不安,下意识往谢钎烨的怀里缩了半分,而这样的小动作也被谢钎城尽收眼底。 他并没有多言,只是往前走了几步,隐约擦过她的肩,但并未留恋。 一句话都没有多说,就此离开。 说实话,谢钎烨到现在都没搞懂,这个男人想做什么。 电话里像表现得对白若含情脉脉,现实里见了连多一个眼神都不分给她。 如果谢钎城去做个演员,说不定还真能成功,演的倒是头头是道。 谢钎烨没再多想,只是拉着白若的手回家,就好像几年前两个人也会这样一起回到属于他们的家一样。 他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学谢钎城勾心斗角,他只要有白若就够了。 “您还是尽早住院吧,近期又过度劳累了,冠心病患者累不得啊。” “...好,我知道了。” 谢钎城接过医生开出的单子,在走廊上漫步。 他晃到窗前,远边的天不知何时染上橘红色,伴着夕阳落山,逐层加深。 最近事情很多吗?好像也不见得。 只是习惯性用工作麻痹自己,他常用的逃避手段罢了。 谢钎城今天没有出手对他们做什么,心底像是把自己劝了一遍又一遍。 接受吧。 就算是,从今以后叁个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。 就算是,他必须接纳自己的弟弟吻上同一个女人。 只要...她开心? 面对这样的反问,谢钎城还是沉默下去了。 他在怎么想? 他也不清楚了。 他知道,这样的提议之后都会被默许,可是,这真的是他所希冀的吗? 人都是自私的,更何况在会吞噬理智的爱情中。 没有人会接受和另一个人分享自己的伴侣。 可他却毫无头绪,如果把谢钎烨剔除出去,白若往后只会和他对着干。 归根到底,他只是不被爱的一方。换句话说,他存在的作用就是能给白若提供荫庇,其余的,她只需要摆出一个标准的假笑就可以应付过去了。 是啊,毕竟他一直以来的愿望,也都只有一个。 想要白若面对他时,是发自内心的笑。 谢钎城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,又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住院部。 干脆顺道去看看白若的母亲。 他在楼下惯例买了些白母爱吃的水果,乘坐电梯来到病房门口,却眼见到一个陌生的身影。 病床前站着一个中年男人,看上去岁数和白母相差十岁,而她脸上是喜悦的,嘴里念叨着一些家常。 “小钟啊,好久没见到你了,过的怎么样啊。” “嫂子,我们全家都很好,您啊,好好地养身子就好!” 对话就是极其简单的日常。 只是.... 谢钎城无端闪过一个名字。 李钟。 他在股东名单里见过,持有权没多少,但这是谢家的产业,倒也能富足一辈子。 心脏莫名狂跳,他握紧了拳,走到隐秘的角落旁随手拨了个电话。 “...帮我查一个人,李钟。对,股东名单上那个,尽快。” 谢钎城本来是对旧闻不感兴趣的,更何况是倒台了四年的白家。 他知道,这几年她一直在追查当年的原因,却一筹莫展。 本来是不放在日程上的琐事,只是发现了半点端倪,矛头的朝向,很不好。 谢钎城暗自祈祷,不要和母亲有关。 头一次,这般慌乱。 37.恶心 为了调查那个突然出现的李钟,谢钎城回到公司好好翻了档案。 但事实摆在他面前,尽管这并非他所愿,原来当年为了从白家手上抢走一块地,母亲居然撬动了白家某位骨干,甚至乎,这位李钟和白家的关系密切。 虽然白家早就岌岌可危,但争夺的这块地属于计划中的重点,本就寄希望于此,却在火上眉烧的关头被人截胡。 谢钎城的太阳穴在发胀,他抬手揉捏了几下,却发现没有缓解。 他只是不明白。 谢家和白家的交集甚至可以算得上微乎其微,除了白若和谢钎烨那一层关系外,按理来说,两人彼时要是真成了姻缘,利大于弊。 母亲到底在想什么? 他无法揣测一个已故之人的心思。 只是,他突然想到,很久之前他似乎跟母亲提过一嘴,需要一块地来推进他的计划,而白家刚好是这节骨眼上最肥的一块肉。 ...原来,自己就是在无形中推波助澜的手。 眼下的证据必须被销毁,谢钎城不是不想告诉白若真相,只是,一旦说出口,后果是不可估量的。 谢钎城不想从她脸上看到凶狠的表情,至少是现在不想。 他开车回到家已是深夜,却走进黑漆漆的客厅时,见到了一点火星。 凭借这零星的光,他看到了,坐在沙发上抽烟的谢钎烨。 谢钎城没那么多精力去对付一个愚蠢的私生子,打开灯,自然地脱下大衣,他选择性掠过了沙发上的弟弟。 谢钎烨吐出一口烟圈,扬起脑袋,喉结凸出,脖子上残留的是几个红痕,看样子是做狠了被白若咬上去的。 “谢钎城。” 被喊住名字的他故作礼貌地回应了,尽管连半点眼神都没分过去。 “白家破产的事情,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。” 这本来是谢钎烨想唬谢钎城的说辞,没想到他还真有了反应。 谢钎城终于舍得转头过来,好好看清那个和自己长的有几分相似的弟弟,那张他有些厌恶的脸。 “今天我在医院看到了。” “你在跟踪我?” 谢钎城抓住了话语的重点,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谢钎烨跟踪了,这就代表,谢钎烨应该也看到了李钟。 “李钟,我见过他,若若以前跟我说过,是他父亲的好兄弟。” “谢钎城,你查过他了,对吧。” 谢钎烨在步步紧逼上来,谢钎城却始终摆着一张平淡的脸。 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 “你不觉得应该告诉她吗?” 被质问的一方罕见地陷入沉默,他似乎第一次不那么擅长辩驳。 谢钎烨的心居然在惴惴不安。 他上手拎起了对方的衣领,表情是怒不可遏的,两人身高差不了多少,谢钎城现在也只需要平视。 “...你知道我突然想起来什么吗?” “虽然我并不在意你们做过什么恶心事,但唯独这件,我印象太深了。” “当年你妈给你了一块地,可负责人都安在那个老太婆头上,我还以为你们母子内斗抢功劳呢。现在想想,这特么是抢功劳吗,她是怕出问题查到你头上吧?” 谢钎城被这剧烈的情绪晃动,他不得不伸出一只手,强行制止住谢钎烨的行为,只是谢钎烨依然在吼。 “谢钎城,要是这件事真他妈跟你没完,老子饶不了你——” “你现在和她离婚,我要是查到了就大发慈悲不告诉她。” “我不会和她离婚。” 两人的眼再一次对上,谢钎城的脑里快速盘算相关的资料,他只希望没有留下蛛丝马迹。 虽然事先他对此并不知情,可是—— 白若绝对不会原谅一个间接害死了她的一生的人。 谢钎烨望着那双依然毫无波澜的眼,最后发笑了几声。 这么多年,谢家动过多少手脚,又做过多少恶心的事,他虽然无从得知,但隐约能感受到,只是懒得去查。 他真的没想到,这居然落在了她的身上。 这场悲剧,无声地上演,最后伤害了这么多人,或许是对他袖手旁观的反噬。 而最大的受益者只有谢钎城。 不愧是母子...连恶心的做派都一样,藏在暗处吐出毒针,还在明面上装出清高自傲的模样。 他快吐了,快恶心到吐了。 “谢钎城,我甚至找不到一个词语形容你,我还说你虚伪还是卑劣?” “我猜猜,当年白若来找你,你是不是也想着怎么恶心我呢?和她结婚借此来刺激刺激我?” “现在好了,你刺激不到我了,你以为用一本结婚证就能套住她吗?我告诉你,她是自由的,你绑不住她。” “你是她的丈夫又如何?我是一个情人又怎么样?说到底,她爱的人是我,从来都不是你,你就是一个小丑,不见得我和若若好的贱货而已。” 谢钎烨的话语如同炮弹弹出,没有遗落地尽数砸到谢钎城的身上,他淡漠的面容上始终没有变化。 一个执棋人,在棋桌上越是伪装得镇定,心里越是慌乱。 “和她离婚,放她自由。白若知道真相之后会恨死你的,你趁现在还能勉强留个好印象。” 谢钎城在对方话音刚落时就理好了情绪,他依然在装作游刃有余。 “我说了,我不会和她离婚,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 他最后径直擦过了谢钎烨的肩。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,也许就此拉开帷幕。 38.噩梦 谢钎烨无端做了一个梦。 他的梦中出现了极其熟悉的人影。 虽然仅仅只是一个背影,但那样的轮廓,在他的脑海早就刻印了千百遍。 当他意识到这点时,才发觉整个身子已然在随着黑影奔跑,一直奔跑,没有停歇。 是妈妈。 那是妈妈啊。 他竟然还在梦中哭泣了,仅仅是因为自己的速度太慢了,就连妈妈那缓慢的行走都追不上。 呼吸又在何时变得困难,直到他再也无力支撑高大的身躯,整个人跪倒下来。 他痛恨自己的无能。 谢钎烨记得很清楚,叁岁的时候,那天是阴雨天。 妈妈在田里劳累过度倒下了。 她再也没醒过来。 难怪拼尽全力都无法在梦中追上她,就算追上了似乎也没有作用,那张漂亮的脸已然从记忆里模糊不清。 他就连一张照片也没留下,唯一一个是脖子上的项链,这是他从妈妈柜子里翻出来的。 而这也是那个恶心男人送给妈妈的定情信物,一个傻女人为此还保留了这么多年。 谢钎烨想,他怎么又回忆起这些了。 记忆越是清晰,他就越难呼吸,仿佛要溺在一片无边的海里。 还好有人在最后伸手拉了他一把。 ...真奇怪。 他怎么会在一个梦里见到两个人。 白若正拉着他的手笑呢。 她身上还是高中的那套校服,白净的短袖贴合在上身,后脑吊着长至肩的马尾,和那个笑容一样纯粹。 谢钎烨又想起来了。 他的太阳。 在他深陷无数个泥潭中还从不计较伸出援手的她。 在他流下眼泪时会用纸巾擦干泪痕的她。 在他病症发作拍着自己后背安抚的她。 还有好多。 五年间,白若从来没有一天不在他的身边。 一股深深的绝望感又笼罩在心头。 他居然先前一直在恨她背弃承诺,而现在他连为她脱离苦海的能力都没有。 甚至就连现在拥抱白若的机会,都是谢钎城怜悯般施舍给他的。 谢钎烨,你真没用。 从始至终都没用。 他不知何时,眼前的女孩面前瞬间出现了一把漆黑的伞,把半边的视线遮挡。 这到底是个什么梦。 过往的伤疤揭个不停,非但不止,还要撒盐。 这又是个阴雨天,白若撑着伞和他站在咖啡店的门口。 他的伞很大,以前是用来撑在两个人的头顶的,现在却像给他提供了逃避现实的荫庇。 他没法仰起头,他也不敢,所以视野里只有那把漆黑的伞,以及上面清晰的雨滴脉络。 谢钎烨仿佛透过雨滴看见了流泪的自己。 他闭上眼,强迫自己不再去多想,他不想再听到那句话。 可依然稳稳当当地飘进他的耳—— “...谢钎烨,我们分手吧。” 像是错觉,她说完这句话,天上飘着的雨更是密密麻麻了。 再一次体会到心如死灰的感觉,谢钎烨真的太想从这场噩梦中醒来。 可他没法,他现在控制不住地去想。 白若,你当时说这句话的时候,心里也在哭泣吗。 为什么,为什么没有把困境告诉他,为什么把所有的苦楚都自己扛。 为什么要找谢钎城求助,为什么就这样干脆利落地分手离开。 从分手的那一瞬开始,你心里在想什么呢? 从我们再次相见的那一瞬开始,你心里又在想什么呢? 在你知道一切的罪魁祸首后,你会如何呢? 谢钎烨能感受到有东西圈在喉咙上箍紧,窒息感愈发强烈。 他真的该继续查吗,所谓的真相,真的该告诉她吗。 最后,谢钎烨还是醒了,无比自然地苏醒。 他发觉自己的枕头湿了半边,甚至一摸脸庞,还有未干的泪爬在指尖。 一切的痛苦来源明明就是谢钎城,谢钎城加速了白家的死,又强行分开了自己和白若。 谢钎城确实是最不想告诉白若真相的人。 可是现在,谢钎烨又纠结上了。 他不想再看到她无声的崩溃。 穿上鞋走出房间,他宁愿用冷风清醒清醒他的大脑,却在拐角对上一双梦中的眼。 “阿烨?没睡着...吗?” 谢钎烨几乎是在尾音的瞬间抱上了白若,随即一双温暖的手如记忆中抚平着他。 她的眼睛眨了眨,似乎没弄明白是怎么个事,只是半夜喝个水的功夫就被他抱紧了。 “怎么了,做噩梦了吗。” 他忽然觉得身体好沉,莫名就想紧靠着这样柔软的身躯,她的话语如同蜜饯的甜流进心头,和那份苦楚的涩对抗着。 “...若若...若若。” 谢钎烨现在有点像只人形犬了,毛茸的脑袋窝进她的脖颈就不肯分开,一个劲地蹭着,白若的手下意识收紧了,她又想到多年前的他们。 “...我想告诉你一件事。” --- 3p还有一段时间吧...其实我最近有点卡文了主要是呃呃后面的剧情有点殇。 提前预警一下吧反正结局是be,我感觉距离完结还有二十章左右? 39.身侧(h:舔穴、后入、内射、含少量dirt “什么?” 那双漂亮的小鹿眼正望向谢钎烨,即使是在漆黑中,他也能凭借微弱的光看的透彻。 他的嘴唇翕动,喉咙里却没憋出一句话来。 若是那黑曜石般的漂亮眼睛蓄满了泪水,他恐怕心也会跟着碎去,于是低下来用一个个温柔的吻盖上去,声音绵软。 “做噩梦了...” 白若对这样的亲昵很受用,高兴得眯起眼收紧了环着背的手,她还是喜欢这样温情的依存,至少能分给她不少安全感。 “没事了...只是梦而已。” “梦到你跟我说分手。” 谢钎烨没说谎话,那梦里的事他到现在依然心存余悸,就怕哪天白若又冷不丁地要和他分开。揽着人细腰的手臂收紧叁分,他的唇又凑上她带有洗发水留香的颈窝去了,薰衣草的味,怪好闻的。 “对不起...当时...你很不好受吧。” 她的眼垂下半分,情绪写在脸上,叫他怎能不心生爱怜,把这悲伤的情绪敛起来往外抛,这只人形犬又在反复蹭着主人以求实感。 “现在只要若若在我身边就好...” 白若也要被这低沉的嗓音勾了魂去,反应过来时,早已被人压着到柔软的床上了。 谢钎烨的手在纽扣上解得极快,每一颗扣子松开,他边留一个吻在对应裸露出的皮肤上,直到衬衫被剥到两侧,他才转而咬着其中一个乳尖。 “呜...” 湿润的舌在抚慰冷风中挺立的蓓蕾,舌苔滑动在周围一圈,最后又舔上中心的敏感,激得她两腿隐隐在蹭。 “哈、哈呜——” 两人这几天的性事似乎过于频繁了,以至于白若现在只是被他衔着乳尖就快要到达一个小小的高潮,她今天难得穿的一套睡衣裤,现在棉质的睡裤和浸了水的内裤就被尽数脱下,甚是在腿隙间还拉出一道银丝。 “...好多水,若若..” “若若被我舔几下就流这么多水了,好骚,嗯?” 谢钎烨哑着声说着,还要把她两腿抬到肩膀上,这样粘糊的花穴毫无遮拦地出现,他却低声笑了。 这过程中,他的喉结会滚动两下,就连眉眼也带着隐隐的笑,白若望着,只觉得好性感。 于是,在那张脸凑近了腿心时,一大泡淫水吐出,湿了高挺的鼻尖。 谢钎烨没有对此发表感言,白若真是谢天谢地了,不然此时一定会窘得找条地缝钻进去。 他只是认真地去品味,吮吸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无限放大,甚至一下一下地拨弄着她的神经。 好舒服... 舌尖抵着蓓蕾,又来回滑动,再嘬,再咬,劲是这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足以使她颤着身难耐地喘。 “哈啊..哈...不要...不要舔那里...呜...” 谢钎烨清楚地明白,白若陷进情欲的网中,那嘴里吐出的话就没几句真的了,干脆牙磨上脆弱的花蒂,舌头就钻进那小巧的穴内反复抽插。 这一下又刺激的她啊啊呜呜得上了高潮。 她没法追究那腿间是如何的泥泞不堪,只记得,那滚烫的阴茎就在失神中插了进来,直捣花心。 白若舒服得整条腰都直了,或许脊椎也舒展开来,那如小猫的嘤咛很快转为了一种娇弱的求饶,她的指甲在一个劲地刮着宽大的后背。 “呜、呜...哈啊——阿烨...阿烨呜呜...” 谢钎烨也没好到哪里,他能强烈地感受到龟头像是被软体的触手吸附了一般,甚至还叫嚣着逼他现在就缴械投降。 他的声音也哑的不像话了。 “哈...若若...若若里面很舒服...怎么操都不够。” 那双强劲的手掐紧了她的细腰,张嘴咬上耳垂就用舌尖反复烫着耳蜗,那出口的话跟诱人心智的媚药一样了,催促着她软下来泄出水。 阴茎在紧瑟的甬道里冲撞起来,龟头直直顶入深处激起她哆嗦得泌出大滩的淫水浇灌在马眼之上,他又咬紧了后槽牙才没现在就射出来,抬腰使劲律动了几十下。 白若真的快化了,她不知道此时的眼泪有没有身下的水一般多了,粗长的阴茎每次地顶撞,都把肉穴的褶皱推开,照顾到每一处细小的敏感点,而她不得不仰起头大口地喘,才能勉强在强有力的进攻中找回半分尚存的理智。 “哈...哈啊...阿烨...阿烨...太深..太深了呜...” 其实今天的谢钎烨收敛了挺多,按照平常那股势头他都会跟要整根肏进她子宫里的劲头般,这次却格外温和。 不过白若哪还有脑子思考这么多有的没的,她能勉强喊出谢钎烨的名字已经是最好,毕竟整个小穴又涨又麻,她快跟溺水的鱼没区别了。 谢钎烨其实真的想温柔点的,无奈每到上了头后都没法控制住腰间的力度,射精的意念一旦被压下去就再难起来,他干脆把人翻过来跪在床上。 穴里的性器就跟碾着甬道转了一圈,白若还攥进了身下的床单摇了几下脑袋,额头上挂满的汗水都要甩出来了,而他也毫不留情地进行一场后入式的打桩。 “呜呜..!好深...好深啊...不要...不要呀...太、太爽了呜呜...” “嗯...若若...我也好爽...若若...若若...咬得好紧。” 那爽意攀着脊梁骨往上跑,把那浆糊的大脑都刺激了几番,耳边又是谢钎烨那各种害臊的荤话,把白若羞得动情到扭起屁股配合。 囊袋拍打在穴口,把那浮着的一圈白沫都惊起,淫水在阴茎的拉动中时常被带出,谢钎烨就低头眼见着紫红的性器在撑得圆满的阴道里来回抽插,香艳得都在刺激他那精虫往脑子里跑。 “呜呜!慢点...慢点呜呜...” “哈...若若的小穴...咬得...好厉害...就跟不让我跑一样...” “不要说...不要说呀...呜呜...” 白若被爽哭了,直到浓浊的精液一股股往她子宫里射,她终于没忍住放开声哭。 谢钎烨把汗津津的她抱进怀里,稍微给两人冲了凉就一起跑进被子里依偎。 他是亲了又亲她的嘴角,像是在确认她的存在般,最后一吻深深地结束,才满意地阖眼睡去。 隔着一堵墙的谢钎城倒是自然而然地失眠了。 家里的房间隔音也还不错,只是白若和谢钎烨两人的动作是在太大声,谢钎城也是睡眠很浅那一类,很快就被吵醒了。 身旁的余温都没了,他翻过身盯着空荡荡的床位,耳畔又是女人呜呜咽咽的娇喘。 后来声音平静了,谢钎城总算舍得穿上鞋摸到隔壁,门没来得及关,甚至风一吹就能带着撞上门框,他用手扶住了,因为他觉得那一声太过刺耳。 就跟撞在他心上一样。 谢钎城把门敞开,在远远的地方望着床上的两人好一会,随后又跟好心一样把门带上。 无名的火又燃个不停,他忽然鼻尖发酸,不过眼泪在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悉数憋了回去。 从前,她都一直站在谢钎烨身侧的。 他只是使了点手段把她留在自己身侧,怎么就能奢望着一个抢来的东西被打上自己的记号。 白若又不是物品。 谢钎城的呼吸无端地急促起来,好在他飞快地咽下了一掌心的药。 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能见她在自己身侧了。 ---- 诶呦宝宝们be没关系啊番外我会摩多摩多写的! 40.梦境(高h:3p、口交、后入、内射) 白若只觉得身体好沉,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,叫她动弹不得。 奇怪...是谢钎烨的手臂吗..怎么会这么重。 她半边眼皮勉强抬起,却发觉自己面前是一张谢钎城的睡颜,不免冷汗沁出。 她不是睡在谢钎烨的床上吗...这里怎么会出现谢钎城? 身上那重物又挪动了,冰凉的触感顺着小腹往上爬溜,直至乳尖被人捏紧了才发觉,这是一只手。 眼前正是熟睡的谢钎城,她的理智在下一秒就占据上风,咬紧了下唇免得溢出喘息,带来不必要的后果。 可身后人根本没打算放过她,白若更是感到有风钻进内裤的缝里,原来是另一只大手探着揉上了含水的阴唇。 “哈...哈啊...” 粗粝的指腹毫不留情地揉搓阴蒂,豆粒刺激到充血凸起,而她不管如何挣扎得想要夹紧双腿,那大手的阻力始终在,甚至还因此分出两根手指一次次以蛮横的姿态碾着穴肉冲撞,这下白若要憋气都没力了,喘息就在声带的震动中送出去。 “呜...呜啊...不、别、别呀...” “嫂子叫的真好听。” 近似谢钎烨的声音响在耳边,白若不免瑟缩一下,很快就被手指惩罚般捣弄几下,害她险些就失声上了高潮。 什么情况...?谢钎烨把她抱回谢钎城的房间的?现在还要当着谢钎城的面做爱——怎么想都羞耻。 巨大的难堪感带着心跳鼓动加快,她拼了命地抑着嗓音,还是难抵身下那如泉涌般的淫水,在手指的反复作用中都捣出了声儿,一股一股的,快赶上心跳的频率了。 要是谢钎城醒了怎么办... 白若卯足最后一点劲想挣脱,她好想跟谢钎烨说清楚别这么做,换来的非但不是理解,反而是滚烫的阴茎对准了穴肉就顶了进去,而她周身就在瞬间中舒张开,呜咽一声还想往前爬。 “想跑去哪呢,嫂嫂?” 深埋于穴肉内的阴茎堪堪抽拔,不是他想着体谅她的窘境,而是把人改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再狠劲整根撞进来。 “呜——” 有铁锈的血腥味蔓了出来,她这才发觉,方才那一声尖叫是用咬下一片嘴皮的代价咽下去的。 而这样的伏度还有好几次,身后人掐高了她的腰以更深的角度再没入,大开大合地操弄下,她终究是没憋住叫出了声,尽管浑身抖成筛子,连喘息都宛如小猫嘤咛了。 “哈、哈呜...嗯...哈啊...呜呜.. 太深了...不要了.. ” 白若面向的对象正是还阖着眼的谢钎城,她抓紧了身下的被子,指尖都捏上白了。 不可以...要是谢钎城醒了怎么办...不可以... “呜呜...哈啊...哈...不要...谢钎城...会醒...” “醒了不是挺好的?正好让他看看嫂嫂被我操成什么样。” 谢钎烨的声音听起来如此虚无,仿佛化进了流通的空气里,对着她全身上上下下的地方挠痒。 她的眼泪哗啦哗啦地流,还好半个脸都嵌进了被里,泪珠都留在白色的被套上了,大片水渍。 又有一只大手握上了她无力的一只手,那片温暖突如其来,待她惊起抬头,就正对谢钎城那双无悲无喜的眼。 小穴比大脑反应好快,绞紧了那尚在律动的阴茎,而那人似乎对此很不满,把她细腰又拎高两分,而龟头就顺利地撞上深处的软肉,裹挟着大泡的淫水带出一小分,再送回花心。 “嗯啊啊!不、不要啊啊...太深了太深了呜呜...” 白若的心彻底沉了,她此刻是什么媚态,悉数被谢钎城收入眼底,也毫不例外,很快下巴就被捏着抬起,口腔里钻进来一条灵活的舌。 谢钎城的拇指存在感太强,扒拉着她的下唇往下,津液在翻腾中又顺着嘴角流,而那闯入的舌头比她自己还了解,时而顶着上颚的软肉,时而又压着舌根滑来滑去。 她的脑混乱不堪,双眼也在不自主中眯起,就好像上下都是嘴,在跟不同的人接吻一般。 可就在白若还沉浸在恢复呼吸的失神中,猩红的性器就顶着口腔的软肉直达深处,上一波因承受身后快感而蓄满的泪此刻也胡乱地挣脱。 “舔。” 谢钎城说话的气场比他不开口时来的还要强,他本就淡漠到一种刺人骨寒的地步,简短的一个字更是无形中逼着她这般做。 白若还在颤颤巍巍中伸出舌头,刚舔上茎身,那小穴里猛地一插就推着她全身往前倒,她的嘴被迫又吞下一分,已然完全撑满。 “嫂嫂,我哥的东西好吃吗。” “呜...呜嗯...” 撑大的嘴如何闭合,这使她根本发不出声,只有几声哽咽的喘,听着可怜兮兮。 她的眼在不安中往上瞧,结果那冰冷的眸始终没染上情欲,就跟在藐视趴在床上的她一样。 白若不禁想到先前,谢钎城把她和谢钎烨偷情的事摆上台面时的眼,不免哆嗦两下。 于是她的舌开始努力刮擦男人的马眼,掌心托着囊袋用劲地揉。 结果,嘴都舔到发酸了,谢钎城就连瞳孔都没任何动作,阴茎也依然坚挺,而小穴里的巨物除了堪堪碾着她敏感点,也没射精的意思。 “嫂子,不会口交吗,要不我教你。” 白若还在想着谢钎烨要怎么教她呢,那性器就跟装上马达了,不仅冲撞上宫口,还非要挤进那细小的狭缝,而她全身也在承受不住地颤抖。 这时,头皮像要被掀起来似的,痛得她想咬下嘴里的那根,可惜施加痛苦的坏人没给她这种机会,抓着她根处的长发来回拉扯,像是要跟身下的速度较劲。 而她的嘴也在这样的拉扯中被带动,整个口腔像是在和茎身摩擦,她的眼泪从眼眶中跳出来,顺着脸颊掉个不停。 “呜...呜呜嗯...” 白若再一次抬起眼,只一眼,谢钎城的手掌就搭了她的后脑勺,指缝插入发隙的瞬间,那腰间的力量就爆发出来,飞快地在她嘴里抽动。 阴茎嵌合到底,捅穿了宫口进到最里面的地方来,她的手不知何时从被子上转移到谢钎城的裤缝边,攥紧了,以承受几重的冲击。 快死了...她真的快死了... “嫂嫂两张嘴都被操了,现在看真的很像淫乱的娃娃,很可爱。” 这话就跟礼花一样在她浆糊般的大脑里炸开。 而两人也借着她羞耻的劲头加大了马力横冲直撞,那石榴香溢满口腔时,小穴内两股水就互相冲刷出来,一股灌满了花心,另一股浇上了龟头。 白若不仅哭出了声,还猛地坐了起来。 “哈...哈...” 她只觉身下一片粘腻,上身的睡衣完全黏在背后了,湿的不行。 ...这...这是梦..? 扭头确认了谢钎烨安稳地睡在旁侧,还是自己睡前的姿势,她吊着的心才堪堪落地。 怎么会做这种梦... 外面似乎有动静,白若穿上拖鞋往外走,木门被拉开,在嘎吱的响声中见到了不能再熟悉的背影。 谢钎城?他怎么在这里? “...谢钎城?” 谢钎城应声回转了过来。 他们这边的别墅区的富人总有各种各样奇怪的爱好,比如近处有家喜欢养鸡,凌晨四点掐准了就打鸣。 屋内还漆黑,可那若有若无的鸡鸣还是在静默中无误地传进她的耳里。 四点了,凌晨四点。 白若不知哪来的直觉,她总感觉谢钎城就是在门口站了许久,毕竟出来的时候,门都是虚掩的。 谢钎城的心莫名有些虚,他服了药在床上辗转反侧,最后还是开了半点他们的门在走廊外头呆站了许久,只是没想到她会突然惊醒。 “你...你在这站多久了...” 问题堵在心里,越是不想出口,就越容易无意识提出。 “....不久。” 又是一个简短的回答。 他再次选择了逃避。 不久,也就看着她睡觉从一点到四点而已。 --- 55终于收藏满百了,开心隧写了一个3p的梦出来,现实里的3p应该还要炖个一小会才来呢。 41.不要 谢钎城下了班,没与往常般往回赶,反而开车转向另一个方向。 谢父在别墅门口见到他时还有些意外,但很快就能感受到他非同寻常的情绪,大多猜到半分,还悠哉悠哉地泡了一杯茶。 “...父亲。” 谢钎城没有坐下,脚步停在茶几之前,像是只为征求一个答案,而非闲聊。 “怎么,突然来我这。” 老人倒了一壶茶,还特意给他满上一杯,推至桌角一边。 “李钟,您知道的吧。” 谢钎城不客气地直接指出,老人的面容没有太大波澜,只是勾起一个满含深意的笑。 “这是你母亲的事情,我能知道多少?” “所以...您劝母亲同意我娶白若也是演戏?” 谢钎城自顾自说着他的大堆猜测,从母亲开始给他安排相亲,把他逼得不耐烦又顺口答应白若的请求,再到假装不同意自己要和白若结婚的请求,实则是出于愧疚从最初就决定将一切发展到现在。 谢父在这期间没有发过一句话,只是不间断地嘬饮茶水,直到满壶都进了肚,才慢悠悠说出一句。 “你不是都帮了白家很多吗,怎么现在要计较这些事了。” 一句话如羽毛轻飘落在压于谢钎城心头的巨石,明明本应毫无重量,他却觉得重得如泰山了。 胸口闷到喘不过气。 他忽然想起那天谢钎烨在电话里吼的那句: 你们全家都很贱。 出于愧疚?他好像还高看了自己母亲的道德感,那并非愧疚,而是笃定他会完全掌控白家。 他自以为把母亲去世了就不会再被支配成可笑的人偶了,结果,一切的发展都在她的算计之内,阴影从未散去。 一步、两步... 棋子在预料的轨迹中向前挪动。 谢钎城几乎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父亲的住所的了。 他只记得,天空飘起了小雨。 白若回到卧室想换身衣服,推开门就是扑鼻的浓烈酒味,她还以为是酒瓶倾洒了,结果居然是谢钎城散出来的。 他的手边有几瓶空瓶?她自己都要被酒气熏到数不清楚了。 谢钎城窝进了手臂的弯里,白若还想着扶人站起来放到床上,至少歇着舒服些。 那双手仅是轻触他的耳廓,谢钎城下意识就抬起了脑,完全在白若状况之外。眼眶泛着红,额前的碎发也乱了,那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如同玻璃触地碎的满地。 她竟然心生爱怜很想伸手抱住,却被人抢先一步扑了满怀,耳膜被呼出的气吹动了,紧接着是他宛如浮丝的音。 “...不要...” 什么?什么不要? 白若大脑是一片空白,她极少处理这样失态的谢钎城,或者说,她根本没见过,一个宛如破旧娃娃的姿态,像是随时就会被人丢弃。 而谢钎城也确切是这个状态了,他至今都还处在没有实感的云端,又或者是断了线的风筝,随意飘荡。 他是如此渴望有人能够做牵引的绳,是能放任他翱翔蓝天的。 怀里的他在轻语一句后就再没下文,白若只得就着这姿势坐在地上,脚边酒瓶咕噜地滚至一旁,脱离了角落排布整齐的群体,她眼瞅着,莫名感觉很像谢钎城身上的那股劲。 该说他孤独吗?硬生把所有事都咽在一个人的肚子里。 可他身边明明是许多上赶着巴结的人群,他往宴会上一站,那过来只是打招呼的人都络绎不绝。 总不会连一个合心的朋友都没有吧。 白若被他抱着抵在床板边,也抽不出手,就望着天花板左思右想。 后来眼睛都发酸了,两眼一闭干脆就睡过去了。 而谢钎城始终处于一种迷离与清醒的状态之中,反复跳跃。他觉得自己成了游鱼,时而在河中畅游,时而又被冲上岸边濒临死亡。 酒精侵蚀了意识,他四肢都发麻无力,又总在陷入黑暗的前一秒眼见那最不想再看的人影。 “谢钎城,你怎么能和那些普通人比?你就应该往上比,你和他们的起点就不一样。” “装摄像头?那都是为了监督你的学习,你不成长为一个优秀的继承人,我怎么能放心把公司交给你。” “你是我生出来的孩子,应该比我更好才对,要记住,你是我谢榕的儿子,你就应该做到最出色。” 不要....不要说了...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! 永无止境的压迫,几次把他逼到意识清明,又会在酒精的麻痹下堪堪模糊。 小时候,他总会痴迷于报纸上有关母爱父爱的故事,他自以为全世界的小孩都是这般幸福。 直到,被鞭笞、被禁闭、被饿了几顿饭后他才渐渐意识到。 谢钎城,他,是不可以拥有幸福的,或者说,权利、金钱,才是他唯一可以爱的。 他怎么可以忘了呢。 一面记满和她点滴的玻璃被打碎,谢钎城终于睁开眼,而睫毛早已不堪重负,零碎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。 白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怀里,又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? 谢钎城垂下眼,母亲的警告不停回荡耳畔,紧得他胸口如同被钝器来回碾压般,喘不上气。 他对着她的额头落一个吻,倒是缓解了不少焦躁。 “不要离开我...” 绝对、绝对、绝对, 不要离开我。 病态的心声。 42.扭曲 白若最近总觉得怪怪的。 谢钎城虽然依旧是那张面无感情的脸,可他似乎比先前还要黏人了, 谢钎烨也像有点瞒着她什么...每次找上他表情都是微妙的逃避。 这两人在搞什么?而且之间的火气都消减了不少,总不会到现在了还真玩上兄恭弟友的戏码了吧。 兜着一肚子问号也得不到什么,还不如直接上去问个明白。她这样想着,就在某个下午找准了时机。 谢钎城和谢钎烨两人在书房里似乎爆发了争吵,而刚回家的白若还没摸清楚怎么回事,只是直觉上告诉她该趴在门板上偷听。 “谢钎城,我...查到了,你最好...清楚...” “...这些...不能代表....” 门板隔音效果还是太好,沉闷的声响只有在音量略微提高时才听得清楚,白若悄悄按下门锁,又趁他们不注意间透过罅隙偷偷窥探。 缝隙中,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立,只是一个侧脸,就足以看出谢钎烨有多么生气,而另一侧的谢钎城,神色依然,只是偶尔会被谢钎烨那激烈的情绪吼到怔愣半秒。 “你把这些证据销毁了?你不觉得可以把李钟送进监狱吗?所以为了你自己,还真打算放过他逍遥法外?” “李钟的事情一旦传出去,我们也必定会被波及。” “所以呢?你的良心被狗吃了?他可是和你妈联手把白家公司给扳倒的人,你还真就把自己置身事外不管不问了?” 谢钎烨再一次提起谢钎城的衣领,这次明显是怒不可遏了,手臂上的青筋脉络暴起,仿佛随时准备掐断对方的脖子般。 他真的有一股火气散不去,而且光是望着谢钎城那张讨厌的脸,火势就更大。在知道白家那么多遭遇后,谢钎城居然还能做到平静如水,他好像永远都只是玻璃杯中蓄满的白开水,不会流动,也不会掺杂别的情感。 “从长远角度来看,现在就告发李钟太过心急,公司还需要一段时间销毁证据残余。” 谢钎城自己又在想什么?他好像也不明白了。 只是看着谢钎烨那双无法平静的眼睛,他沉寂的心也起了波澜,唯一一次想要和谢钎烨形成统一,可事实摆在眼前,他不得不维持清醒。 至少现在,谢家还不能受到牵连。他没法预估李钟背后波及了多少,若是没能处理好,对于自己而言,倒真算一场无妄之灾。 母亲...谢榕... 她竟像一团黑雾永远缭绕着他,他只要想朝着自己的路往前走一步,就会被反复推搡着后退。 他们都沉浸在一种诡异的情绪之中,却没发觉,门外的白若面色骤然变得苍白。 什么意思.... 如果她没听错... 李钟?李叔不是父亲的朋友吗? 谢母又和李钟有什么联系?和家族又有什么关系?难道这还和破产的事情有关系? 她终于懂得那股异样的情感从何而来,现在胃中仿佛有亿万个卵茧破壳,无数飞蝶就此蜂蛹着往喉咙赶,逼得她站不稳要吐。 谢钎烨这才听见声响,两人转头望去,皆是变了脸色。 她什么时候...回来的? “若若!” 谢钎烨飞扑上前,把腿软的白若抱进怀里,而她再次抬头时,眼泪却布满了脸。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只是那样的预感推使着她犯恶心,就连呼吸都难了几分。 “所以...破产的真相...你们都知道了...,” 他用手一下又一下抚慰着她颤抖的后背,试图用这样的方法使她冷静一些。 “你们明明都知道了...为什么不告诉我..” “为什么...阿烨...” 白若把谢钎烨衣领的布料攥进手心,用力地磨,就连掌心都泛了红,可她感受不到疼。 大脑就跟灌满了水,转不动,也想不明白。 就算李叔真的背叛了家里,和谢家关系很大吗?除非... “我来跟她说。” 谢钎城不知在何时走上前,高大的身躯遮蔽了大半的光,白若觉得脸上埋了一片阴影,可是,她都有点分不清,是眼前的光更少,还是心里头的黑雾更浓了。 谢钎烨走了,独留她一个人坐在房间的椅子上,又不得不面对谢钎城了呢。 可是,这次... 阿烨好像也不会在她身边了。 聆听完谢钎城所坦白的一切,白若呆坐了很久。 眼前时而黑,时而白,总之,看不真切。 她好像在阴差阳错中,就这样和仇家扯上了不清不楚的羁绊,那纠缠在一起的线,数不清、理还乱。 “...谢钎城...” 微弱的呼喊,伴随一只手拉扯了他的衣角,谢钎城垂眸望去,她像是化成了目光呆滞的洋娃娃,唯独那行流个不停的清泪在提醒着她还是个人。 “嗯。” 他的大手握紧了那样无助的小手,可惜他的体温都太过冰凉,就连掌心的温度都不能带来慰藉。 谢钎城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好人,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无比糟糕的人,出生在一个无比糟糕的家庭,有着无比糟糕的人生,就连内心都扭曲成乱麻。 他现在是多么希冀自己做一个好人,至少能做一个给予她肩膀的人。 可惜,这点安慰,他都给不出,而她,也不会要。 白若喊完谢钎城的名字就再没说下去,后来,她也许是在无意识中哭累了,沉入梦中,像是不愿接受现实而迅速逃亡的废物。 她也确实是废物,无力挽救濒临破产的公司,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离去,母亲病倒。 就连现在... 甚至连一句话都骂不出。 43.兰花 成年人的世界或许是最不能轻易崩溃的。 白若清楚地明白,即使内心已如一潭死水,可她还不能倒下,至少母亲还在医院,她必须打起精神来,这样在探望病人时还能撑起一个微笑。 她没有精力再进行更多的交流了,在家里像是把自己抹去了,对任何人的呼喊都起不来反应,她只是发呆。 谢钎城做不到什么,他最多能做的只有坐在白若身边,尽管效果微乎其微,毕竟在白若眼里,他已然成了被冠以大罪名的恶人。 虽然白若比任何人都清楚,这和他们两人没有关系,可是,眼前每每浮现出父亲安详的笑容,她就没法控制流动的眼泪。 其实她最讨厌的是她自己。 一个无用的废物。 谢钎烨和白若说不上几句话,他只是每晚会送她一束兰花,装进好看的花瓶里。等到瓶中水快要溢出,等到兰花开满了花瓶,他说,他要送给她一个没有忧虑的家。 家啊,什么是家呢,她还会有家吗。 可是,她心底隐隐有一块被触动,如此便像电流边蹿过她的全身。 以前高中班主任喜欢兰花,一个办公室养满了好几瓶,以至于她整个高中都能回忆起那幽香,而这段爱恋也正是于兰花香中诞生的。 如果是谢钎烨给的家... 或许就能是白若能勉强支撑自己的唯一精神源。 她会固定给兰花换水,在结束强撑的一天后,总会坐在花瓶面前沉思。枝干上已有小巧的花苞朵,含羞待放,而她也渐渐享受了等待的过程,至少心情能平复不少。 谢钎城也第一次因为一束花起了情绪。 他是不是还应该感谢谢钎烨没把白若从身边夺走? 一个失败者做什么都是失败的,他伸出想要握紧的手却只是扑空,而她仅因一株兰花就能被勾去所有的注意。 可笑... 母亲的病,一天比一天严重了。 白若只能眼睁睁看着年迈的母亲遭受病痛的折磨,看着她消瘦的脸凹陷一分又一分,再听着她夜深人静时几声痛苦的呻吟。 又入秋了,医院外的秃树枝还挂着零星的叶,这段时间,白若都站在窗前眺望,数着时日,数着枯叶一片又一片落地,沉寂的心也在一点又一点滑入冰窖。 她明明早就做好准备了,可是,痛苦当真要降临时,她又害怕了。 恐惧就是一群密密麻麻的虫,或咬着皮肤前进,或在血液里来回骚动,如此,不得安宁。 “若若...妈妈活不了多久了。” 白若坐在床头,听着母亲一下又一下的颤音,而她只当做是浮云,只要熬过了这段时间,什么都会好的,一定。 “你最近呀...太累了,妈妈不想你这么累。家里的事,干脆就放手吧,等我去见了老头子,我跟他解释。” “累了,就到妈妈的怀里来吧,” 她窝了进去,没有拒绝,也没有回话,任凭眼泪悄悄流进母亲身上宽大的病服,尽管那片水渍是藏不住的。 “从你出生的那刻,妈妈就希望你,做一个快乐的孩子,只要健康地生活就好了。” 母亲,明明看起来是如此的瘦小了,可为何白若现在觉得她的胸膛是如此的宽广,怀抱又是如此的有力。 母亲那双有温度的手掌,只是抚慰般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,可每一次却如同有火焰蔓延着脊椎,传至身体遍布。 “家里的公司啊,你就放手吧,人各有命,我们一家走到如今的结局,你已经很努力了。” “所以,歇一歇吧,我的孩子。妈妈啊,也不想拖累你了。希望我最爱的宝贝,从今往后的每一天,健康顺遂,不再承受负担,少一点眼泪,多一点笑容。” 白若仿佛掉进了一片汪洋的海,她在将要完全沉没时,又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救了回来。 然后,那样的手托举着她在海面上漂浮,而这些时日以来悲痛的心,也在这纯净的海水中得到了洗涤。 她还真想了想,要是她成了书中将要毁天灭地的反派,那么母亲一定是她的一道救赎。 只可惜,叶落无声。 白若最后一次眺望远方的枯树,落叶已尽,只有光秃的枝头依然探出头。 母亲还是死了,就在那天后的第二天。 她已然成了孤独的枝。 白若在葬礼上格外的安静。 她的眼泪,甚至还没来得及从眼眶溢出,就匆匆结束了这场仪式。 谢钎城的黑伞始终撑在她的头顶。 可是,零落的雨依然飘个不停,在伞下的四面八方的地方涌来,胡乱拍打她的脸,还有一颗沉寂的心。 白若和谢钎城仍然还是保持着基本的交流,除此之外,不再有其他。 虽然以前亦是如此,不过这次,谢钎城格外木讷,他似乎和她一样变成人偶了,只是,她只需分出半点情感给他,他就能恢复如初。 白若去花店买了很多兰花,一株又一株插进花瓶,汩汩清水从瓶口溢出,顺着流淌到圆桌之上,而她依旧没有停止插花的动作。 她其实还是比谁都明白。 这只是谢钎烨安慰她的谎言。 她只是一个废物,什么都做不好,什么也得不到。主动舍弃感情的人是她,如今还在试图用过往的碎片抚平伤口的人也是她。 正是因为如此废物的自己,才会失去一切,才会失去所有珍重的东西,最后上天都会嘲笑她的无能。 谢钎烨这晚又来到了兰花的房间,而他这次手里没有捧着兰花了,是一个密封的袋。 那样的幽香溢满了房间,空气中的每一丝氧气仿佛都送来了她的记忆。 “我查完了...李钟和谢榕所有的犯罪记录...若若,我们可以把李钟送进监狱了。” 他上前几步,她的神情还是呆滞,没人知道她又在想些什么。 或许,她在恍惚中看到了,十六岁时一眼心动的对象,在抱着一束兰花向她走来。 他身上仿佛是一件青涩的高中校服,那样的脸,也依然是熟悉的脸。 少年还是少年,他从来没变过。 而他曾经无数次抓紧了她的手,这次,换成了她抓紧他的手罢了。 白若的额头抵上谢钎烨硬朗的胸膛,无端滋生出松懈感,让她忍不住想停留更久。 一定是因为,兰花好香。 44.跟我走吧 好舒服,就好像自己睡在软乎的云朵之中了。 飘飘然... 可是,云朵何来的实体,不过是水滴冰晶的聚合物,她这才发觉,自己早已越陷越深。 最后,从高空坠落。 “哈——” 白若猛地惊醒,还处在心脏直跳的缓冲中,额前早已沁满岑岑冷汗,她下意识看向身旁。 床的另一侧是空荡的,唯一做伴的竟然是穿堂而过的风。 哦对...谢钎城最近太忙,最近都没有回来。 她最近总是梦到各种奇异的梦境。 但结局都是以一种离奇的方式死亡。 白若甚至难以描述这种感觉,虽然每回都吓醒,可是平复完一切情绪后,最后归为的竟是解脱的心。 她该死吗,或许,她真的该死了? 父亲母亲都去世了,公司仅是在她的强撑下维持的存活假象,甚至大半的事务都由谢钎城代理了。 空气里依然弥散着兰花的芬芳,可想要砸烂的念头竟也肆意生长,也许只是因为,她是一个不愿面对的胆小鬼。 那天谢钎烨握紧了她的手,灼热的目光诉说着他的愿景,那是一种理想的国度。 他要带着她远走高飞,去到一个无人纷扰的清净之地,或是一个不起眼的偏僻小镇,或是躲去他国生存,总之,只有他们二人就足以。 白若再一次逃了,逃的很仓促,又可笑。 她只是没料到是真的...谢钎烨许诺的没有忧虑的家,竟然是他构思好的未来。 明明真正想逃的人是她,而他终于替她规划好了所有,她又狼狈逃窜。 到底还有什么可留念的?或者说,她至始至终是一个胆小鬼。 不敢再度面对的感情,无法直面未来的勇气,一切可笑的懦弱悉数出现在她的身上,如此...令人作呕。 很快, 谢钎城不在家的第二天。 谢钎烨也不在了。 白若很难形容这种感觉,在一个人习惯了一种生活后,又要被逼迫着习惯另一种生活,太难。 她依然记得谢钎烨被拒绝后的眼,那略显瞪大的瞳孔,更是让人难以忽略眼底一闪而过的受伤,从前她就不敢去看他失落后的表情,只是睫毛垂下半分,都能催生着人最深处的歉意。 因为太过了解,所以四年前分手时,她刻意选在了一个雨天。咖啡店门口两张大开的黑伞,略微倾斜就足以遮盖掉半边的视野,因此,她连提出分手都是望着那伞边缘滑落的雨,即使这样,还是觉得那一滴又一滴的水是谢钎烨的眼泪。 白若终于明白那一个接一个噩梦的原因了,或许是心里的小人在纠缠着打架,几轮都分不出胜负,要想真正定夺结果,最终还是得她自己来想的清楚。 谢钎烨骑着摩托在城市外圈跑了好几公里,在大风几下凌乱地拍打中,他最终还是停了下来。 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? 他自以为是替她好,查明了资料送到她手边,打点好了所有就为了等她一句答应,就可以一起离开这个痛苦的泥潭。 可白若有真的想这些吗?她又真的需要吗?或许她比任何人都要清醒,清醒地挣扎,又清醒地如一潭死水。 他对自己的心又产生了怀疑。 其实他只是想要她幸福,可到头来似乎依然给不了她最需要的关爱,就算真的拉着她跑了,她又会快乐吗?她又会甘愿余生只和他相伴吗? 谢钎烨又点起一根烟,在吐出的烟圈中,他红了眼眶,就连脚底下那霓虹的城市都看的不真切,只有光点在模糊中拉长成一条线。 他只是想要她幸福。 可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悲伤,他无法做到对她的眼泪冷眼旁观,他还是想带她走,他还是想见到恋爱时她最纯真的笑容,而不是现在只会扯开嘴角的木偶。 于是谢钎烨又回去了,在深夜里爬上她熟睡的床,环紧了她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用下巴蹭着颈窝,没两回,白若就睁开惺忪的眼,一个人形大狗正趴在身上蹭。 “嗯...阿烨...你回来了...” 白若正处在惊魂未定的后劲中,她忽然做了一个可怕的梦,梦中不是她死亡的结局,而是换成了谢钎烨作为主角。 她从一开始与梦中的他恋爱,顺其自然地结婚,最后再眼睁睁见他被一辆疾行的卡车撞飞,血肉模糊。 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,还好在现实里见到了那张熟悉的脸,她的眉眼弯下来,反手就抱上他的脖颈哽着细语。 “阿烨....” 他的大掌正在试图用抚摸的方式宽慰怀中发颤的爱人,他不知道她怎么了,他只知道他必须帮她擦干眼泪。 “不要哭,我在,别害怕。” 白若的心脏像是在瞬间注入了新鲜的血液,深处有一股迸发的情感,她尝试用抓紧他后背的衣衫来传达。 “我好想你...我不能离开你...你不要离开我...” 哭腔中的话语都是断断续续的,即使这样,他还是拼凑出了句意。 谢钎烨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梦,可他眼下无比地确认,她需要休息。 “若若..我不会离开你的...永远也不会...” “跟我走吧..好吗?我无法忍受你再落下一滴眼泪...” 走吧,逃吧。 逃去一个没有纷扰的远方,抛开身上的所有负担。 丢弃了枷锁...一定就不会再做这样可怕的梦了。 “...好...我跟你走...” 小手放进大手的掌心,最终指缝交叉,十指相扣。 两个人匆匆收拾了行李,消失在夜色之中,一座宅院就这样失了任何的烟火气,只剩死寂。 这样就是踏上幸福的路吗?或许吧。 至少现在的他们,不必再扮演私生子和破产小姐的戏码了。 --- 哥哥要暴走哩(?) 45.天堂、地狱 阳光透过玻璃洋洋洒洒地照进来,而她就沐浴在晨曦中苏醒。 脱离了谢钎城,白若觉得空气都是清晰的。 但也许不单单是脱离了谢钎城,还是因为脱离了错综复杂的身份,脱离了责任堆积起来的痛苦泥潭。 她终于可以不必做谁的妻子,或是谁的女儿了,至少现在,是没有任何束缚,自由自在的白若。 空气中飘着饭香,她赤着脚不管不顾地跑出来,厨房里是正在忙碌的背影,而她顺势冲上前抱紧了他的腰。 这两天...谢钎烨带着她辗转反侧,最后逃到一个只有几千人的小镇,原来趁着谢钎城放松警惕的时间,他早就在此打点好了一切。 令人安心的气味,是独属于谢钎烨的,浓烈的薄荷香掩盖了大部分尼古丁的气味,冲淡了烟味的呛,反而是另一种致人上头的味道。 谢钎烨抽烟,但不多,每次结束又会吃大量薄荷糖压下烟味,他怕她不喜欢。 她会不喜欢吗?现在如此贪婪地从中汲取能量,就像从前他是多么渴望有关她的气味一般。 他能明显感受到身后有人靠在背上撒娇,转过来把白若抓进怀里,低下头才发现人脚上光溜的,又急得抱起来到外头的木凳上坐着,攥住小手手就往嘴边放。 “怎么不穿鞋就出来了,会着凉,我去给你拿拖鞋。” 白若晃了两下腿,眨眼间就有一双棉质的兔子拖鞋出现在脚底,看着那略显幼稚的图案,她忍不住咧开嘴笑了。 谢钎烨不懂她因为什么笑,他只能看出她心情很好,这就足够,只需要一个笑容就足以治愈他这么久以来的疲劳,一切的赴汤蹈火都是值得。 “阿烨...” 她轻声唤他,他便高兴得凑上去,就像在摇尾巴邀功的小狗。 “你的锅上是不是还煮着东西...” 好吧,无关情话,只是一句好心的提醒。 谢钎烨有一瞬间心塞塞,不过他足以调理好,等会再抱着人亲几下就能哄好了,他还是回到了料理台前。 白若盯着那背影发了好久的呆。 就和很多年前的场景一样,他在她身边,拥抱她,亲吻她,两个人就是一对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情侣罢了。 早上可以是在爱人的怀里醒来的,而不是空荡的床铺,想要被拥抱的时候,对方可以立马上前安抚着自己的后背。 这样的生活... 终于,从今天开始,就会一直这样下去了。 “阿烨。” 谢钎烨听到声音,面对她时,总是会下意识露出笑。 她就是冬日里的暖阳呀,被笼罩的时候,在寒冷的心都会化开了。 “嗯?” “谢谢你....我...很幸福。” 话语脱出口时,白若还是卡壳了,不过,还是很好地传达了意思。 以前,在一切都还没发生时,她有设想过再次见到谢钎烨会做出何种反应,虽然在见面时准备好的话语全都不攻自破。 那个时候,她的心里很慌张,不愿再见面,不愿把心至于异样的情绪漩涡中。 不过现在... 她很开心。 她也会像以前一样害羞,也可以像以前一样和他度过一整天了。 她还记得每一个和他度过的纪念日,她还记得太多点滴,那是以前存储在记忆里的糖,是怕她能量竭尽时储备的能源。 现在不需要了,她不用紧巴地借着和他的过往维持清醒而又痛苦的自我,现在她只需要做白若就好,是和谢钎烨在一起时有生机的白若。 或许这份感情从来都没有变过... 是爱啊,她一直都爱着他。 “嗯...我也好幸福。” “若若...我爱你,我爱你。” 从此往后... 与你,千千万万遍。 这就是白若的天堂。 谢钎城回到空空荡荡的住宅,已是叁天后了。 预料之中罢了,他并没有对此感到诧异,只是在疲惫不堪地回到曾经两人共处的房间时,会失神片刻而已。 他并不清楚他们二人跑到了哪,只是派手下的人去排查每一个蛛丝马迹,进度每增一分,压抑的心脏就会猛地跳动一分。 谢钎城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,这么做真的值得吗? 公关部门其实可以处理好一切,把自己营造成受害者的模样就好,放他们两人逍遥自在,自己继续过着如死水般的人生。 可是,被扰动的湖面要荡多久才能平息?泛起的涟漪又纵使不受控地往外传播。 他无法再回到过去的自己了,是因为心里住了一个叫白若的小人吗,可是这个小人她不会动也不会笑,她只会望着谢钎烨。 他们现在在做什么?她在做什么?在谢钎烨的怀里笑吗?在和谢钎烨一遍遍回顾旧情吗? 谢钎城无法做到抑制自己嫉妒的种子肆意疯长,可他也无法做到什么都不去想放任她离开。 其实比谁都清楚吧,就算把她带回来,就算把他们分开,又能怎么样呢? 她只会恨自己,再用酒瓶砸伤自己的手,不,应该更过分。 他抬起已经缝合好的右手,伤痕消去大半了,只是他刻意留了掌心那条,只是怕他自己忘记。 怕忘记她唯一一段真情实意地关心。 白若的照片有被好好裱在相框之中,她朝着镜头大笑,而他清楚这背后的故事,是谢钎城在摄影师后面故意逗她乐,摄影师眼疾手快抓拍的。 谢钎城有的时候真觉得自己那极好的记忆力该衰竭,他的脑海里装了太多他们过去的故事了。 哦不对... 他都看过几百遍了,怎么可能会忘啊。 有关她的每一帧,每一秒,都记忆犹新。 而他还是一只窥探别人幸福的老鼠,即使他吻过了她,即使他拥抱了她,即使她都成为了自己的法定妻子。 可谢钎城从未有有过一次真正拥有过白若,哪怕只是一个眼神,一个醉酒后的笑甚至是在幻觉中产生的。 他在哪,他在地狱啊,因为没有人想拯救 他。 总有人评价他,年轻有为,能力比母亲还要高上一个台阶。 只有他自己清楚,他什么都不是,路是母亲铺好的,自己却无法按照既定的轨迹行进。 从什么时候开始了呢,他开始见不得她喊疼,见不得她落泪,见不得她难过。 他在不知不觉中一步步放低底线。 可他到最后,明明乞求她别离开自己,还是失去了一切。 或许,他早就身处地狱了。 46.抱抱我(微h) “呀...” 白若本来还在发呆,斟倒果汁的手承受不起整瓶的重量,抗议性地抖了一下,这才把走神的她后知后觉地拉回来。 “怎么了?” 谢钎烨听到那一小声惊呼就放下手头的事情赶了过来,入眼就见大片橙色的海蔓延在桌面,甚至还有转为瀑布的倾向。 “不小心...撒了...” 她慌慌张张从一旁抽出好几张纸,企图用起吸走大部分狼藉,还好他赶忙从厨房拿过帕子仔细擦拭干净,处理的还算快,幸好地板没有遭此毒手。 “抱歉...” “没事,我来吧。” 谢钎烨最后一次清理这片惨案,最后手反复摩擦台面确定没有残留的黏腻触感才收拾好起身。 白若看着他一套动作行云流水,处理的又快又好,忽而想起以前两个人住的时候,他还是笨手笨脚的样子,去国外进修了一趟还顺便点满了生活技能。 她莫名笑了,声音很轻,但准确地钻进他的耳,随之而来的还有收紧在腰上的手臂,是她的一个抱。 白若最近黏人程度直线上升了,不管何时,总会有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。当然,对他而言就是天大喜讯。本来就被冷落了几年,现在终于能像以前一样亲昵了,他珍惜还来不及。 只是...他不想这样的幸福转瞬即逝。 谢钎烨轻微拉开了她的手,旋即便转过来整个俯身下来,白若由此彻底陷进他宽大的胸膛,紧接着就是他绵长的吻。 最初还只是简单的蜻蜓点水,只可惜二人自持力太差,没多久就由唇齿相依转变为床上的厮混了。 不过也是,这间房子几乎角角落落都充斥了暧昧的痕迹,一天内谢钎烨可以拖叁次地,还要承受她的红透脸的控告。 “若若...” 他是吻着她的脖颈轻语的,手上却早就跑到身下各处了,内裤被一指勾下来时,几道银丝就跟黏上了布料般随之拉长。 “湿了啊。” 一只颤抖的手轻轻攀上了蹦起青筋的手臂,细小的动作却像无形的钩子扯上他的心脏。 “昨天...才做...” “不够...还想多亲亲若若,想接吻,哪里都想接吻。” 谢钎烨箍住细腰就把她往桌上带,平铺在桌面上时,她的双腿就不自主收紧了。 兴许是这里已经不亚于床榻了,荒唐情爱几乎天天在此上演,条件反射般收缩了穴口,而温热的手指就此抵上,更像在无声地求一个许可。 可以吗? 怎么会说不呢。 白若在他灼热的视线下点了头,而谢钎烨也是不负期望俯下了头,最后将鼻梁停留在充血起的阴蒂旁。 他完全不在意似的用鼻尖去蹭,嘴上也如愿和小穴亲吻,在模仿某种交合动作,舌尖纠缠于甬道深处,有来有回。 “哈...哈啊...” 她隐隐有感觉,腰肢轻微浮动,夹紧了一个不太安分的脑袋。 与之而来,就是没给任何反应的手指掐紧了阴蒂,而她的尖叫几乎就是接踵而来。本就带点酥麻的地点,这下瞬间转变为疼痛,又隐隐浮现快感。 舌尖灵活地从入口滑出,再裹挟上这颗可怜的豆粒,牙齿时有时无地触碰,紧接着是不间歇的吮吸,就像需要以此办法才能品味到琼浆,所以才会贪婪地大口动作。 “啊啊...等等...等等呜...阿烨...阿烨呜...” 她的双脚早就在抗议地乱蹬,要不是谢钎烨的手指抓紧了大腿,也许吃一次小穴就要被降龙十八踹了。 他喜欢看她在最后时刻无力的反抗,嘴里还会念叨着那样亲密的称呼,眼里、心里都是自己。 喜欢...好喜欢。 所以在她因这样刺激轻微高潮后,他就会将她整个嵌进怀里,听着她急促的呼吸,以及感受她猛烈跳动的心。 他不想再分开了。 所以他少了许多耐心,也正是因为这几天频率比较高,只是浅浅扩张就足以无阻地进行负距离拥抱,当阴茎贯穿狭窄的甬道,最后顶进最深处,以最喜欢的拥抱方式做下去。 就这样无休止地抬高腰再完全压下去,她会因塞满过程中擦过的敏感带而小小用指甲刮挠后背,嘤咛几声,又被大口的呼吸声掩盖,只能张大嘴朝他哭喘。 “哈啊...哈啊....慢点..慢点呜呜...” “...若若把我吸的太紧了,慢不了怎么办...” 他几个轻吻落下来,又是以讨好的语气,动作上也没丝毫悔意,反倒把责任全推在她身上。 白若虽然会因此气愤轻哼几声,但总归也不会真反抗起来,只是默默靠紧了一个来之不易的拥抱。 不用再小心翼翼,不必再躲躲藏藏,可以大胆地诉说出感情,而非做一个麻木的演员。 “...阿烨。” 情事早就结束了好一会,她现在正和他缩在被窝中。 腰间的酸痛是真的,但涌上而来的幸福感也是真的。 “嗯?” “抱抱我吧..抱抱我。” 床榻的另一半终于是一个有温度的人了,她也终于能在空气中呼吸到清新氧气。 缺失的四年,是需要用无数次亲密来慢慢弥补的。 一辈子都如此吧。 -- ..我回来了。 想了想还是把这篇完结。 因为是复健所以一下子找不回以前的感觉..这几篇暂时先不收费了。 然后最近几篇应该都是和弟弟的几个小故事,算是小番外吧,毕竟后面有点苦了。 47.合照 『秘书发来了一条消息』 :谢总,这是夫人最新的定位。 :(定位信息) 手机闪烁两下,谢钎城随手解开密码看了眼,确定了白若和谢钎烨最后的落脚点。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灵活敲打出几个字,可反反复复,还是按下了退回键。 他或许在思考。 该用什么姿态去见她呢?见面时,又该说出什么话呢? 他其实是想她高兴的。 如果说爱的最高境界是让一个人幸福的话,他多想做一个成人之美的好人。 可是,最难是自欺欺人,他总在为自己开脱,他总是把自己表现得无比高尚。但与她相关的照片一旦出现在视线之内,他似乎就再难抑制病态的思念。 她是他的妻子,是他的爱人,是家里的女主人 就应该只依偎在他身边的。 哪怕他对那些不检点的恶事心知肚明,哪怕他明白她的崩塌因自己而起,可那只是母亲的手笔,他是能解释清楚的。就算解释不清楚,他似乎也不打算纵容下去了,她只有在自己身边才能清楚意识到谢钎烨只是一个无能的废物,才能彻底抛却那些不切实际的感情,才能明白,谢钎城是唯一能带给她幸福的人。 白若,对不起。 他在出发前在心底最后默念了这句话。 --- 漆黑的房间里没有无尽的孤独,而是后背贴近前胸的紧实感,有人用手臂环紧了她,护在一个怀抱中,就不会有无端的恐惧滋生。 白若睁开眼迷茫了很久。 从前,她家庭美满,和恋人感情稳定,几乎是无忧无虑地度过每一天。 学生的周末相对充实,谢钎烨拉着她的手一起走过了那座城市的大街小巷。两人会学着网上所说的永远在一起的方法在摩天轮顶端接吻,又或者是大雪天手牵手淋到白头。那个时候,她总是幸福。 现在,她应该也是幸福的,抛却了一切责任,一切痛苦,和初恋情人躲在人烟稀少的小镇,虽然时常还要提心吊胆。 叁年过去,所谓的幸福竟然又一次由谢钎烨赠予。 她转过身同样抱紧了他,或许是不想眼泪沾湿床被,又或许是她时常以为是在梦中。 她,该配得上吗? “做噩梦了?” 一个小动静就足以致谢钎烨睁开惺忪的眼,前几年的后遗症,现在就算睡得着,睡眠也浅。 这几天的白若也不好过,总会在半梦半醒间又惊觉,等他额头贴上额头时,月光就会把她那张泪痕的脸照的清晰。 “对不起,把你...” 她还没来得及出口的话,又被他用一个温柔的吻缄默了所有。 “对不起还没说够吗?” 意有所指,从再遇到现在,她都计不清道过多少句歉了。 白若原以为,与谢钎城做了几年的名义夫妻,心脏也随之冻结了。 可谢钎烨,不论是何时的谢钎烨,是过去意气风发的他,最初会发脾气的他,又或是现在面对面亲昵的他。 总像一团不熄的火焰。 拥抱她、亲吻她、宽慰她—— 就在我的怀里吧,好好休息吧,你或许不用时时刻刻坚强。 短暂的温存就像麻药,把她那些痛到心底的回忆麻痹,失去感知,再被他用涂满蜂蜜的棉花填补,从外往内,一点点填补心脏的空缺。 “阿烨...” “可以给我讲一点国外的事情吗。” “我想...至少让我再多一点了解你的痛苦...” 比起先前谢钎烨对这段回忆的抵触,两人如今亲密相处也有了一段时间,彼此间慢慢诉说那些空缺对方的回忆,再用更亲密的接触印刻在脑海,就好像能小小弥补一点那时的悲戚。 谢钎烨支起上半身,床头的小夜灯亮起,他就这样把她圈在怀里,从枕头下取出了一个小小钱包。 她从前都没注意过,他随身携带的物品。 钱包里面,不是料想中大几百的钞票,只有一张藏在夹缝里的小照片 ——他们18岁的合照。 他抓着她的手一同摩挲上边缘,目光缱绻,在连同18岁的白若和26岁的白若一齐刻进脑海。 “若若...我在国外,就这么过的啊。” “把照片垫在枕头下,期待做一个有你的梦。” 真奇怪啊... 眼前模糊一片。 眼泪来的突如其来,毫无征兆下,她竟然都止不住那一滴滴滑过下颌的水滴。 十八岁,十八岁的谢钎烨是什么样的呢。 是刚结束高中生活,还来不及染成显眼红发的谢钎烨。 是赶在高考结束当天,来不及换下校服就在门口给她送花的谢钎烨。 是脸红着支支吾吾吐出那几个字的谢钎烨。 他说,他没有表白得如想象中帅气。 于是在后来他们的每一天,他都在执拗地重复那一句话。 「我喜欢你,可以和我在一起吗?」 “不要哭...” 纸巾被抽出一张又一张,他又如年少时慌慌张张,在手忙脚乱地擦拭她眼角的泪。 还好特意洗成了防水的照片。 这样滴下的泪也不会模糊他们十八岁的笑脸。 ---- 这是我现在的心情:(╥_╥).... 48、衬衫(高h:spanking、内射) 厨房里飘来一阵香,浓烈的排骨味散逸,轻而易举被她的嗅觉捕获。 白若踩着拖鞋踏踏走进厨房,谢钎烨闻声往后瞥一眼,两条光滑的大腿赫然出现在视线内,而他却在下意识回收了目光。 那她就要主动出击了,一手揪着人衣就发问了。 “怎么了...我不好看吗...” 松松垮垮的衬衫勉强搭在两肩,一看就是不符合的尺码,上面的纽扣还散开一颗,本不该是深V的衣领,在人为的干预下反倒能隐隐透出陷下去的乳沟。 谢钎烨真不知道这又是哪出,但裤裆部隐隐有苏醒的涨意不是假的。 “好看,特别好看。” 他着急弯腰环下来,那双小手在轻微阻挡着胸脯,对应的主人似乎有什么话想说。 湿热的呼吸随着舌尖一并侵入口腔,甚至唇齿都来不及阖上,他就已经抵着她的舌根做反复的舔咬动作,发麻到拢不上下唇,津液堪堪溢出嘴角。 “嗯...嗯嗯...唔...” 半推半就中,他就借着绵长的吻坐到椅子上,将她圈在怀中,隔着裤料的性器涨起的程度更大了,招致这些的外界因素却更多,比如现在正在来回用腿心磨蹭着的白若。 他好不容易大发慈悲放过了这张被亲到有些肿起的唇,她才终于得以在大口喘息中为缺氧的大脑找回些意识。 “哈...哈...排骨...你不是...还在炖排骨吗...” “还有几个小时呢。” 谢钎烨都来不及把这句话完整地说完,热切的吻又接踵而来,她似乎只能在每个几秒的间隙换气。 双方皆因这场激烈的深吻而呼吸不稳了,衣料相互摩擦,细微的沙沙声都能调动她的精神快感,在又一次夹紧了双腿间的腰际后,她果然被一只探进衬衫的手握住了胸。 就跟他凌乱的呼吸一样,手上的捏法也毫无章法,时而粗粝的掌心摩擦过乳头,她会在亲吻中呜咽一小声。 谢钎烨实在承受不住了,那明显的没有任何遮挡的小穴一次次地用淌出的水浸湿他的裤裆,最后揉捏的心思都没了,尽管两团面团手感实在好。 没这心思了,而是两手狠狠揪紧了乳头,那因兴奋而偷偷立起的小尖,现在正被他反复施力,又用指甲刮蹭。 白若的叫声都不稳定了,难耐地扭着屁股,换来的就是更使力的蹂躏, “啊呜呜...不要玩..不要玩...嗯啊...不行、不行...” “若若不是故意的吗,故意穿我的衬衫,故意到我面前晃,还故意——” 他像是要高下立判,这句还未说完的话之后,明显就要紧接着一个不痛不痒的惩罚。 果不其然,一巴掌正正好好打在微微扭动的屁股上,给白若惊出一小声呜咽。 “啊...!” “还故意蹭我,把水流到我身上,是想浇花吗?” “...唉,裤子上都是若若的骚味了。” 他的眼眸弯起来时,笑得都很好看,如果没把恶劣二字写满整张脸就更好看了。 “...不要说...” 以前和谢钎烨做时,他总能开发出各种各样的荤话逗人耳根直烫,她虽然早习惯了,但难免会羞耻到想收起耳朵。 谢钎烨只是笑,反手就掀高衬衫,低头下去咬住被玩到肿大的一颗,可怜,刚被手指以各种角度捏大,现在又要被含在嘴里挑逗。白若全身都在以一种抗拒的态度扭动,但给他输送的信号只有: 发情。 于是那白净的后臀上多出了好几个红通的巴掌印,每扇一下,他的牙齿就会密密麻麻地咬上来,再感受她尖叫的一声娇喘。 “啊...啊啊...不、不要...不要了...” 她在尖叫声中感受到自己被平放到了餐桌上,紧接着,是大开的双腿,是被拨开的阴唇,是一道响亮的、附着了黏腻水声的巴掌,严严实实地扇过还未涨大的阴蒂,留下火辣的痕迹。 “啊啊啊啊——!” 白若感觉自己连着脚趾都在抖,而喷出的眼泪都不知是爽的还是痛的。 或许是爽的,因为原先藏在肥厚阴唇里的豆粒瞬间冒出了头,穴口也毫不吝啬地喷涌出大量堆积的液体。 她要成水龙头了... 谢钎烨空出的另只手在她的脸颊边摩挲,似在进行一种中途的aftercare,毕竟等会——她可能会提前晕过去了。 他的性欲在越积越多,起初克制惯了,那时她会因畏惧谢钎城而不敢和他太过亲近,就算逃到这里之后一段时间,睡觉都不敢相拥而眠。 现在,这样的担忧没有必要了,而他也终于能慢慢找回再度拥有她在身侧的感觉了,动手动脚是家常便饭,现在更是要把她做到快昏过去才乐意松手。 或许情侣或多或少都会这样,长久的分别并不会消淡太多感情,反而会加深思念,再用一遍遍的拥吻回顾这段空缺的陪伴。 白若的大脑虽还处在半宕机状态,可只要感受到那独特的暖,她总会把自己往源头送一些。 谢钎烨抱住了毛茸的后脑,如同印刻痕迹一般,在额头处反复轻吻。似一种亲昵,又似一种抚慰。 像无声的请求。 而她自然是答应,才会主动抬起头去承受下一个拥吻。 当性器间相贴紧,当两人的距离已经变成负数,当阴茎填满叫嚣着空虚的甬道。 她在想,他的温暖彻底贴着内壁传导至全身了 ,每深一寸,就觉得好舒服,好高兴。 谢钎烨的手在一次接一次的抚摸在她沁满汗水的额头,又贴心到拨开被汗沾湿的鬓发,尽管身下的速度根本称不上温柔。 粉嫩的洞口被撑到圆形,而狰狞的巨物还在次次送进深处,就像要探探到底有多深,回回撞到底。 囊袋在两侧,就这样不留情地拍打被强行分开的蚌肉上,就连周围都浮出一圈泡沫的白。 她的嗓子要哭哑了,全程像只能听见她沙哑的哭喊,而那几个字眼更是频繁出现。 “啊...哈啊...好深..好深...呜呜...” “嗯...深吗...哈...若若在穿衬衫过来之前怎么也没过..” “要被我压在桌子上操啊。” 说完,他还恶意撞得更加使劲,龟头几番要挤进宫口那狭小的通道,而下一次又碾上深处的G点,她甚至都分不清是该叫痛还是叫爽。 “嗯啊啊...啊啊....要坏了...要坏了...” 她的哭声又转为了婉转的调调,连带着几声可怜的呻吟, “被操坏了也没关系,我会给若若洗澡,给若若吃饭...然后每天不给若若穿衣服,接着操若若。” 几番淫语刺激在她最麻木的神经上,而脑子里还真就给她描绘了一番画面,一幕幕都像弹在快感的弦上,最后彻底崩断。 爽到甬道死死夹紧,内壁的软肉在争先恐后地吸附上体内的阴茎,从各方面挤压。 如愿被喂了满满一泡精液,淫水也附和般喷出弧度,只不过尽数到了他小腹的肌肉上。 两眼涣散,吐出舌头喘气,真的很像被玩坏的色情娃娃。 谢钎烨在反复欣赏这副淫态后,终于表达出了自己的想法。 “可以再来一次吗。” 49.回家(强制爱慎入,H:spanking、迷药) “记得早一点回来...” 白若扯住了那即将离开的衣角,不舍的神情始终望向谢钎烨,他失声一笑,紧接着在那双隐隐有泪花的眼上又留下几个轻吻。 “我很快的,放心吧。” 他们这两周几乎都窝在家中,本是为防着谢钎城突如其来,不过这都几天过去还没有任何消息,看样子他短期内应该不至于来给她心里添堵。 虽然也不全无了担忧,但生活品消耗极快,不得不去囤一些新鲜食材。 考虑到得留一个人在家里照看情况,谢钎烨便让白若留在家里,也就是一两个小时的事。要是总提心吊胆地生活,他才害怕她精神不振。 两人在门口亲昵了好一会,她终于舍得松开他的手,在目送谢钎烨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道后,才缓缓关紧门。 可是,也就一瞬间,一只手赫然出现在门板旁,力气出奇得大,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带着转过来。 白若来不及惊呼,那声尖叫咽回肚子,只因面前出现的,是一张和谢钎烨八分相似,却又面若冰霜的脸。 她的瞳孔在骤然放大,全身也开始不受控地颤抖。 流动的血液像在此时成了制冷剂,从血管凝结出的冰在一片接一片地蔓延,直至心脏。 “白若,好久不见。” 白若和谢钎烨先前一直待在家中,根本没注意到隔壁的房子早就换了主人。 从谢钎城到这里的第一时间,他就大笔一挥把周围一片空余的房子都买了,一间一间地排,早晚会排到他们的门牌号。 等他蛰伏在他们邻侧的房时,就抢在今天的机会再度和她相见。 虽然被迫直视他们亲昵的画面。 但是,无所谓。 今天,谢钎城就会带她走了。 “你来做什么...滚...滚...我不想见你...” “我。” 他往前一步,她就后退一步。 “来带你回家。” 直到他耐不下性子把她彻底圈进怀中,说完这句期待已久的话。 未见的时间里,他的日日夜夜似乎都做不到理智,拉碴的胡子都要密布唇周,也就搬到他们旁边后才恢复原状。 仔细打理的头发,精心搭配的西装,怎么看都像是要去赴什么重要邀约。 如若不是怎么也掩盖不掉的消瘦脸颊。 谢钎城垂眼纵容着怀里炸毛的小猫,爪子在熨烫过的西装上抓挠,又或是握成拳实实在在锤在他胸前。 白若只感觉嗓子眼在发烫,她喊不出声,哑得疼,昨夜激烈的痕迹还在隐隐作痛,她就只能勉强扯着嗓子抗议。 “放开我...放开我...” 他反倒眼角有淡淡笑意,只是觉得可爱,低下头来要求接吻。 她的两手可还能活动呢,怎么可能就任由他犯浑,一巴掌重重扇在那张冷峻的脸上,隐隐有红印浮现。 “你听不懂我的话吗?滚,我让你滚。” “...我们是夫妻,接你回家,不应该吗。” 谢钎城的理智快要到达阈值。 “夫妻...对...离婚...我要跟你离婚,谢钎城..我们离婚...你滚开..” 白若颤抖地说完这句话。 她现在分析不出来谢钎城的表情,因为他从不表露喜怒,最多从眉毛上看。开心或是平静就是舒展开的,一旦惹恼了,几乎就是皱紧的状态。 当然,这只是一般情况,在某些情景下,她依然分不清他的心情。 但肯定与开心无关。 “...” 其实到这里,谢钎城还没有到极点的程度,尽管他清楚地能看见她脖间好几道显眼的吻痕。那些只是预料之中的发泄话而已,无关紧要。 乱七八糟的痕迹,掩盖掉就好。 “我本来就应该和谢钎烨结婚的...我应该和阿烨结婚的,而不是和你这样的变...呃...” 一只手没有任何怜惜地掐上细嫩的脖颈,力度应是和他现下的怒意成正比的,不然白若也不会感到下一秒就要被掐死了。 她的全身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像个提线木偶般被人掐着喉咙提腰带到沙发上。 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称不上禁欲系的遐想了,青筋嶙峋分部在手背,只能彰显一种戾气。 他早就感受到了,理智的风筝在一摇一摇,随时准备坠地。 从他那天回到家再见不到她的身影开始,就在摇摇欲坠。 当初?她还敢提当初的事情。 跑来放下姿态祈求自己娶她的时候,喝醉时说他是喜欢的人的时候,穿着睡衣主动往自己腿上蹭的时候。 她怎么没说过,她后悔和自己结婚了。 白若只感到无法呼吸,所有的事情几乎在一瞬被粉碎了,只剩下极强的求生渴望。 他的舌头钻进牙关,她的全身都在为了生存而回应起来,喉咙里时而冒出的呜咽,以及发麻到快没有知觉的舌尖,无一不在迎合他。 要死了知道学乖了。 五指收回,滚动的喉咙处是通红的掌印,她的双眼失神地瞥向旁侧,胸腔正在努力起伏,为的是氧气快速供给大脑,起码能做到意识清醒。 “哈...哈....哈...” 谢钎城转身走向门口,从手下那里拿来一根针管,随后那扇大门就彻底紧闭。 “砰——” 像在宣告她的结局。 尖锐的针头从静脉处注射,一种熟悉的感觉在小腹腾烧起来,血液缓慢流淌,好像每到一处,那一处就开始发热、发情。 他的手指仔细循着,缓慢抚摸下来,从锁骨,划到隆起的布料处,再顺着轻微戳压小腹,最后隔着衣物轻微打了一巴掌在腿心,带出一声轻微的嘤咛。 “嗯...” 她可耻地起反应了,两腿迫切想夹紧,他没允许。 膝盖抵上柔软腿心,她没辙了,现在双手也被抓着被他扯下的领带系紧,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只漂亮手在堪堪解下自己全身的衣物。 脸极速发烫,带着全身都染上红色,她是真的想狡辩是这该死的药物的原因,可总是在对上那样一张冷淡表情时吐不出话。 他的眉头没有按料想中拧成川字,只是半皱不皱间,一种说不上的神情。 全部剥光,一副洁白女体整个展示在面前,他没有着急用手抚慰那正在发大水的花园,视线转向了桌上的长条丝带。 他顺手拿起,她就感到双腿被抓着腾起,大腿肉挤上小腹,他仔细地连同腰线到大腿中部,绑紧、扎结。 白若的大脑转的迟缓,等到反应过来时,自己早就是阴户大开的状态了。 冷风从未关紧的窗户钻进来,呼呼吹上湿淋淋的穴口,在他灼热的视线下,不由得紧瑟起小穴。 透明的淫水却在争相恐后地流,甚至液体流动的细微感觉都在无限放大,她能很清楚地感觉到,流到了后眼入口。 他没说一句话,依然是用平淡的目光一点点扫视着面前被绑的四脚朝天的白若。 他印象中的小猫,那只他小时候养在身边一段时间的布偶猫。 小猫不乖的时候,他通常会用一根细软的小辫子,轻轻打在小猫屁股上,或是抓着尾巴惩戒般捏两下。 现在,她也是一只不乖的猫,偷偷跟别人跑了,也不知道回家。 “白若。” 谢钎城极轻地唤她。 像是要把她从宕机的状态中拎出来。 “你是我的妻子。” 他总在强调这一点。 就好像一种另类的强占。 “你现在这种情况,通常来讲,叫出轨。” 什么...? 说半天,不就是在点一件她最为清楚的事情吗。 谢钎城到底要搞什么... 还好白若只是在心底询问,因为下一秒她就知道答案了,两根手指分开肥厚的阴唇的瞬间,炙热的掌心就赶来抽上还未彻底苏醒的小肉粒。 太狠了,这巴掌就算扇到任何部位都会浮起红印,更何况是脆弱的阴蒂。 “啊啊啊啊啊..!!!!” 她的尖叫争相恐后地从喉咙里钻出,又不间歇地继续,混合着房间内湿濡的巴掌声。 啪、啪、啪。 好痛...好爽... 为什么又要扇阴蒂...难道兄弟俩的爱好都一样吗... 眼泪和淫液一齐像堵不住的喷泉,从各自的部位涌出。 上面在流,下面在流,俨然一副湿淋淋的小狗。 她的全身从未停止痉挛,快感传输到脚趾再蜷起,大脑就好像被控制一般,除了哭喊想不出其他言语。 十个掌箍结束,他的手掌浸湿了,她也浸湿了。 还好身下的沙发是皮质的,只是透明的水在肆意蔓延,如果是床,她不敢想屁股底下得有多湿。 “咔嚓” 解皮带的声音。 谢钎城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,就连抬掌用舌头细细舔舐手心中有关她的体液时,都只有鼻尖处留有情动的痕迹,有一层薄薄的水痕。 他另一只手很快就托着阴茎握起,直到龟头借着着湿滑的淫液滑蹭到刚被亵玩过的肿胀阴蒂上时,才把那只沾满水的手掌放下。 未合上的嘴,舌尖半露出来,垂涎着残余的液体。 他就这样俯下身来,上半身的西装端端正正,与不着寸缕的她接吻,淡淡的腥味占据整个口腔,是还未散去的,她的味道。 随后,就是噗嗤的一声,阴茎贯穿被水浸泡的小穴的声音。 一插到底。 ---- 谁能懂我真的很喜欢这种冷漠男...操人的时候一句话不说就是猛猛干(^v^) 为了向诸位表达我对此男的热爱我将连写好几章大荤,哥哥你务必草饲白若啊。 后面全是强制爱,提前预警一下。 50.纯做(强制HHH) 阴茎整根没入,白若还在与他接吻,纠缠不休的舌尖被舔舐到发麻,发不出的呻吟尽数被堵塞在口,全身上下无一可动。 谢钎城没有舍得松开嘴,只是会略微留些空隙给她勉强呼吸的意识,性器在湿濡小穴内反复抽插,次次直捣花心,挺腰拔出,又恶狠狠地带着周围浮起的白沫操进去。 她最多发出小猫般的嘤咛就没有下文了,随即便是强烈的求生欲望,在接吻的空隙中大口喘息汲取氧气,只可惜维持不了一秒又要被唇堵住,而粗硕的性器就会在同时照顾穴道内所有的敏感点,快感在肆意妄为,像是在与大脑争夺意识的控制权。 她快死了,她真的要死了。 好在谢钎城算得上怜悯地松开了她的嘴,他直起身,从上至下俯视一个双眼就快涣散的小人,现在只能用一张布满泪水口水的脸发愣。 “哈啊...啊...哈啊...” 不知为何,她全身像是被拧开的水龙头,随处都在流水。喷了就插进去,爽了就再喷出来,一股股淫液浇在深处的龟头上,可那根性器除了涨大一圈就没有其他反应了。 谢钎城甚至还是西装革履的模样,只是胯间敞开了一根阴茎的部分,正直白地插在她收缩的小穴里。 他没有表情,他好像一直都没有表情,最多脸颊上浮现淡淡的粉,应该是热的。 毕竟全身裸露的她都已然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模样了,汗津津。 “轻、轻点...轻点...求你了...” “谢钎城...谢钎城...谢钎城...” 她亲昵的呻吟好像即将掉落蜜罐里的糖,谢钎城还是甘之若饴,低下来密密麻麻地吻在她脖颈各处,阴茎抽动的速度减缓了不少。 他真的很好心吗? 只是次次磨在G点上,又时而用拇指摩擦着外部肿胀的阴蒂,叫她去不得、爽不得。 白若又要叫了,只是不太乐意说出口,扭着腰闷哼。 “你和谢钎烨在哪里做过?” 他总是在冷不丁发问,只是刚好在掌控她情欲的范围内,手指和阴茎都在吊着她的快感,而她不得不如实回答。 “嗯啊...我、我不记得...啊...” 说完,就是拇指在阴蒂上狠厉擦过的惩罚,她不由得小小痉挛了一下。 “床、床上...” “还有。” “桌...桌子...啊啊...” “还有呢?” 他一句句逼问,埋在深处的阴茎就跟随着挺动一下,她早就被架在快感的钢丝上了,情迷意乱中回答着他各种问题。 从在哪做过,用过什么姿势,甚至一次的时间都问出来。 而她在迷乱中的回答,时而真,时而假。有的是幻想过但没实践的,有的是真真实实做了但印象不深乱答的。 不过都不重要,他会一一实践。 捆绑双腿的丝带解开,她那发酸的双腿终于得以落下。 只是随后,是被他抱到桌上后后入的姿势。 两乳被挤压在桌面,因为垫上了桌垫,在一次次的撞击中,乳头也随之挪动、摩擦。 摩得她疼,乳头硬挺到发痛,又莫名有些微的爽,这个姿势可以操的好深,他也同样可以使劲。 被绑紧的两手被他单手按压在头顶,她做不了其他反抗,发软的两腿颤抖到站立不住,而他贴心地把她往自己这里带,脚尖踩上他的脚背。 房间里只剩抽插的水声,和她不成调的媚叫,白若数不清自己喊了多少次他的名字,只知道每次想求饶似的哭喘出谢钎城的时候,都会被按着小腹操得更深。 他看不到她的脸,于是掐着她下巴强迫转回来对视,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,只是对视,心脏就总会触动一块。 他是对她用了药物的,所以这回她会顺从地亲吻,会乖巧回应,尽管龟头撞开宫口强势地挤进去,她也只会呜咽得发抖。 第一泡精液灌进子宫里时,白若真的近乎虚脱了,但他只是抓起她的大腿,以一种把尿的姿势再度插入。 重力作用下,穴内残余的大量精液在堪堪滴落,而他抱着她站起身,走动着抱操到洗手间,留下一路水痕。 她被抱到洗手台边,屁股虚浮地坐在水池边缘的台面上,镜子把她的淫态展示得一览无余,被撑成圆形的穴口中是一根不可忽视的性器,白若不得不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操,被操到高潮。 被系紧的双手放到身前,胸乳被手臂挤压,就好像她赶着要把胸推起来给他展示。 他又怎么会拒绝。 谢钎城将手绕到前面,手指顺利揪住早就挺立起的乳头,按压、拉扯、或是用掌心旋转着磨搓。 身下激烈异常,白若不愿睁眼,可实在被亵玩到疼痛又不得不眯起半条缝,也就是这点缝隙中,她都还能看到染上粉红的穴口,在不知疲倦地吞吐一根巨物。 他无比眷恋地亲吻着她的耳背,无需低头就可见到一张失神的小脸,还翕张着嘴喘息。 胸前、腰际、大腿。 紫青的痕迹四处遍布,有些浅,有些重。 中间有几颗斑驳的红印,是他情不自禁中吻下的。 好乖、好乖。 白若被他抱在怀里,被压到桌上,被操到嵌进床里。 各种体液混合遗留在房间各处,床单洇湿大片,几乎不能再睡人。 这间房子的大门最后一次被打开,是谢钎城用外套包裹住水岑岑的白若,带到隔壁他买的房中。 她显然脱力了,手踝上深红的印记,是领带系久而遗留下的。 白若需要休息了,她的身体早就不能再承受更多,谢钎城明白克制,但他控制不住跳动的心脏。 就着她还在泛滥的穴口,他的手在抚慰依旧没能软榻下去的性器,她几声意识不清的呓语,只是被他捕捉,颅内就止不住想高潮。 龟头略微挤进穴道,只是冒出一个头,她蹙紧眉头,小口喘息着要去抓他的外套。 “不要做了...已经...坏掉了...” 啊...坏掉了。 她被他操到坏掉了。 本意只是射精,这下更是尽数没入,强忍着缴械的冲动,他又几度挺腰,囊袋拍打在两侧阴唇,黏黏哒哒的拍打声回荡。 坏掉了,那就再多做几次吧,反正坏掉了,也只能成为他一个人的了。 “去了...去了...啊啊...” 她最后一声呻吟是在抓紧床单时被后入射精叫出的。 随后两眼发黑就瘫倒在床上,又被身后的谢钎城抱回了怀。 合不拢的腿,中心是堵不住的水,腥浓的石榴香充斥房间,汩汩精液是冲破闸门的浪涛,争相外泄。 谢钎城的衣服难得不整,皱皱巴巴的痕迹从手臂蔓延到全身,都是她的杰作。 他在沉寂的半小时内反复思考,却在最后步入浴室清洗时,与镜中的自己久久对视。 只看到了一个疯子。 --- 整章的免费章。 51.卑劣 当白若睁开眼时,并没有如意料见到一束打来的光。 四周被窗帘遮盖得严实,昏暗的室内如同还身处黑夜。 她勉强坐起身,下体是不容忽视的痛,除此之外,是严重的腰酸,在一瞬甚至逼出了眼泪,蓄满眼眶。 门缝被拉大的嘎吱声响起,谢钎城出现在那淡淡光束的中央。 他在思考,他在踌躇。 昨晚过激的失控行为一定如同刀疤永久留在她心上,可他真的再难做到理智了,在那个点,在她说出的话时,他就已经不是众人印象中的谢钎城了。 白若坐在床上,和他遥望,其实距离并不远,几步便到。可他们无比默契地明白一点,疏远的心就算倚靠得再近也不会拼合到一起。 也是,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所谓的贴近,只是现在一个名为谢钎城的小人在固执地从她那里讨要一点爱,哪怕她已是遍体鳞伤了。 谢钎城最后还是打破了平静,他走着来到她的床边,不敢伸手,只是对视着和她说话。 “吃点东西吧。” 他平摊出手掌,在想她是否能愿意搭上来,尽管心里清楚绝无可能,可那空荡的掌心何尝不在一针针刺痛心头。 白若不肯回话,她的嗓子眼也痛,就算开口,声音也带着沙哑。 “...如果你想见谢钎烨的话。” 谢钎城低头了,他知道要如何拿捏住现在的白若,却又不得不以如此卑劣的手段。 其实他不想这样的。 可白若真的会因这句话而搭上手。 餐桌被推进房间,谢钎城今天特意请了附近有名的厨师做了好几道她喜欢的菜,琳琅满目的菜品被端到白若面前,却掉不起半分胃口。 她的心一片冰凉,同样冰凉的,还是全身的体温。 他握着她的手,期望能将温度传导到她的皮肤。 “谢钎城...你是不是很恨我啊。” 白若冷不丁说完这句话,格外平淡的语气,甚至表情都不曾动半分。 如果旁人去看,恐怕只能从蠕动的嘴唇中才能看出她刚刚说过了话。 “现在的我一无所有...你还要用最后一点筹码想压垮我...” “其实我早就、早就想死了。” 谢钎城沉默地听完后半句。 谁不是一只岌岌可危的风筝呢? 不过都是借另一个人来安慰自己,苟延残喘。 他松开那只手,端起旁边最易下咽的粥,轻轻舀了半勺,递到她嘴边。 “温的,可以直接喝。” 白若还是乖张地喝了,只是不愿去看那张讨人嫌的脸,还有那双她一见到就会情绪失控的眼。 从公司...到爸妈,到现在生死未卜的谢钎烨,他毁了他们,又以之为要挟,控制着她的人生,控制她做一个假笑人偶。 他们从这个小镇离开时,白若站在车门旁回望了许久。 她恍恍惚惚看到谢钎烨拉着她的手来到这里的第一天,他弯腰抱着她哭,说我们终于有家了。 曾几何时,少女时代的她幻想过无数个她的婚后,应该是幸福的,是可以每晚和丈夫相拥的,是清晨会在朦胧中收到温暖的吻的。 “走吧。” 现在,是谢钎城拉着她的手坐到回程的车中。打破无用的美梦,这才是她现在的人生,灰暗无光。 谢钎城几度侧眸去望她的发顶,他没敢多看,瞟动的神色是一种惊慌的表现。 他怕,她会更厌恶他。 其实现在应该已经到极点了吧,只是人都有一种给自己找借口的天赋。 人总是在安慰自己,不然何来的掩耳盗铃。 他似乎总在以一种强硬的手段要把自己和她的心捆绑在一起,每近一步,她就惊慌失措的退回好几步。 在她因路程疲惫而阖上双眼,倚靠在座椅靠垫小憩时,他终于能完全看着她入睡的侧脸,随后伸出一只虚浮在空中的手。 颤抖的指尖在要触及发丝的片刻猛地收回,他清醒地意识到,他已经做不到自欺欺人了。 谢钎城有一颗另类的心在冉冉升起,他在想,如果谢钎烨当初没有突然回国,没有在葬礼上出现,没有再回到她的视线。 他是否也可以。 一点、一点。 在爱上她之后,再引导她朝自己走近。 她是否也会。 真心实意地亲吻他,用虔诚的语气回答出那句我愿意。 他其实悄悄藏起了谢钎烨随身携带的钱包,这是他意外发现的,夹层里还有他们的合照,穿着校服的两人有些羞涩地在镜头前比耶。 背面是一行谢钎烨的字体: “第一次鼓起勇气和她的合照” 谢钎城仔细地看了几遍,手指几次抚摸在她的画面上,他又不免去想。 他明明都缺失了她整个青春,现在还试图用短暂的时间里侵略她整段人生。 卑劣的人啊,他是一个藏在罅隙里窥探别人幸福的胆小鬼。